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就走了,仿佛男孩真的仅仅只是一个供泄欲的母狗一样,除了和狼狗交配不值得再做任何的事情了。
但紧接着又有更多的狼狗围了上来。一个一个等着用母狗泄欲,狗鸡巴都在男孩的骚子宫里泄了一回精,此时男孩的肚子已经如八月怀胎般即将临盆了,但又不像真正怀胎那般,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男孩动作幅度稍微大点时,那颗腹球便像颗水球一样晃荡,但里面装的并不是水,而是狗鸡巴射进去的精液。
“哈哈,爽够了吧!这母狗我可是带走了!”一道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另一个方向来人了。
又有东西缠上了脖子,不过这次可不是温温热热的舌头的触感了,而是冰冰凉凉滑溜溜的感觉,就像蛇一样。
想到这种恐怖的动物男孩猛地睁开眼,顾不得一肚子的狗精,手脚并用就想往前爬,逃离这个地方。
蛇似乎察觉到了男孩的意图,缠在他脖子上的蛇尾瞬间收紧,就像是狗链一样,男孩被卡的几乎要窒息了,上半身立了起来,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蛇尾,全身都收缩到了极致,连骚穴里的精液都像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被寄出来。
就在男孩翻着白眼,下身失禁般泄出一大滩精液,整个身子都要软下去时,蛇才开恩般松了松蛇尾,不过那蛇尾还是挂在男孩的脖子上,甚至还可以往下压了重量,将男孩摆成一副俯首的母狗样。
不过男孩还是看到了蛇,他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却是蛇,是从腰的上部分就开始分界的,细小的鳞片其实很接近肤色,和皮肤交接的十分自然,仔细看他的两腮处也是均匀排布满了鳞片,连眉头眼尾发际线处都长了两三片蛇鳞。
那双眼睛长得十分恐怖,原本正常人的眼白在他那确实深黄色,黑色的竖瞳在中央,像是时刻都在审视着别人一样,这是一双实实在在的冷血高傲的蛇眼。
更令男孩感到不安的是蛇信子,猩红的信子每隔几秒就要吐出口外,比一般的蛇的要长的多,分叉堪称锋利,仿佛时刻都在戒备监测一般。
如果没有这些,那种清清瘦瘦的脸看起来是弱的感觉。
不过现在男孩的脖子被威胁性的套住,他可不会有这种想法。蛇尾不耐烦地将男孩往前拽,男孩双手撑着地面,坠着八月怀胎的肚子艰难的调转方向爬着走。
其实肚子里的精液在经过男孩的喷发后逐渐少掉很多,但蛇尾套牢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还是套在了一个先前很是骄傲的男孩的脖子上,男孩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这几天来挨得所有肏,在现在仿佛都反应过来了,垂着头一直在掉眼泪,速度自然也就越来越慢。
但蛇也是骄傲的,但凡发现男孩慢了下来,便优雅却又有力的收缩蛇尾,男孩立刻呼吸不畅,因为抽噎本身就紊乱的呼吸干脆就停止了,脸涨的通红,蛇显然是玩惯了这种窒息的招数的,每当男孩浑身痉挛,翻着白眼吐出舌头,骚穴夹紧喷出一股股狗精时,他又松开蛇尾,保证给男孩留一条命。
不得不说,蛇在这方面控制得很好,男孩原本八月怀胎的肚子,现在已经小下去了,只需要再经历几个喷发就能完全不影响行动了,窒息的感觉反而让男孩越来越爽,这种被控制呼吸的感觉让男孩生出了一种下贱感,好像自己真的不是个人了,而是只连呼吸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被人控制的母狗了。
男孩眼神迷离,每一次窒息带来的全身战栗的快感让他着迷不已,他的身体和心理已经适应了这种粗暴的调教,甚至还隐隐期待,就连缠在他脖子上的冰凉的蛇尾也被他想象成了皮质的束缚的狗链。
但没过多久,目的地就到了,这里的环境要比刚刚好得多,这里的地面上都铺上了地毯,像是在二层一样,不过没有那么华丽,也没有那么厚重就对了,尽管如此,男孩爬在上面,还是舒服了不少。
蛇尾一直牵引着他来到了毯子的中心处,男孩躺在那边,不知所措有隐隐期待。
又来了一只蛇,不过却是一条黑色的蛇,鳞片是纯黑色,但人的那部分皮肤还没有那么夸张,是晒久了太阳一般的小麦色,他的眼睛和蛇信子和刚刚那条白蛇相差无几,但那张脸却长得更加健壮一些,和白蛇对比,简直是一刚一柔。
没等男孩对比多久,蛇尾就用力地收紧了往上提,男孩的头被迫仰了起来,就连双手都离了地,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了,只有双腿还跪在地上。
白蛇似乎很是满意男孩的听话懂事,不再大力地往上提拉了,收了蛇尾,缠上了男孩的细腰,稍稍用力将男孩整个带了起来,失重的感觉让男孩下意识地四肢开始乱摆,屁股上立刻狠狠地挨了一鞭子,准确说并不是鞭子,而是那条黑蛇的蛇尾,黑蛇的脾气显而易见得更暴躁点,从始至终就沉着脸,蛇尾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甩在男孩的屁股上,很快,屁股上就被甩起了许多鞭痕,那层皮将破不破,红肿了起来,男孩的叫声称得上是惨叫了。
男孩终于消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已经淌了满脸,白蛇将他推到了黑蛇那边,背对着黑蛇,黑蛇的手扶上了男孩的腰,他的胯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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