吗?”萨尔瓦多对另外三个手下说。
有人把他从桌子下面拽出来。阿列基小声说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谁让你说话了?”那人说,给了他一耳光。那是很不顾脸面的一耳光,他嗅到浓烈的甜腥,温热的血从鼻腔流下。
他的双手和左脚分别被他的衬衣,裤子和领带绑在桌子的三条腿上,还有一条腿没有东西可绑,刚好抓着操。
“玩得尽兴。”萨尔瓦多说。他满足地看着剩下的三个人一个一个骑他。
他们都是beta,那也够他受了。阿列基无助地看着他们继续摧毁他已经一塌糊涂的洞,狠狠撞击他的耻骨,戳刺他的伤口,血和汁液飞溅到他的小腹上。
最后一个人射在他里面,混杂的精液把他的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他把自己的嗓子喊哑了,屁股湿漉漉的,下身已经除了痛没有一点知觉。
萨尔瓦多松开了他,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他把他翻过来,最后骑了上去。松过头了。他被弄坏了,他插进他就像插进一团血淋淋的松弛的肉。也难怪他,这么小的处子屄被四个人轮着操,早该烂了,没什么意思。
“来吸我。”他说。他抓着阿列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这家伙确实长相还可以,即使头发被汗水和眼泪乱七八糟地粘在脸上,脸颊带着巴掌印。五官鲜明,有棱有角,高高的硬朗的眉毛和鼻梁非常俊美,性感的大嘴,有点没睡醒的眼睛现在终于恐惧地瞪圆了,很大,祖母绿色,睫毛像昆虫翅膀一样在眼睛上颤动。
阿列基没有力气叫了,甚至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他抓着他的脑袋把刚从他屄里抽出来的阴茎送到他嘴里,太深了,血和精液的味道很恶心,阿列基无力地推着他的大腿,现在力气不比猫大多少了。
他看着他的脑袋一动一动,合不拢的屁股里面精液和血丝一起掉出来。他逼他吞下他的精液。
“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阿列基衰弱地说。现在告诉他二加二等于五他都没有意见。
“谢我什么?”
“谢谢你……喂我……喂……”
阿列基惨白的脸涨红了。
“你的鸡巴……”
这小子今天得到他的教训了。
阿列基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爬回去还是同事把他送回去了。他发现自己在浴室,下体好像被锯子锯过。
幸好弟弟已经睡了。他早上得早起去码头抢活,睡得早。他的弟弟诺亚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在码头捡点装卸货物的活干。弟弟挣的钱养活自己还少一点,他挣的钱养活自己还多一点。他们就这么生活,虽然没有什么盼头倒也没到想死的地步。
他没有力气了,脱光外衣直接坐在地上,打开花洒。水从身上冲下来是淡红色的。血和粘液把内衣粘在伤口上,他冲了很久才把已经硬硬的内裤从下身撕开。疼死了。
热水不稳定,冲了几分钟水就凉了。他一直在花洒下面坐到流进下水道的水里没有血丝,然后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擦干身体,一头扎在床上。
这一夜他基本没睡。总是刚刚浅浅堕入睡眠,梦境里就闪现出令人痛苦的景象。他累得要命,但又害怕睡着,总算在天大亮之后稍微睡了一会儿。
还没睡多久,他不安的睡眠又被厨房里的声音打断了。诺亚中午回家,看见家里没饭,正在自己鼓捣。
他不知道以怎样的毅力撑起身体,防止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得吃弟弟做的屎。
阿列基摇摇欲坠地来到厨房质问诺亚他在做什么。
“呃,通心粉?”诺亚回答。
“闪开。”他挥挥手让诺亚滚。如果他不干预,诺亚会用番茄酱拌通心粉。这家伙不是不会做饭,他吃不出来食物的好坏,简单来说就是没品。他自己呢,他是逼事多。
“你怎么啦……没事吧?”诺亚担心地问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屎。
“我没事。只是有人发酒疯,误伤到了。”
“是谁?我找他去!”
瞧瞧,这就是为什么他遇到事情从来不敢跟诺亚说。诺亚吃下去的东西没有一点长他的脑子,只长了胆子和身上的肉。他衰弱地从罐头里捞出来两条凤尾鱼煎了一下,炒番茄,倒点辣椒和酱汁进去。这些食物的结局也是一样。
即便如此,阿列基还是把大部分面给了诺亚。他煎熬地坐在桌前,对着象征性的一点午饭毫无胃口。诺亚欲言又止地看着没精打采的老哥,也放下叉子。
“你……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我不是说有人发酒疯什么的,我是说你……呃……”
他低头一看,果然,他刚换的裤子上又渗出一片血渍。妈的。
“你……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跟我说,我会照顾你,也不会笑话你什么的……”
妈的。诺亚以为他有痔疮。
“我没有痔疮,我直肠癌。”他没好气地说。胡扯八道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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