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水面的时候将手掌伸直,怕手指上的老茧伤到他,便用掌心柔软的地方轻轻抚摸着水面上尺寸尚算壮观的性器,感受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仁王雅治扯着嘴角坏坏一笑:“部长,想要吗?”
幸村精市被抚摸着的身体紧绷,双手握拳垂在身体两侧,头向后昂起,后脑勺搭在了仁王的肩膀上。强烈的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紧闭,张着嘴一口一口大喘着气,像是一条脱离了水的鱼,离水太久,呼吸困难。
仁王雅治看他不说话,双手环抱,将眼前的人禁锢在怀里,下身一个挺身,就着热水的润滑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他的两腿间。
“唔”
“嗯”
塞进去的瞬间,仁王伸手握住幸村依旧坚挺的玩意儿,上下套弄,引来幸村一声难耐的低吟。
“啊啊别动,你走开”幸村理智距离离家出走已经不剩多少距离了,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在感受到仁王的性器插进自己腿间,慢慢摩擦过自己后穴的时候便放弃了反抗。
每天忙着带队训练,忙着学业,还要忙着画画的他从来记不起来要发泄这件事,总是憋狠了才想起来,随手几下发泄出来就完事了。
想到这,也就放松了身体,他也不是矫情的人,运动员在这方面需求比其他人要高,一些世界级赛事,运动员居住的地方还会分发避孕套。
对于发泄的对象是男是女,他也不在意,以前的u17不是没有过男男情侣,看习惯了也就接受了,只是对于自己好像是被压那个心里有点介怀。
“嘶”性器被粗鲁的拨弄了一下,拉回了幸村跑偏的思绪。
“不是部长,这个时候你还能发散思维吗?”仁王突然觉得槽多无口,自家部长这抛开网球就天马行空的性子真的很难评,两个人赤裸相拥,彼此碰触着坚硬的性器,他竟然在走神。
拍了拍幸村的屁股,大掌拍在湿润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啪,刺激的幸村夹紧了屁股,将仁王的性器死死的固定在自己的肉缝里,挪动不了一点。
“你真是想夹死我,精市。”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不似平时那般慵懒,语调间隐约的颤音表达了主人的隐忍。
“嗯雅治啊啊”
幸村精市也不扭捏,听话的放松身体,并拢双腿,任由身后人的抽插。水面上正在套弄自己性器的手也逐渐加速,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双手不自觉用指甲扣着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绷紧。
仁王见状手上更加卖力,下身的耸动动作越发大张大合,每一下都会擦过粉嫩的后穴,将热水顺着窄小的洞口冲刷着洞口的黏膜。
被爽到失语的幸村精市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痛感让仁王格外兴奋,操弄的速度愈发加快,不知过了多久,水面恢复了平静,从水中浮起来两股白色的混浊,最后汇合到一起被浴池里的清水稀释。
仁王拦着幸村肩膀将他转过身,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部长”
“部长。”
“部长?”
幸村精市被喊醒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看着眼前闯进自己卧室,不停打量自己的人,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吗赤也?”幸村问道。
“没,我就看部长房间闹钟一直在响,今天看看发生了什么,嘿嘿嘿。”切原赤早上像往常一样收拾好自己背着网球包去早训,经过部长房间听到房间里的闹钟一直在响,看看手表上部长早该起床的时间,心里打鼓。
国中的时候部长在自己眼前倒下是立海大众人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有了那一次的经历,让切原赤也顿感不妙。
多亏部长平时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
还好推开门部长只是睡过了没听到闹钟,叫醒之后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有没有异常这件事,就只有幸村精市一个人知道了。
刚结束休假返回训练营的幸村精市非常苦恼。
几次尝试之后他发现,无论是休假回家还是远征比赛,都不会做那些有的没的梦,只有睡在训练营里就会做,无论睡在训练营的哪个角落。休息室,其他寝室,再或者睡在训练场的座椅上,都难以幸免。他想,他这应该是第二次对网球相关的事物产生了抵触,第一次是国三那年生病。
虽然这么说,但身负责任的他还是在休假结束前,提前回了训练营,只是看见迎面走来,一手绕着小辫子,一手转着黑色假发的仁王雅治,多少有些难堪。毕竟这么长时间,梦里出镜率最高的,还是这只狐狸。
“噗哩,部长回来了。”
“嗯,雅治你又去欺负真田了。”幸村完全可以预见,一会儿真田知道仁王又用他的脸干坏事了,训练营能有多鸡飞狗跳。得,又要好一顿安抚自己日渐衰老的幼驯染。
仁王揪着自己的小辫子没说话,撇撇嘴,心里颇为不屑,可能是觉得自己整蛊他是给他面子吧。
幸村看他这样摇摇头,也没说其他,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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