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你一下,闹到了地方。
前座的大妈被他俩烦得够呛,下车时还说:“你俩就好到这种程度,一会儿不说话都不行?”
“对不起。”贾垚道歉后拎着包拽着程锦落荒而逃,生怕大妈追着他们骂。
这回住的还是上次那间酒店,只不过订了两间房。
“程儿,你订了两个屋。”贾垚惊喜的问。
果然程锦只跟我好,他心里只有我,全公司他最喜欢的人就是我!贾垚的占有欲此刻的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嗯,不想跟他一起住。”
不等人继续解释,贾垚抢过话头,“你只想跟我一起住是不是!”
“是。”程锦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儿无奈。
“我们要一间双床房就够了!”贾垚把身份证拍在前台上。
上楼的时候,程锦揶揄他:“不是不习惯跟人一起住吗?怎么这回这么积极?”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习惯就习惯了。”
就是往后十年都跟程锦一起住,贾垚都不会嫌腻歪。程锦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让他觉得亲近,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跟这人搂着抱着。
拧开门,进屋插上房卡,程锦说:“收拾一下晚上跟我一起去吃饭。”
“到了地方你就说自己是我助理小刘,千万别说你是贾总儿子,否则他们能喝死你。”
“知道了。”贾垚点点头。
“行,你先洗澡去吧,快点儿洗,一会儿咱先出去垫吧一口。”
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贾垚飞快的从包里掏出浴巾冲进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程锦正坐在床上玩手机,看见他裹着浴巾吹了声儿口哨,十分流氓。
“小伙子,深藏不露啊,身材这么好也不拿出来展示展示。健身不显摆,等于没健身。”
“进去的太着急,忘记带衣服了。”贾垚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他太大坨,怎么缩还是会被看到。对方的眼神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之间流连忘返,看的他脸上发烧冒火。
程锦不仅眼睛不老实吃,还逗他说:“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程哥!”
“害什么羞,过来让我摸摸。”
“不是着急出门嘛,你赶紧洗澡去吧。”
“好了,知道你脸皮儿薄,不闹你了。”话虽如此,眼神却还黏在他身上。经过的时候,果然不出所料、不负众望地摸了他好几把。
洗完澡拾掇好自己,两人在街边的便利店对付着吃了点儿关东煮和三明治就打车去了饭店。
路上程锦问:“会喝酒吗?”
贾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喝酒有什么难的,不是有嘴不就行吗?只是,他酒量很差,两瓶啤酒就能撂倒的程度。这点儿量,在程锦那儿应该算是不会吧。
在后面,再后面的事情贾垚就记不太清了。
第二天一早,贾垚从酒店的床上爬起来,感觉头痛欲裂,好像有丧尸在自己脑子里狂啃。
他用掌心捂着太阳穴试图拾回一点儿记忆。
好像,村书记责备程锦不经过村民同意就挖了人家的祖坟,程锦连着干了三杯白酒赔罪来着。
好像,饭桌上的人看他是年轻人逼他挨个敬酒,程锦替他喝了一圈儿来着。
好像,他喝多了在停车场抱着程锦不撒手黏糊糊、赖唧唧地撒娇来着。
好像,程锦咬了他的脸颊肉,这一幕还被接他们回酒店的司机看到了来着。
呃,啊!!!
还不如不想起来!
程锦看他醒了快步走过来,递他一瓶白花蛇草水,“喝了,解解酒,头痛能轻点儿。”
他尝试着喝了一口,这什么水?比中药还难喝,好恶心!贾垚皱着眉把水还给程锦。
“不行,快喝了。”
“不要~”贾垚哼哼唧唧的拒绝。
程锦接过水,倾斜着瓶口喂他。瓶口大,他又不张嘴,不出意外的流了一脖子。
冰凉的蛇水激得他原本晕乎乎的脑袋清明不少。不过,起更大作用的是,程锦用手揩走淌到他脖子上的水,中间几次碰到了他的喉结。
向来迟钝的贾垚终于意识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程锦是真的很喜欢他。虽然他还是不能确定这种喜欢是朋友之间的那种,还是恋人之间的
身下的万恶之源支棱起来,比金刚石还硬。还好有被子盖着,否则他都没脸见人了。
“给我吧。”贾垚拿过水,捏着鼻子一口气干了。
程锦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他摇了摇头。光早上起来回忆起那么一丁点儿的东西,就够他尴尬半年的了。就算贾垚现在能想起来,他也得说想不起来。
“三土,你喝多了好黏人。”程锦下了结论。
贾垚捂着被子从下向上偷偷瞄了一眼程锦,发现程锦以一种探究的视角饶有趣味的打量自己。
随后程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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