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被包裹住的睫毛的刺痒感就愈发加重。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随着冰冷的道具不断深入着——
已经不需要其他人帮忙按住审神者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刺激的审神者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崩溃的哭着试图蜷缩起身体逃离那个凶器,双腿却被小乌丸毫不留情的掰开,用绳索固定在床边。
被打开开关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开始工作,连带着羊眼圈一起在穴内旋转抽动着,穴壁被羊睫毛狠狠刮过,承受不住般收缩颤动,又在机器的进攻中被重新推开。
腿心痉挛着颤抖,想要收拢又被绳索死死捆在原地,只能像只被强行撬开蚌壳的贝类一样,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洁白的软肉。
“呜……小乌丸……太快了、好、好刺激,不要了……”
审神者嘴里胡乱的嘟囔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那几乎要超过阈值的快感。
“嘶——还真想……”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更加火热的目光落在审神者身上,而她却无暇理会。
机器终究是机器,失去了外力支撑之后并不能在穴内停留太久,审神者自身的抗拒推挤与机器工作时的震动都使得他其实是在逐步后退的,直到被审神者彻底排出体外。
“啵——”
穴口与机器分离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声响,被彻底玩弄过的穴口暂时还无法缓过神来,在小乌丸的注视下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抖着收缩,随后又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两根手指搅弄起来。
“还真是坏孩子,为父分明说过要好好夹紧吧?对它如此厌恶,又该如何驯服欲望呢?”
小乌丸垂下眼眸,叹息着重新将被推出来的机器重新插了回去,一时间房内只剩下审神者崩溃的哭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与机械的嗡鸣声。
“不要——不要了、小乌丸,求求你,要坏掉了——”
“直到此刻,主君还是选择直呼吾名吗?”
冰凉的指尖落在唇角,如同飘落的新雪,虽然只是一点细小的冷意,却让审神者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的脑子短暂清醒了过来,直到这时,审神者才突然明白了小乌丸话中隐藏的深意。
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而是需要叫他——
“父亲大人……”
心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猎物终于踏入陷阱,像撞上蛛网的蝴蝶,濒死挣扎又只能被蛛丝束缚住翅膀。
少女雾蒙蒙的眼睛中满是哀求与孺慕,父亲大人这种称呼对她而言更是一种禁忌的折磨,衣服半遮半掩的搭在手上,皮肤在手腕与脚腕处红色的绳索衬托下更显白嫩,已经被机器蹂躏到嫣红的穴口在颤抖中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她是神明的祭品,也是神明的珍宝。
“乖孩子,把你的欲望告诉为父吧。”
小乌丸捧起审神者的脸颊,冰冷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暖意,他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般,低声诱哄着已经哭到崩溃的小辈说出自己的欲望。
“父亲大人,我、我不想要它……”
审神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叫都已经叫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只好趁这个机会先给自己谋点福利再说了。
“你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不需要它!我、我是说,可以由父亲大人来帮我训练……”
在这种状态下,审神者的思维运转得相当快速,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刀剑男士们对自己的野望,为了摆脱那个恐怖的凶器,也只好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磕磕绊绊的向小乌丸发出求救信号:“你不想抱我吗,父亲大人?”
“这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不是吗?如此渴求为父,也算是你的欲望吗?”
小乌丸眼睫一颤,他的确无法拒绝这样的审神者,他想将她染上自己的颜色,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着喊他父亲大人,可是他又需要让审神者明白,即使追求欲望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他最开始进行惩罚的原因。
“父亲大人……”
审神者红着脸,期期艾艾的看向小乌丸。
“为父明白了,还真是个娇气的孩子。”
还能怎么办呢?审神者总是有办法让他心软。
于是原本预计的惩罚在半途换了一个事物执行,就算不用器械,审神者也能身体力行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好消息,自从对小乌丸使用迷人成功后,审神者连续一个月没有被刀剑男士进行寝当番。
坏消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寝当番所以被药研怀疑身体状况了。
审神者是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把身体健康和寝当番挂上钩的,明明按道理来说不进行寝当番才是她身体健康的表现才对。
毕竟没有累坏的机器只有被耕坏的地。
本来就不太想进行寝当番的审神者干脆就顺水推舟认下了身体不好这个传言,悠哉乐哉的享受着摆烂生活。
小乌丸拦下了近半个月以来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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