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一下吞满。
“呃”幸村精市来不及喊疼,也来不及呻吟,就那么一下达到了高潮,没人抚慰的性器射出的精液,逼里喷出来一股股的淫水,和着快要干涸的血液滴到了地上,流成了一摊,不自觉的收缩,让两人差点缴械投降。
“啊,部长的逼里好舒服。”天使赤也开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幸村逼里的收缩,让原本没几次性生活的赤也差点射进去。
“你说,部长这样,如果我射进去会怀孕吗?”就算是梦里,赤也的脑回路也一样的千回百转
“你试试?”恶魔赤也翻白眼。
幸村听到之后拼命挣扎:“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
听烦了的恶魔赤也狠狠捂住了幸村的嘴,带着天使赤也开始动弹,动作越来越粗鲁,快感里怎么都带着疼,让幸村从刚刚射完的性器一直没有在硬起来。
但是,赤也并不在意,应该是说,恶魔赤也不在意,而天使赤也不懂这些。
幸村精市双腿盘在天使赤也的腰上,试图让身后的恶魔赤也距离自己远一点,只是他每贴近一步,身后的人也跟着靠近,两个人把幸村假的紧紧的。
“呜疼”幸村双眼迷离看着天使赤也,把天使赤也看的心里痒痒,低头含住被恶魔赤也夹在手里玩的乳头,用牙轻轻磨着。
“我要射了,部~长~”恶魔赤也在幸村背上留了一个个吻痕之后,舔着幸村的耳唇,对着他的耳朵里一边吹气一边说。
眼泪顺着脸流成了线,幸村抬不起手擦,只能将脸埋在恶魔赤也的肩膀上。身后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占有,两个性器把下身填的满当,好不容易又有了情欲,性器又硬了起来。
两人抽插了几百下,没人去管幸村的性器,幸村只能自己尝试着抚摸。
两人射进身体的时候幸村松了一口气,这场折磨终于要过去了。
恶魔赤也抽出性器,把幸村从天使赤也身上拽了下来,也不管他舒不舒服,会不会疼,直接扔在了沙发上。
看着他还硬着的性器,一脚踩了上去。
“啊!”
凌晨三点半,幸村精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把身体卷曲成团,忍不住的发抖。
隔壁睡眠轻的仁王雅治听见动静,起身过来敲敲门,走了进来。
幸村从去年在训练营晕倒在房间之后就不允许他锁门了,这也方便了仁王进来查看情况。
“部长怎么了?”坐在床边,拍了拍缩在被子里,成了一团的部长,心里有些担心。感受到自己一手下去止不住颤抖的部长,仁王眉头皱起,忙起身去拽被子。
看着被子下自家部长苍白的脸色,床单上是眼泪浸湿的痕迹,仁王心下一抽。
“部长,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做噩梦了?”仁王轻声轻语哄着,平时吊儿郎当的人,其实也有着一个细心的性格。
幸村不理,保持着原状不动。仁王没办法,直接将幸村抱起,将他重新放在床上,头枕着枕头,身体舒展,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不清楚晚上还好好的,现在是怎么了。
“乖,我在这陪你,睡吧,没事了”仁王脱了鞋,侧躺在幸村床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幸村的背,直到他不再颤抖,呼吸绵长之后才回房间,继续睡觉。
床头柜上的花抖了抖叶子,好像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事了,撒下了助眠的花粉,让心理上受了折磨的幸村好好睡一觉。
下次得好好选对象了,不然进度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满
那天之后,幸村精市烧了三天,断断续续的高烧,晚上总会被梦惊醒,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让幸村精市吃了不少苦头。
“部长,怎么样了?”仁王提着刚打好的热水给幸村送过来,看见他醒着就问了问情况。
幸村点点头,不想说话,头晕的厉害。
仁王也没在意,放下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还在烧,额头有些烫手。
“幸村,本大爷听说你病了?”人未到声先行,大少爷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是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宴会礼服。
“嗯,迹部”幸村实在不想说话,但又觉得不说不太好,只能挤出两个字,然后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仁王
仁王会意:“幸村嗓子坏了,说话会疼,大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迹部手放在脸上,就那么盯着幸村,看的幸村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仁王挪了几步,把迹部的视线遮住,挑眉看他。
干嘛?
迹部回望的眼神带着探究。
这叫因为嗓子疼?
仁王无语:“走啦走啦,换衣服去训练,你已经逃训很多天了,走啦走啦!!”
抓过玫瑰放在桌子上,拽着迹部就回去换衣服训练,不能让他再在这打扰部长了,没看见部长脸色越来越白了吗?
门关上了,幸村探出头,看着天花板,双眼无神。
如果今天入梦,能不能是个温柔的?
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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