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情热期间的交媾大多如此,不算稀奇。但江停自打做过去除标记手术后,每回被进入宫腔都会有明显的异物感,主要是心理上的——手术毕竟无法彻底消除标记带来的影响,若想恢复到最佳状态,还是需要alpha多多耕耘,趁早克服心理障碍才是。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还在恢复期的江停身体状态显然不适合经常进行这种激烈的活动,严峫试过几回,见江停忍耐的痛苦远大过于从中获得的快乐之后,便浅尝辄止了。
但今天的严峫显然不打算给江停拒绝的机会,刚才酝酿的温情似乎就是在为此刻的残酷做铺垫。不等江停回答,抓起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吻住嘴唇;那吻也是带着兴师问罪的,丝毫不给他后退的余地,津液纠缠,带着浓厚alpha信息素强行送入喉管,带来的刺激感甚至不亚于直接被咬腺体。
江停在灭顶的快意中攥紧了手指,那强大可靠,又来势汹汹的气息如同天罗地网,将他紧密缠绕,不留一点缝隙,腔口内部的水球似乎缓缓颤动了一下,即刻便要颠破那层不存在的保护膜,彻底浸润那具被情欲浇灌的身体。
然而,到了这一步,严峫迟迟没有给他一个痛快的意思,相反,他耐心极好地亲吻着江停的唇角,耳垂,以及脖颈周遭的敏感区域,誓把玩花样践行到底:“不带套可以吗?”
他含糊不清地咬着江停的耳廓,问了句似乎多余的问题。
“不带套,用这里。”
带着枪茧的手指一下一下戳进柔软的嘴唇,在江停的忍耐告罄之前,抽出手指,换成某个硬邦邦的腥膻巨物,颇为霸道地抵住唇缝: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严峫说骚话有一套,但骨子里还是个保守派,平常鲜少玩这种花样,就算有,也是他帮江停用嘴纾解来放松肌肉。今儿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看小黄片看到的灵感,自作主张捏着江停的下颚,迫使他含住那根硬挺的玩意。
渐渐的,硕大的顶端真被他戳了个头进去。
“江队,嘴张大一点,乖。”严峫不要脸地喊出某个旧称呼,感觉到江停身子僵了一下,唇齿的压力徒然减小,更得寸进尺地往里扩张,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快抵住对方脸颊,才意犹未尽地蹭着口腔黏膜律动起来。
江停的抗拒在最初几秒犹豫后便消失殆尽了,此后无论严峫怎么过分举动,他都竭力放松肌肉配合,温顺到近乎古怪,连娇嫩的喉管被反复贯穿,也只是强撑着本能的排斥反应,最多被弄得狠了,从鼻腔深处轻轻地溢出几声闷哼。
严峫头一回玩这种花样,比起身体上的舒适,那种属于纯雄性的征服欲与蹂躏欲直接将快意推到了顶峰,在江停又一次艰难的深吞之后,他下腹一涨,竟难得像毛头小子般招架不住地泄了出来。
好在爆发前他有意识地抽离了出去,腥膻的黏液大部分溅落在床单被褥上,只有残存的几缕挂在了那人玫瑰般胭红的唇瓣间。
严峫看呆了。
被蒙上双眼的江停显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起先想用被拷住的手去摸,意识到无法动弹的同时,本能地伸出红软的舌,试探地蘸了蘸那团黏腻——
严峫遽然捏住他的下颚,那一瞬间肢体的动作领先于意识:“跟谁学的?”
面对他的妥协,严峫心头的无名燥火非但未熄灭,反而愈演愈烈。
“成天就知道勾引你男人。”
被抱起来面对着落地窗跪下,膝盖陷进软绵绵的绒毯时,江停气息紊乱地提出了抗议。
他不喜欢背入的姿势,无论站着还是跪着,都说这种体位比常规的更容易深入到生殖腔内部,但对于江停而言谈不上愉悦,更多的是宛如灵魂被生生剖开两半的恐慌。
他像往常一样小声地叫严峫的名字,让他换个姿势,起码别背对着。
但严峫今天铁了心要折腾到底。
“不疼的,都说这样能进得深老公都给你垫好了,乖,腰真细”
后腰被滚烫的手掌牢牢握住的时候,颈间的软肉也被一并含住了,那块皮肤实在太过于脆弱敏感,哪怕是用唇齿细细厮摩,也会激起江停战栗般的逃避。但他现在无处可逃——上半身抵在玻璃窗上,手腕铐着高举过头顶,雪白的双膝被强势分开,在他微不足道的抗拒中,方才刚领教过的火热凶器,硬生生地碾进了身体的缝隙!
在这个可怕的姿势下,入口被破开的刺痛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性器直接穿过紧窒的冗道,瞬间进入到了难以形容的恐怖深度。
腔口包裹的水球顷刻间被撞的粉碎,一股股地浇在冲锋陷阵的硕大顶端,巨大的刺激直接让严峫的律动又飙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速度,他像发了狂一般,架着江停发软的腰不断捣进深处:
“上次去复查医生怎么说?”
江停没想到严峫这个时候还有功夫扯别的,奈何在狂风骤雨般的抽送下不受控制地软了腰,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峫哼道:“忌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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