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几个对象是一个比一个岁数大。贾垚一直怀疑,是陈丹小时候父亲工作太忙没时间陪他,导致这孩子父爱缺失,才会总在外面给自己找爹。
“就前两天,还没来得及跟你说。”陈丹拽着他的手腕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给我兜住了,别跟个大漏勺似的什么都往外说。”
远处走来一个约莫三十大多将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整套滑雪服,身上扛着的板子跟程锦的雪板出自同一品牌,还是个专业玩家。
男人保养的很好,小麦色的皮肤有种健康的美,嘴角浅浅的纹路平添了些许韵味,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眼角鱼尾纹炸花,看相的说这种男人最为花心。年轻时肯定没少招蜂引蝶,绝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来人催促道:“怎么还进雪场?磨蹭什么呢?本来出门就晚,还非排队吃热门餐厅,兰州牛肉拉面有什么不好?”
这叔叔身上的气质跟陈丹之前处过的几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款叔叔完全不同,带着点儿痞气。像是穿上了西装的黑社会头目,装得人模人样实际干的还是拿大刀砍人的活儿。
陈丹错开身子给男人让出一人的位置,解释道:“遇见朋友了,聊两句,这就进去。”
看出陈丹要跑,贾垚一句话拽住了他:“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贾垚,萧野。萧野,贾垚。”
但除此之外贾垚就没敢有什么放肆的举动了,眼前这人跟他们明显差着辈分,放在外面贾垚怎么也要招呼一声儿叔叔或者老师。
也许是等着急了,程锦捏了捏他的后腰。这双带着魔力电流的手,每次触碰都会让贾垚欣喜战栗。
“程哥,咱俩进去吧。”
不等两人走开,门口风风火火冲进来一个人,上来就勾住了萧野的肩膀,强硬地挤进圈子。
“等等!”贾垚压低了声音凑在程锦耳边说,“是樊星!”
“谁?”程锦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一会儿再跟你说,总之等等。”
程锦很好说话,答应道:“好。你说等就等。”
樊星。
十几年前活跃在华语乐坛的作曲家,曾经大放厥词要以一己之力垄断流行乐五年,但第三年就嫌太无聊撂挑子闪人去搞古典乐,并且毫不掩饰地说古典乐才是自己兴趣所在,做流行乐单纯为赚钱。
这番言论毫不意外的遭到了狂风骤雨般的批评,引得部分流行音乐人呼吁听众抵制樊星的专辑。争议过后,才华横溢、充满灵性的曲子仍然留了下来,经久不衰,传为经典。
樊星确实狂妄,也确实有水平。曲风多变,风格迥异,戏曲、民族、摇滚、说唱什么都能跟流行乐结合,玩出新花样。几年前发的一首带着宗教色彩隐喻世俗对同性恋迫害的曲子,是贾垚高中最喜欢的歌,循环了上千次,至今还躺在他的歌单里,时不时翻出来听。
这人靠流行乐赚钱赚到手软,每年光是卖曲子就能卖出贾垚他家公司半年的营收。何况手上握有大量音乐的版权,设立的娱乐公司签着当红歌星,钱多的挥霍不完。
樊星扬起下巴问陈丹:“小朋友,今年多大了。”
“21。”
“嗬,真行。”樊星勾起嘴角,调侃道:“我算算,你上大学的时候,人家还吃奶呢。你也下得去手,不要脸。”
“我干什么了,什么就不要脸了?你少血口喷人。”
“哼,装什么。”樊星的视线在陈丹萧野身上来回流转,目光炯炯、眼神锋利能把人心底看穿。
“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萧野回呛:“就不该让张清河带你出来。”
“这种场合怎么可能没有我,哪儿能让你这么祸害祖国的花朵。”樊星收了挎在萧野身上的手臂,吊儿郎当地站着开玩笑。
这人看上去嘻嘻哈哈,实际眼高于顶,傲气的很。除了打听陈丹丹年纪,再没施舍他们这群人一个眼神。
但这不妨碍贾垚喜欢他,艺术家没点儿脾气还能叫艺术家吗?
贾垚双手合十夹着自己的手机说:“樊星老师,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
“嗯。”对方低头发消息,眼皮也不抬一下。
“我能跟你拍个照片吗?好么,求你了。”
樊星也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番,单挑起一根眉毛:“行。”
“太好了!”贾垚蹦着把自己的手机塞到程锦手里,“程儿,帮我拍个照。”
也许是自己的举止活泼过了头,樊星被逗乐了,问:“你叫什么?”
“我叫贾垚,三个土的垚。”
“贾垚。”对方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笑着说:“你的虎牙好凸出。”
“啊?”贾垚收敛了笑容,把牙齿包回嘴里。
除了这两颗虎牙外,贾垚的上下牙排列的整齐美观。初中的时候,他妈想过给他戴牙套把虎牙往里收一收的,但医生说没太大的必要,而且收虎牙很痛,遂放弃。
贾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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