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澈儿一段时间。
至于先前的“食言”,她愿意给澈儿一个正经夫侍的名份,做为补偿。
那晚欢愉时,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可是当她事后搂着白澈昏昏欲睡时,却听到白澈呢喃道:“主人,若澈儿不是家生奴,而是大家公子。”
“澈儿是不是,就可以做您的正君了?”
虽然这只是白澈的梦话。
但却不幸地——深深激怒了最注重尊卑贵贱的白月妩!
因此,在次日,白澈就受到了她的严格惩罚——
他被吊绑在院内的那棵大榕树上。
全身赤裸,双腿呈一字型被吊绳拉开。
尿道被一根金属扩张捧给撑开小指粗的一个圆洞,尿口抹了蜜。
逼口与菊口也同样被插入了扩张器,扩张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黑洞。
做完这些之后,她不顾他的求饶与泪水。残忍的将一坛蚂蚁扣在了他的下体!
刹时间,奇痒将他吞没!!
大量的蚂蚁成群结队的涌向他的羞处。
并顺着金属扩张器扩出的圆洞,大队大队地不停爬入膀胱花穴菊穴内。
这致使的骚痒,这难以言喻的酷刑彻底打破了白澈这个穴奴的承受力,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
不停的喊着主人。
不停的呼唤他的主人,期望她能来救他。
但不幸的是——她给他上完刑后,把那坛子就地一扔,转身就头也不回的无情离去了。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甚至是不是
已经彻底抛弃他。
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看他一眼了。
直到傍晚,白月妩才悠然归来。
见白澈已经昏迷了过去,她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直接佣人寻来粗水管,接了院里的井,将水量调到最大,对着白澈的羞处猛喷。
白澈在一阵刺骨的冰寒中醒来。
朦胧中仿佛看到主人的身影。
意识恍惚的他,不禁轻声道:“妻主。”
白月妩:“!!!”
她没想到,才因为白澈分不清上下惩罚了他。
他却仍然胆敢尊卑不分!
实在可恶!
于是她边想着边故意将水管瞄准白澈的花穴,下一瞬大量冷水猛地灌入白澈的苞宫,将白澈的肚皮撑成了一个圆球。
“呜!!——妻主——不要!!!——”白澈惊恐道。
“谁是你妻主?!”白月妩厉声道。
虽然她心底的确有过娶白澈的打算,而且还打算越过奴侍,直接给他夫侍的名分。
但,她并没有告诉过他啊。
按理在他的视角,他只不过是她的玩具,淫奴罢了。
理应清楚他的身份,一辈子本本份份,当好她的专属玩具。
没想到,他乖顺的外表下,居然隐藏了如此野心!
而且他的野心还并非是做寻常夫侍,而居然是——当她的正君!
更可恨的是,受了一整天的蚁刑,他居然仍如此大胆!
“妻——啊啊!!——主人!!——主人饶命!!——贱奴的肚子要爆了——好痛!!——啊啊啊!!”白澈惨叫道。
听他撕心的叫喊,白月妩才意识到,他的肚皮是真正快要胀破了。
心中也是一紧,连忙将水管从他穴里抽了出来。
接着上前,轻轻摁压他的小腹,将助他将花穴里的蚂蚁与水一起排出。
“呜呜——主人——澈儿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您——不要抛弃澈儿——”
白澈依赖的半倚的白月妩怀里,轻声呜咽道。
“好,不哭了,只要你听话,主人就不抛弃你。”白月妩见白澈脆弱服软的样子,心中一酥,不由的你往常一样轻哄道。
其实,她通过与正君的相处开了情窍之后,也渐渐发觉了她对白澈的异样情感,并仅是因为猎奇与试验心态,更是因为喜爱与占有欲。
但论起喜爱。
她还是正喜欢她的正君。
还是更爱让她开了情窍,让她对情爱产生性趣的玉儿。
因此,才将澈儿冷落遗忘。
但如今,澈儿既然已经知错,也是时候给他个惊喜了。
虽然白澈的认错态度并不完美,在他的心底多半还未打消成为正君的野心。
但白月妩经过一天的思考,发现——对他的这个想法其实也能包容的。
毕竟,无论他心里多么渴望。
她这辈子都绝不会帮他实现这个心愿的。
他既然那么渴望他不应得的名份,那她就罚他做一辈子白日梦,岂不亦是有趣~
于是,温柔的帮他清理完膀胱与后穴中的蚂蚁后。
白月妩将他抱回寝室的浴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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