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失的模样,小高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头“怎么,舍不得人家离开吗?要我说这位蓉姑娘真是挺特别的,既勇敢又风趣,既聪慧又真诚,虽然有点凶悍,但人家毕竟是江湖儿nv,若不以强悍示人恐怕早就被生吞活剥了。最重要一点就是人也长得挺美挺灵气的。难怪她的外号叫医仙。不过我看她身边的两个兄弟,对她可都是有点意思。。。”
听他越说越离谱,盖聂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昨晚没睡够,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赶紧回军营,昨晚我俩擅自离营,这可是犯了军法,必须得赶紧回去向乌副将军请罪,顺道向他说明昨天发生的事。”
这晚,同一片星海,同一弯弓月,独坐帐外,望着天际,盖聂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不自觉的抚上左肩,那已不复疼痛的伤口“医仙果然名不虚传,短短一天我的伤竟已痊愈,如此卓绝医术真令人佩服。。。不知道他们此刻到了那里,一切可都顺利?”
正当他的思绪随着她奔驰在官道上,高渐离的一声轻唤却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这里想什么,难不成在担心咱们渠道工程的进度?”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小高表情捉狭,似笑非笑。
“你倒是心系军情。那像我只顾着担心我那两位兄弟的状况,也不知这会儿他们到了那里。大哥你有所不知,昨晚我与那张兄弟聊了许多,与他交心之后,他也总算愿意把来到y山捉银狐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我。原来,那蓉姑娘。。。”
没想到他一语道出心中所思,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小高身上,盖聂以眼神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刻意清了清嗓子,小高这才若有其事的接着说道“原来蓉姑娘心心念念要救的月儿是她恩师的关门弟子。也就是她的小师妹。而这个月儿已过世的父亲与东郭的师父墨逍遥,蓉姑娘的师父念端三人是多年挚友,有着过命的交情。多年前,月儿一家惨遭灭门杀害,受了重伤的月儿虽在念端大师的医治下捡回了x命。可她的身上却被凶手种了奇毒,无药可解。多年过去,始终致力于救治月儿的念端师父仙逝了,于是,这个担子便落到了蓉姑娘的肩上。”
“惨遭灭门。。。这位月儿姑娘的境遇怎会与天明如此相似。她被种了奇毒。而天明则像是中了邪术一般,每当情绪受到刺激便会不可控制的发狂发怒。小高,你说他二人境遇如此雷同,彼此之间会不会存在着某种牵连。”听了他的话,盖聂不由得想起了天明,挚友所留下的唯一根苗。
经他这么一推敲,小高不由得也将他二人做起了联想,敲了敲自己脑袋,他状似懊恼“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不过没关系,等回京复命之后,我二人便带着天明到逍遥客栈去探个究竟,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突然间,小高话锋一转,关心起了他的感情事“大哥,你别怪我多事,你心里对蓉姑娘是怎么想的?这些年,你为了追查杀害天明一家人的凶手,可以说彻底忽视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连老王爷几次三番的想要为你择婚配你都不愿答应。而如今,我却感觉你对蓉姑娘似乎是动了心。倘若你真对她有意思,奉劝你可得加快脚步,否则。。。”
“胡说什么,整天净想着这些。夜深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去歇着吧!”连忙打断他的话,盖聂站起身就要走回营帐里。
“好,睡觉去!你既然不着急,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反正蓉姑娘身边有东郭,有张靳,说不定还有一大堆仰慕她的男子成天守在她家门外。唉,红药花开不耐寒。。待得天晴花已老。。。”故意打了个哈欠,高渐离也跟着站起来,一路念叨走回了营帐。
望着他的背影,盖聂却是有些怔忪了,摀着一颗跳动的心,他不禁自问“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又该如何对你明说。。。”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见到了一家象样的客栈。深怕蓉儿赶路太过辛苦,东郭二人便决定投宿于此,好让大伙儿吃顿好的,睡顿饱的之后再上路。
晚膳时候,三人点了几个小菜,一壶清茶,边吃边聊着。殷勤的替她布菜,东郭不改他话多的本x“蓉儿,是不是吃了这只银狐之后月儿的毒就可以解了?唉,我只要想到月儿每次毒x发作时那痛苦的样子,我就难过心疼。”
斜睨他一眼,蓉儿的表情有些不以为然“谁跟你说那只银狐是要拿来吃的。那么可ai有灵x的小东西,吃了它多残忍。。。”
“不吃它又该如何解月儿的毒?难不成要用它身上某个部位来解毒?”听了蓉儿的话,张靳于是有了另一层的思考。
“你猜的没错,医书记载,银狐的血有解毒之奇效,所以我只要每日取它一点血,掺入汤药给月儿服用便可。但如此也只能减少她毒发的次数,减轻毒发时的痛苦。若是要完全清除月儿身上的毒,只靠它的血还是远远不够的。”
听了她这番话,东郭二人的表情顿时一沉。无奈对望,俩人抿着唇,一时间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眼看气氛变得沉重,蓉儿扬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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