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妄看她慌张跑出来,赶紧问道。
那家人都被魔物迷住了,刚刚,刚刚我无意瞧见他们那母子在行苟合之举沈黛儿赶紧将里头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姜妄并不觉惊讶,若有所思道:这就对的上了,那魔物想来在他们家挺久了,随着天气渐热,魔物苏醒,田母日常做活,常进厨房,沾惹魔气最多,加之夫亡久旷,无处疏解,那田林本就是个浪荡货,母子俩就勾搭到了一处,阿莲不做活,进出厨房少,身上魔气才不多。
看来你还挺厉害,转一圈就找到魔物在哪了。
运气好,运气好。江清黎呵呵笑道,生怕他细问。
按照沈黛儿说的,姜妄避开众人,翻墙进了田家,将那还未完全苏醒的魔物斩杀了。
刚化魔的花妖,一级魔物还算不上,并没有魔晶,应该是这个冬天入的魔。
妖化魔有讲究,动物类妖精化魔必讨封吃人,花草类,器物类精怪化魔必见血,人血最佳。
这小花估计是入冬前就潜进了田家厨房冬眠,过年杀鸡杀鱼,不小心沾上血,化了魔。
姜妄轻轻来,轻轻走,没惊动田家人,只是临走他敲了下阿莲的房门,将她引出来,发现了丈夫母子的丑事,很快田家就吵开了,闹得人尽皆知,吵闹中的众人,完全没意识到田家收留的那个孤女不见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沈黛儿和姜妄已经回了长安县。
两人继续在城里晃悠,打量路上行人,并未发现其他异常。
等到天晚,两人在一家客栈落脚,扮作夫妻,开了一间房,沈黛儿睡床,姜妄在桌上打坐。
沈黛儿背着姜妄睡下,脑子里乱糟糟的,闭上眼全是白天见过的那些混账事,如今面对姜妄,眼神都不知该怎么摆了。
她一直认为斩杀魔物是血腥的,没想到会是香艳的,一天竟看了两场活春宫,哥哥和妹妹,母亲和儿子,一场比一场荒唐。
想这么多干嘛,还是琢磨琢磨你自己的事吧。狐妖懒懒插话。
什么事?沈黛儿不解。
当然是你和姜妄的事,你们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瞧得出来你们郎有情妾有意
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师兄!不待狐妖说完,沈黛儿赶紧打断了它。
睡觉睡觉!沈黛儿说罢,便不再搭理它,任由它怎么说也不搭理了,只等它自个儿说得无趣,就会闭嘴,不过她仍是不免又想起白天在林子里,被姜妄揉胸的那一幕,不由夹紧了腿。
隔天沈黛儿是被底下行人的吵闹声和哭声吵醒的,睁开眼,就见姜妄已经站在窗前看,忙问他怎么回事。
是昨儿那阿莲。
她怎么了?沈黛儿也凑到窗前来看,然而她来晚了,只看见那一群人的背影。
闹着要和离,要见官。
这魔物可真害人呀!沈黛儿大叹。
魔物要不害人,你们干嘛要杀它们?狐妖打着哈欠回应她的话。
也是,只是那阿莲昨儿不是白和哥哥那个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尝过了哥哥的大物后,才这般要死要活要和离的呢?
沈黛儿到底嫩生,不能理会狐妖的话,不明白区别在哪儿,不都是男人吗?不过那田林并非良人,就算没有这出也迟早会出事,他们现在和离未尝不是件好事。
沈黛儿没有多想,接下来的一天,两人都是在街上晃荡,端详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瞧了一整天,并不见有何可疑的,晚上回到客栈吃饭,听了一耳隔壁桌的谈话,都是在谈论田林一家的事,大家伙添油加醋地说,一人嘴里一个样,传的神乎其神,跟他们亲眼见他们母子胡来了一样。
沈黛儿这个确实见过的反而听红了脸,默默埋头吃饭,不敢多言。
从他们嘴里听说,田林夫妻已经和离,阿莲回了娘家。
正听着,楼梯下左边那间房门开了,里头出来了个女子,妖妖娇娇,出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只见她走到柜台边,唤了掌柜一声相公,原来是客栈老板娘,昨天他们来住店并没看见她,想来是昨天也回了娘家,今天才回来。
她不对劲,身上有很重的魔气,怕是已经被魔物侵占过身体。
什么?姜妄的话让沈黛儿一惊,再看老板娘,就见她往后院走去了。
走,回房。
两人回到房间,从朝后院的窗户缝隙看去,就见老板娘走到了正在洗碗的小二面前,指点他哪儿要仔细些,看着并没有什么异样。
老板娘说完,便去了侧面的账房,看样子是去看账的。
老板娘进了账房便看不到了,沈黛儿没觉得哪有问题,也就没看了,姜妄却还是看着,沈黛儿便只好陪着他一起看。
没多久,后院又来了一个人,长得牛高马大,腰上系着围裙,看模样打扮应是客栈做饭的伙夫。
伙夫径直进了账房。
难不成沈黛儿有个不好的念头,就见洗着碗的小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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