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餐店兼职时,不小心烫伤了。姐,你答应我,别跟爸说,好吗?我不想为了这些小事而惊动他。」
「小事?!你伤得这麽严重也是小事?那怎样才算大事?是不是要等你病得再次入医院了,才算大事。你才会跟我们说!」
「姐,我不是这意思……」没想过冉嫣的反应如此激烈,冉恩一时间无从辩解。
「算了。反正我不赞成你搬出去,更不赞成你去快餐店做什麽兼职。你不想我跟爸爸说,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立刻辞了快餐店的工作。你需要钱,家里有。你不缺那几千块钱。」
「姐——」
「甭说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第一次,冉恩领略到她姐姐并不如外表般柔弱。在要紧的事情上,她是可以很强y的。而教冉嫣认定要紧的事,其中之一就是她的事了。
那天,冉恩本来还有课的,但冉嫣坚持要冉恩到医院让叶医生看一下,就算她说有医生看过了,她还是不放心。但是,让叶医生知道,不就等於让院长知道,让爸爸也知道了。到头来,她还是惊动了所有人……
蒋韦回到寓所时,莫名的发现自己处身暴风的风眼中。
那位千金小姐不但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连话也不说半句。虽然他们没有太多交流,但还不致於被当作透明。他这是犯着谁了?
饭後,清洗过了,正准备复习一天的课业。眼前倏地出现一个信封。
「上星期的租金,不足的我过几天再给你。」冷漠地抛下这句话後,冉恩回到那已由她霸占的矮茶几,再度背向着他。
蒋韦好笑的望了望信封後,打量起那僵y的背影,决定有风度的由他打破沉默,「那位患有严重公主病的公主,我可以知道这是什麽一回事吗?」
这不留情面的调侃一如既往的惹来一记凶恶的睁视。
气怒归气怒。冉恩没忘记她如今寄人篱下,再不满这男人害她丢了那份兼职,她还是不得不开口回应他那些无聊的问题。
「就是我暂时没钱,欠你的等我有钱,我一次过还你。」这麽简单易懂的事情还要说两遍,枉他还是蓝羚的优等生。
书呆子一名!
「你没钱?」这是他听过本世纪最离奇的奇闻之一。如果连国家首富的nv儿也没有钱,哪谁有?更别提这儿的租金并不是什麽天文数字,而是连他这等穷学生也支付得来的。那解释就只有一个——她很认真看待她的宣言,也很介怀他说过的,她美其名的,不过是包裹在她父亲金钱下的任x。
「没有就没有啊。很出奇吗?」她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不想解释。
「那这些钱怎麽得来的?」见她别过脸不发一言,他恶质的说:「该不是偷我的吧?」话毕,他还真的走到柜边,查看他平常放钱的地方。
「那是我做兼职赚回来的!」就算明知他藉侮蔑她,套她说话,冉恩还是气不过他的抵毁,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他的话很伤人啊!
兼职?倏地,蒋韦终於明白这几天她那麽疲倦的原因,还有她手臂上不断扩大的伤口。早知她脾气倔,没想到严重到这程度而已。每次帮她料理伤口,她总是任由他调侃而不反驳半句,才害他以为她娇生惯养的连泡个方便面也不断的弄伤,而没有察觉这一切全是打工的缘故。
「那现在呢?那份兼职怎麽了?」
她不语,明显是不想告诉他。再追问下去,是越界了。蒋韦很清楚自己与冉恩的交情尚称不上是朋友,奈何话却自自而然的溜出来了。
「受不了吧。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
闻言,冉恩奇怪的瞥向他。
这不像他,最少不像谣言中的他。虽然这些日子以前,她不认识他,但从谣言中,她也约略晓得蓝羚王子有多冷漠。
蓝羚王子从不与谁有过深厚的联系,更没兴趣探究别人的ygsi。如果可以,他是宁愿独自过活而不与蓝羚的学生有任何接触的。所以,他一而再的j婆就很奇怪了。
面对冉恩探究的眼神,蒋韦心底也涌起了相同的疑问。
对啊,为什麽呢?为什麽不让对话就此终结?对别人的私事,他向来是不愿牵涉其中的。或者,这一切皆源於那错误的第一印象、那随风而至的喃喃自语。
她,太像以前的他了。现在的冉恩就是以前的蒋韦。不,很可能现在的他仍是这样的也说不定。他丢不下她,因为他丢不下另一个自己。他很清楚这段时间,她有多需要另一个人陪伴在身边。
这也是老蔡明知他一个单身男人,也宁愿让冉恩寄住他家里的原因吧。放任她一个人生活,就是放任她把自己关起来……
「尴尬的说不出口?别告诉我,你把人家的店烧毁了。」
嗤笑,「书呆子的想像力就这层次而已。我是被某多事男害得不得不辞职的。」
这一句话後,冉恩没兴趣再理他。她别过脸继续她的素描,所以她没有发现跟她同处一室的男人仍在打量她。
不是常有人说,发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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