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不过困兽之争,即刻偃旗息鼓。
他的手所在之处,燃起了烈焰,烧得她又痛,又麻。
以及,无法忽略的,奇妙快感。
舒宁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的大脑才是最敏感的x器官。
她所有的知觉都被他抓在手中,双腿无助地再次夹紧,大腿内侧细腻滑neng的软r0u蹭着骨节与y茧,“叔叔……姜叔叔……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从善如流:“当然可以。”
他不仅马上松了她的颈项,连被夹住的手也毫不拖泥带水地ch0u出。
而后状似随意地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歪了下颈项,他扬扬眉,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了结束语:“那祝你自己玩得尽兴。”
他挑扣子时,用的,是那只沾满她tye的手。分明的骨节上黏着透亮的水丝,连敞开的襟领都洇出了暗se的cha0迹。
整肃被破坏,招摇着yi和诱惑。
而他仿佛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东西。修长的指放到了鼻端,轻嗅了几息,竟突然伸出舌尖t1an了下。
裴泽鸿漆黑的眸完全地睁开了,紧盯着她,似是品味了几秒,唇微微牵起,回答了最初他自己的问题:“味道不错。”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砂纸似的触感,沙沙地磨过她的耳际。
明明是寒冬,她却好像被春天cha0燠的sh气渗透了五内。
原始的yuwang如同春毒,自内而外的烧开了。
蒸腾,化雾,仍在她鼻息萦绕,纠缠。
着实难耐。
那把钝刀又开始了。
来来回回地削割,片去她的理智,切掉她的尊严。
克制不了就放任,她向来奉行这个原则。
于是跪直身子,舒宁抱住起立要离去的男人,脸挨在宽大挺括的背脊上,x也紧贴着,柔软细细地磨蹭着坚实,“别、别走,叔叔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当人格被剥夺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一根无形的牵引她的绳索。
可是,自由意志的沉沦,也好快乐呀。
她懂了,她应该将自己打碎,应该摇尾乞怜,应该做一只听话的乖狗,讨得主人的欢心。
裴泽鸿略略挑眉,握住环在自己腰前试图解开皮带扣的纤指,“这么没骨气?”
“小狗不需要骨气,只需要主人……”nv孩声音软软shsh的,胶着了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小狗想尝尝主人的大ji8,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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