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勇气像往常一样靠在他胸前,抱住了他的腰: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我总有一天是要回去的。”她用非常微小的声音说,她希望他还醒着,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声,“所以我不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皇太子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并缠上了她的双唇。
与昨晚不一样的是,他今天的吻很霸道,左手抬着她的下巴,唇和舌就如剑和盾,被他运用得出神入化,如同战场上剑法如神的将军,可以肆意杀入敌人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他的吻令蒙杺莯几乎失去了神智,快要窒息。
蒙杺莯完全沦陷了,她抱住了他的后背,指尖所及之处却没有以往如丝滑般的长发,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丝理智提出了质疑:难道他睡觉还戴着士侍的帽子,嗯?等等,他的香味呢?
蒙杺莯迟疑了,他的吻却丝毫没有停止,还更加火辣和狂热,似乎不愿留给她思考的馀地,但此时蒙杺莯已如冷水激面,在黑暗中她虽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感觉到手上的触感跟平时不一样——这像赤炎岩一样炽热、坚硬、光滑的后背、结实的胸膛、前两天左手手臂受的伤也没有了,还有腹部如手掌大小的一块块的肌肉,这、这……蒙杺莯的理智还没来得及把结论告诉他,珞王冷冷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你再乱摸,我就不敢保证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语调虽冰冷,吐纳出的却是带火的气息。
“啊!!”蒙杺莯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你你你你怎么在你哥房里?”
“皇兄的房间在隔壁。”珞王虽然停止了在她唇上的肆虐,但丝毫没有离开她的意思,依然紧压着她,将体内燃烧的热度隔着轻薄的衣衫传递给她,令她半分也挪动不得。
“哦,那我走错了。麻烦你让让。”蒙杺莯又羞又愧,只想找个地缝鑽进去,并对珞王极其不满:他肯定一开始就知道她走错了,怎么还能这么做? !若不是被她发现,他还准备继续? !太会顺杆爬了吧! !
“你没听他们说本王一夜要御三名稚女吗?”珞王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这里只有你一个,一夜御三次也不错。”他说着又一次想吻住她。
蒙杺莯咬紧牙关,紧闭双唇,不管他怎么叩门也绝不应战,同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将他推开,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珞王还是纹丝不动。一个想要,一个不给,两人僵持不下。
珞王毕竟不是皇太子,不会顾及她的想法。虽没有外面传得那么夸张,但确实是御女无数,经验颇丰。他放弃了城门前的交战,转而亲咬她的下巴,啜吮着她的雪颈,舔吸着她的耳垂,同时左手往下摸索,抚弄着她柔软饱满的玉峰。
“住手!”蒙杺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掐着珞王的后背,想让他知痛而退,却不知这举动只会让火烧得更旺。
“住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珞王的语气中带有戏謔,将手上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到位,令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你你,你再这样,我要叫了!”蒙杺莯羞得面红耳赤,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威
胁道。
“好啊,你叫,把皇兄叫来,让他看到你主动上了我的床。”珞王似乎带着笑,在她耳边轻声问,“你知皇兄的性格,他会怎么做?”
听了珞王的话,蒙杺莯鼻子一酸,她知道珞王说得没错,若是被皇太子看到,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喜欢珞王,他一向尊重她的意思,也绝不会跟珞王争。
“不是的,我只是走错了房间。”蒙杺莯带着颤音小声地辩解,生怕惊动了隔壁的皇太子。
“你是准备今晚将自己交给他?”珞王停止了对她的抚弄。
虽然珞王看不到,蒙杺莯还是使劲地点头。
“只有皇兄才会由着你的性子,若是我,早就让你受孕。”珞王的声音带着不满。
“你的家里一定有很多绝色美女,你想让谁受孕都成。”蒙杺莯小心翼翼地说,“所以,麻烦你再忍忍。”
“哼。”珞王冷哼一声。虽然他有不少婢姬,但每次完事后他都不会留恋,也从不与任何女人过夜,更不会让她们怀上他的子嗣。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走!”他稍微起了起身,却并没有给蒙杺莯太大的逃走空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反悔。
蒙杺莯像是被判绞首的犯人,在临行刑前竟得到大赦一样,急忙整理好被珞王扯开的衣服,从他身下逃离。
可恶!珞王在心里咒骂着,一拳捶在刚刚蒙杺莯还躺着带有她些许体温的地方。
蒙杺莯哪还有心思去皇太子那里,她仓皇躲回自己的房间,想起自己干的蠢事,只恨不得让时间倒转,自己绝不会踏出这房门半步。
这晚,只有皇太子睡得最好。
次日,皇太子看到珞王站在屋外的空地上,手里拿着两把木刀,似乎等他多时了,皇太子衝珞王笑道:
“这么早?”珞王喜武成痴,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箭骑刀剑无不精通,相比他这个更喜欢绘画的皇太子,珞王倒更像他的父亲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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