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太着急,忘记带衣服了。”贾垚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他太大坨,怎么缩还是会被看到。对方的眼神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之间流连忘返,看的他脸上发烧冒火。
程锦不仅眼睛不老实吃,还逗他说:“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程哥!”
“害什么羞,过来让我摸摸。”
“不是着急出门嘛,你赶紧洗澡去吧。”
“好了,知道你脸皮儿薄,不闹你了。”话虽如此,眼神却还黏在他身上。经过的时候,果然不出所料、不负众望地摸了他好几把。
洗完澡拾掇好自己,两人在街边的便利店对付着吃了点儿关东煮和三明治就打车去了饭店。
路上程锦问:“会喝酒吗?”
贾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喝酒有什么难的,不是有嘴不就行吗?只是,他酒量很差,两瓶啤酒就能撂倒的程度。这点儿量,在程锦那儿应该算是不会吧。
在后面,再后面的事情贾垚就记不太清了。
第二天一早,贾垚从酒店的床上爬起来,感觉头痛欲裂,好像有丧尸在自己脑子里狂啃。
他用掌心捂着太阳穴试图拾回一点儿记忆。
好像,村书记责备程锦不经过村民同意就挖了人家的祖坟,程锦连着干了三杯白酒赔罪来着。
好像,饭桌上的人看他是年轻人逼他挨个敬酒,程锦替他喝了一圈儿来着。
好像,他喝多了在停车场抱着程锦不撒手黏糊糊、赖唧唧地撒娇来着。
好像,程锦咬了他的脸颊肉,这一幕还被接他们回酒店的司机看到了来着。
呃,啊!!!
还不如不想起来!
程锦看他醒了快步走过来,递他一瓶白花蛇草水,“喝了,解解酒,头痛能轻点儿。”
他尝试着喝了一口,这什么水?比中药还难喝,好恶心!贾垚皱着眉把水还给程锦。
“不行,快喝了。”
“不要~”贾垚哼哼唧唧的拒绝。
程锦接过水,倾斜着瓶口喂他。瓶口大,他又不张嘴,不出意外的流了一脖子。
冰凉的蛇水激得他原本晕乎乎的脑袋清明不少。不过,起更大作用的是,程锦用手揩走淌到他脖子上的水,中间几次碰到了他的喉结。
向来迟钝的贾垚终于意识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程锦是真的很喜欢他。虽然他还是不能确定这种喜欢是朋友之间的那种,还是恋人之间的
身下的万恶之源支棱起来,比金刚石还硬。还好有被子盖着,否则他都没脸见人了。
“给我吧。”贾垚拿过水,捏着鼻子一口气干了。
程锦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他摇了摇头。光早上起来回忆起那么一丁点儿的东西,就够他尴尬半年的了。就算贾垚现在能想起来,他也得说想不起来。
“三土,你喝多了好黏人。”程锦下了结论。
贾垚捂着被子从下向上偷偷瞄了一眼程锦,发现程锦以一种探究的视角饶有趣味的打量自己。
随后程锦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正奇怪程锦之前打电话从不避开他,怎么突然要出去。往下一瞧才察觉,被子都被自己卷到胯间,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
艹。贾垚心里并未产生太大波动,反倒叹了口气,他已经萌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丢脸的事情发生一回两回三回四回五六七八九十回了,他哪儿还有脸可丢了,就这样吧。
早间的冲动一般会随着清晨的第一泡尿撒出去,可他扶着鸟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程锦湿漉漉的手蹭自己的脖子。小兄弟尿完了还是不消停,只得手动消灭欲望。
程锦打完电话回来神色凝重地说,“三土,你不该来的。”
“怎么了?”
“这趟不是什么好差事,我们的挖掘机误挖了村民的祖坟,纠集了人在矿山闹事,我得过去。”
“我跟你一起。”
程锦拿起外套给他穿上,口吻不容拒绝:“我让你爸派司机来接你了,中午吃完饭就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你自己要怎么对付那些闹市的人?我得跟你一起,我保护你。”
程锦笑着拍他的屁股撵他出去,“知道你身强体壮、力大如牛,也不用把我看的这么弱不禁风。我能保护自己,放心吧。”
出了酒店门口程锦一直带他走大路,尽量避开小巷,当时他没发现程锦这一行为,事后回忆时才发觉这人的警觉性高了自己800个纬度不止。
以及如果不是自己蹲下系鞋带,他们可能不会被人堵住。
迎面走来几个村民,为首的光头说:“挖人家的祖坟,这么缺德的事儿,不会以为桌上喝两杯酒就能赔罪了吧。”
“实在抱歉,”程锦说,“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对于造成的损害我们一定负责到底。”
光头说话非常呛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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