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霍霜将茶杯放到茶几上,温驯的窝进徐伊琳怀中,头枕在她的肩膀,闭上眼感受从背後传来的温暖。
她们都没说话,徐伊琳环抱住霍霜,双手搭上她的,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手背。过了一阵子,徐伊琳感觉怀中人完全放松,在她耳边柔声的问:「近来怎麽了?」
「不知道。」霍霜闷闷的说。
「发生了什麽事吗?」
「没有。」
「我做了什麽事让你不高兴?」
「没有。」
「工作有压力?」
「怎麽会?你怀疑我的工作能力?不满意我的工作表现吗?」
霍霜又开始焦躁了,徐伊琳轻拍她的手背安抚。徐伊琳侧着颈,哄到霍霜的头发上,每一下呼x1都有来自她发丝的香气。耐心的待霍霜回复平静,徐伊琳才继续问:「以前有没有试过这样子?」
霍霜想了一下才回答:「嗯。」
「那时你会怎麽做?」
「嗯……」霍霜又想了想才说:「玩。」
「玩?」
「找你,或其他人。」
总算是问到个方向了,徐伊琳开始在脑中分析。这阵子霍霜虽然情绪不大稳定,但很多时都表现得很驯服,甚至驯服得徐伊琳会觉得不妥。再仔细想这几个月她们的相处状况和刚才的对话内容,徐伊琳初步有个想法,但看霍霜的态度她今天应该不会再问到些什麽,那就试试用行动来证实吧。
客厅宁静得彷佛能听到外面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良久,徐伊琳才开口:「会不会就是因为我没有做些什麽?」
「嗯?」
徐伊琳扳过霍霜的脸,强势的吻上她的唇,还用力咬了一下。霍霜虽然吃痛的「呜」了一声和本能的缩了一下,但是她不但没推开徐伊琳,反而伸手g住她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霍霜的反应和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唤醒了徐伊琳久违的征服慾,原来婚後她因为太专注做个关怀有ai的妻子,忽略了她们原有的深层渴望。
徐伊琳推开霍霜,在梳化中央坐直,然後要霍霜伸直身t趴在梳化上,t0ngbu被徐伊琳的大腿托高。霍霜甫趴好,徐伊琳就掀起霍霜的上衣、一把扯开她的短k和内k、抓紧她双手压在腰後,然後二话不说就开始狠狠地掌掴她双t。客厅只有一下一下的拍打声,手打pgu的力度是不会令霍霜叫出来的。
看着原本洁白的粉t透出淡淡胭脂般的颜se,大腿沾上身下人腿间渗出的iye,徐伊琳更觉情绪高涨。
要霍霜起来,徐伊琳也站起,揪住她的衣领拉她到睡房。
「今晚我会好好修理我的小宠物的。」徐伊琳用力捏一下霍霜的脸颊,然後猛力一推。
霍霜跌到床上,主人的话令她兴奋得呼x1变急,觉得全身细胞都活过来。
看到小宠物的反应,徐伊琳弯下身,伸手抚0刚被她捏过的脸,直看进面前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说:「别急,我们有一整夜呢。」
「修理」过小宠物,徐伊琳开始反思她和霍霜的相处模式。
那天只能说是「紧急维修」,长远的问题还是要讨论,要找出可满足大家心灵需要的方法。
经过多次详谈,徐伊琳自觉能更加了解霍霜的想法。触发霍霜的慾望和满足感其实是深层臣服的心理,她心底里渴望的是绝对顺从徐伊琳和被彻底拥有,会全盘接受她所给予的,认为她想要的也是自己想要的,满足她就是满足自己。她们婚前会协商後才实践是因为那是公认的游戏规则,而且霍霜也知道在没有足够认识和信任之前随便实践是件很危险的事,所以那时她还是会在实践前提出自己的要求。
虽然她们从来没协议成为主奴关系,但婚後霍霜不自觉的认了徐伊琳做主,完全卸下了自我保护意识。是以霍霜的潜意识会在所有事情上顺着徐伊琳,以为能满足她自己就会满足。结果是霍霜觉得失落但无法认清原因,也不懂得向徐伊琳提出什麽要求。
了解霍霜的状况後,徐伊琳也明白了霍霜之前在跟别人实践中受伤至do决定中途终止的原因。安全词是每个sub必备的工具,更有说其实sub才是主,因为sub可以随时使用安全词终止实践而do一定要立即遵守。对一些懂得保护自己的sub来说,安全词的确是实践时很好用的工具,既可让双方玩得尽情安心又可保障安全。再者,红h绿系统运用得好能增加调教的灵活x,对寻求不断推动/被推动底线的人来说更是事半功倍。
不过过度依赖安全词也会产生问题,就是有些do会仗着有安全词,觉得sub受不了就自然会使用而忽略了对sub的状态应有的注意,有些人甚至会以引出sub使用安全词为乐。然而霍霜进入臣服状态後就只会接受被施予的一切,就算do所做的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程度她也不会有使用安全词的念头,即使用红h绿系统她也只会叫绿。徐伊琳庆幸霍霜以前没遇到很糟糕的玩伴,否则後果可以很严重。
总算厘清问题所在,徐伊琳尝试跟霍霜探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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