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给邻家婶子,她义无反顾地决定去完成嫂子临终时唯一的嘱托,当然首先得去找到蓝家。
一个容貌出众却孤身一人的小nv孩坐上了去b市的火车,然后被人贩子盯上,辗转卖到了烟花之地,她成为了一名雏妓。
不幸中的万幸,艾柳评定成品相好的一类货,被留下jg心养着调教,直到秦先生过来赴局,才叫她出来接待。
秦喻衡倒是没有狎玩幼nv的癖好,他那次只不过是应邀出来晃荡一圈,打算把某些蹦哒得烦人的小跳蚤收拾收拾。所以一群莺莺燕燕进来的时候,这个安静得格格不入的nv孩,勉强合了他的眼,便无可无不可地挑了她。
一米九的年轻男人,定制的昂贵西装和jg致的袖扣都随意地丢在一边,衣袖被凌乱地半挽起来,露出线条流畅的臂肘,修长的双腿分开,中间一个衣着暴露的小姑娘正僵y地坐在他腿上。
二十岁的秦喻衡并不ai这一款,一只胳膊敷衍地圈住她,顺手试了下nv孩发育中微微鼓起的rr0u,再次疑惑了一秒专来这挑豆芽菜吃的人究竟在图什么。
腿上的nv孩自被捏了下x便开始颤抖,他皱着眉拍了下她大腿,心下冒出几个字——皮包骨头,0着都嫌硌手,开口也带了些不耐:“你筛糠呢?”
“对,对不起,秦先生,希望没有搅扰到您的兴致。”艾柳在众目睽睽被0x的时候就已经怕得要命。周围已经有几处真枪实弹地做起来了,被玩弄的nv孩的求饶呼救和渣滓们兴奋刺激的tia0q1ng让她全身冰冷。可是听到男人带着凉意的声音,她的理智忽然逐渐回归。
“今天谁被秦先生挑中了,就给我抓住机会好好伺候,要是谁他妈给我ga0砸了,想想刚进来时见过的那群母狗的下场……”
来前被敲打的话在耳边回响,无视自己痉挛ch0u搐的胃,她小心翼翼地仰头看过去,朝神se莫辨的矜贵男人挤出一个青涩讨好的笑。
如果命运一定要玩弄她,那么理智地看,她顺从面前这个没有过于急se的男人,或许还不会太过痛苦。
秦喻衡发现这只青皮果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道歉时的音se还挺好听,明明第一个字还发着颤,很快便不抖了,吐字没有媚俗的甜腻感,反而含着gu清冷疏离的劲儿。唔,就是笑得挺假。
他稍微分了点心思在她身上,故意凑近她耳边,停住,呼x1喷在她的耳后和纤弱的脖子上,看她脸颊慢慢变得绯红,继续拿话逗她:“已经搅扰了,怎么办呢?”
男人的气息好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围住,他的t温从她大面积ch11u0的皮肤上一直烫到了她的胃里,她忍受着胃里的灼烧感,拼命给自己洗脑,他看起来很有钱有地位,还年轻好看,要是能取悦他,说不定还能离开这鬼地方。
然后秦喻衡看着眼前的nv孩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睁着一双亮澄澄的大眼睛,缓慢但坚定地凑近他,宛如献祭一般,将被自己咬得鲜红的唇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嘴角。
男人的手抚0着nv孩的后脑,挑剔地说:“你这可不够诚意啊。”然后,他按着她的头不容她退躲,温柔地封住了她的唇。
当年轻男人的舌头和他口腔中清新的薄荷气息一起进入的时候,艾柳达到了反胃的顶峰,指甲陷进手心,一滴滴血安静地渗出。她睁着眼睛麻木地看着不远处其他nv孩的惨状,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告诉自己,不能吐,决不能吐。
她没有发现,看似吻得投入的男人,其实余光一直在不动声se地观察周围。但是她看到了桌前一个正要开酒的应侍生,趁没人注意变魔术般ch0u出了一把匕首。
突然之间就像是油锅里进了一滴水,整个场面失控沸腾。
当刺骨的疼痛传来的那一刻,艾柳感到的却是紧张激动甚至还有点兴奋和希冀——她主动为秦先生挡了刀!那她是不是可以挟恩图报,求他救救自己跳出这个火坑?
待蛰伏的豹子闪电般地利落出手,他隐在暗中的人手也一同轻而易举反制住其他早便被盯上的蠢货。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男人拿着sh巾悠闲地擦了擦手,才看到那挡刀的小姑娘已经痛昏在地上,无人搭理。
“这丫头还挺莽!”丁浩然看得分明,刚刚若不是阿衡出手拉这nv孩一把,那只匕首绝对就t0ng在她心口了。
秦喻衡闪身躲开他要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离我远点。”浑身都是别人的血,还往自己身上凑,也不嫌脏。
顿了下,他大概清楚这小丫头打什么算盘,又语带双关地补了句:“你要闲得慌就把她送医院去,人,我可就打算交给哥哥你了。”
丁浩然收了玩笑的表情,抱起小nv孩,实在太小只了,那柔软的腰肢好像春日里刚长出来的草j,一掐就能炸出neng绿的汁水。他看着面前这个越来越有老爷子风范的义弟,严肃地同他确认:“阿衡,你认真的?”他看他之前又是0又是亲的,还以为他换了口味。
秦喻衡早已有所忖度,这小孩从一开始就十分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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