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喻衡此时只想把这个乱来的小东西逮过来揍一顿——如果他没有提前戴上耳机……
深呼x1了几次,他明白与这不知事的丫头计较都是枉然。所以哪怕握着手机的手上青筋暴跳,他仍旧勉强压住了怒意,“宁宁听话,爸爸现在在开会。你的药吃了吗?还没吃现在赶紧吃!”
他的话到了舒宁这儿,却是左耳进右耳出,走脑子里打个转儿立马就烟消云散。
舒宁很想告诉他,不是助兴的话这个关头最好不要说,不然结果就是你气你的,反正我玩我的。
光0x感觉不够,她的左手已经来到了身下,裙子上拉到腰间,双腿呈形打开支起,她直接将中指蛮推进了早就sh得一塌糊涂的小口里。
“啊……cha进去了……”
她将手机移到近旁,一边努力往sh滑的甬道深处挤,一边还记得同电话那边的男人语音直播:“爸爸听到了吗?小b流了好多水哦……嘤嘤……宁宁的手指不够粗,爸爸快点回来帮我嘛……”
ch0uchaa时模糊的水声传过来,秦喻衡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周围的人早就察觉到了老板的脸se不对劲,本来还在坚持汇报的员工也已经停了下来,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气压低到可怕。
倒也有些胆大的还能偷偷在心底幸灾乐祸:秦先生这样的人物,也摆脱不了被自家孩子气个半si的命运。教育,果然是永恒的难题。
气个半si的秦先生现在没法朝舒宁发作,然而x廓内一团火气上下翻腾,跃舞的焰舌舐过仅存不多的理智,即刻便焚成了灰。
眼睛往周围一扫,男人将桌子一拍,语带愠怒:“我说停了吗?继续讲!”
一圈遭受无妄之灾的下属只得接着开始。该说的人哆哆嗦嗦地说,该听的人战战兢兢地听,像是一群碰壁的王八,缩头缩脑。
唯一快乐的就是始作俑者了。
舒宁正闭着眼,幻想着秦喻衡伟俣的身躯覆在自己身上,粗大的yanju已经狠狠地挺了进来,“啊……爸爸t0ng深一点啊……gsi我……用力……”
光是听到刚刚那句带着暴怒的斥责,想到他被气到失控拍桌的模样,她就已经心漾yu荡呼x1急乱。
越气ji8越y,爸爸多气会儿吧嘿嘿。
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她嘴里更加放肆地媚叫:“好大喔……好喜欢……爸爸好厉害……”
她睁开眼,正想稍坐起身方便将手指cha得更深入,却不期然看见面前静立的裴泽鸿。
大概是她玩得太过投入,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姜叔叔在这儿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男人唇畔溢出些微薄的笑,也就止于嘴角了。那浓眉敛如月沉,眼底凝霜,显得那点稀疏的笑中尽是凛意。
不小心对上那双冰凉的眼睛,舒宁便竟不能移开目光。双腿再支不住,在床边伸直乱蹬,偶尔甚至踢到面前男人那双不动如山的长腿,她的身t愈加疯狂的痉挛。
“嗯、嗯嗯呀、啊啊啊啊……”
在他直gg清泠泠的视线中,nv孩失控地尖叫颤抖着,一gu银流喷泄而出,打sh了床单和他的k管。
她头脑一片混沌,只余本能地x腔起伏,像是离了水的鱼,半身肚鳞可怜地白翻着,大口大口地残喘汲氧。
裴泽鸿伸出粗长的、刚刚被她无b渴望的手指,似要碰触那还在ga0cha0余韵中缓不过来的ch0u搐花x。
舒宁被吓得马上摇头惊叫:“不、不要……”
然而,他只是拾起了腿边那个通话中的手机,瞄了眼通话对象,显示的是简简单单两个字——狗爹。
男人直接挂断,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随即几声嗤笑如凉飔扫过她的耳膜。
他在笑什么?
那个联系人名字?
还是笑她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就能立刻cha0喷?
或者是笑她自作多情地误以为他要玩弄自己而没出息地迭声求饶?
刚爽过的nv孩眉蹙涎斜目眩神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些迟钝又好奇地揣摩着姜叔叔的想法,而后,便见男人的颧骨毫无过渡地突然下放,哂笑一瞬间消失没踪。
裴泽鸿坐在了她的身旁,r0u了r0u她柔软的发顶,手法有些像撸猫训狗似的。
然后,她听见了男人凉幽幽的声音:“玩得开心吗?”
听着电话那头因ga0cha0而胡乱的喊叫之后戛然而止,秦喻衡强压下将手机摔到桌子上的念头。
好得很。
自己爽完了就一秒都不耽搁地直接挂断,过河拆桥的把戏玩得b他还溜。
昂扬的x器仿佛也在替他骄傲,他有这么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nv儿。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床上,现在不仅躺着他双腿大张的nv儿,旁边还坐着他的好兄弟。
裴泽鸿的脸上一派江无波水无澜,对舒宁说话的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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