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b他更了解她,更适合以她所享受的方式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而舒宁虚阖着眼ch0u搐战栗,她此刻ga0cha0的状态中甚至无法说话,但脸上尽兴满足的笑,已是最好的答案。
秦喻衡睁开眼,静谧的黑暗延长了荒诞不经的虚幻,春梦来不及消散便与现实交错重叠——他身下的yuwang真的在被sh热的口腔含x1。
男人恍惚了几秒,意识缓缓回笼,他现在已经到b市了。
用膝盖顶了顶腿间的人,男人刚睡醒的声音低沉沙哑,“秦舒宁,你最好立刻给我滚出来。”
打开灯,柔和的暖光驱散了黑暗,梦中那些y1uan荒唐的画面逐渐被光线所照亮的客观存在物取代。
舒宁磨磨蹭蹭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她穿着一件黑se吊带睡裙,这边的nv士衣物都是按照阿柳的尺寸置办的,对她而言松松垮垮,大半春se全露在外。
而她还在小口小口地吞咽着黏白的浓浆,甚至做出诚挚的点评:“好稠啊,有点卡喉咙,爸爸是不是x生活太少了……”
秦喻衡现在看秦舒宁就是一把优秀的钢凿,每句话都像是在对着他的脑子倒棱剔槽。不过气成这样,眼睛却有自己的主意,视线不听使唤地移到她嘴上。
太小了,被磨得红肿可怜。此刻一开口,来不及下咽的白浆便从嘴角往下淌。而小nv儿立刻便着急忙慌地拿食指往上抹回嘴里,似是怕没弄g净,又用舌尖上上下下gt1an了一圈。
他的nv儿,第三次,用嘴,含他。
此刻的少nv浅笑着吞下父亲的jgye,感受着已经微凉的浓浆经过食道滑入胃里。
就像梦中秦喻衡那根大粗d狠狠地刮过nengr0u,粗暴地将要流出去的白浆全部顶回子g0ng内,那种身t被占据的满足感让她着迷。
“宁宁的肚子已经被又浓又烫的jgye灌满了,爸爸再s几次给我,把我撑爆好不好?”说话时,她毫不矫饰的天真渴望,竟然b其他任何的刻意引诱都要更yig人。
而当他看着那根鲜红的舌头灵巧地卷起嘴角星星点点的r白时,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庆幸,晚上没喝什么水。
接着很快,神经中枢完全不顾男人自己的意愿,在接收到刺激后立刻调控出相关部位做出反应——刚刚平息的yjg很快又不知所措地y了。
这个小妖jg……
能混进a大附中实验班,全靠阿柳掏着老本地捐书捐楼捐设备。读书读成了吊车尾,但在让人下面变y底线降低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的奇才。
舒宁看着他盯着自己也不知道想的什么,那宽松浴袍里露出的x膛,起伏得像是要被吹炸的气球,她忍不住笑得歪倒在床上,“爸爸,你好像一只河豚啊哈哈哈哈……”
被她又来了一凿子,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决心无视她偶尔天马行空的脱线疯话。马上又似是想起什么,眉头拧成了si结:“你怎么进来的?”
他一说完,就见小nv儿万分委屈地扑到他腿间,抱住他的腰,仰着脸反过来质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把门反锁?害我还要从露台上跳过来。”
秦喻衡发觉她现在每一句话都能jg准地让他血压升高。漆黑寒冷的雪夜里,32楼的高空中,一个不超过一米六五的小姑娘,从相隔约60多厘米的露台围栏那侧翻跳到这边……
他磨了磨牙,俯视着小疯子,声音凉凉的:“秦舒宁,我现在有点后悔,昨天上午怎么没直接把你掐si在床上呢?”
这和让她自己找sib起来,好歹能留个全尸。
舒宁完全没发现他处在暴怒中,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么句话,但是她很擅长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上:“在床上是不是csi更合适?”
她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世界上最名贵耀眼的宝石,“车上爸爸就没给小b喂jg,根本睡不着嘛,宁宁好想要爸爸的大ji8啊~”
一天到晚大ji8大ji8,她脑子里怕是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了。
火气被越说越旺,这次很能确定,是yu火和怒火兼而有之。男人伸臂横过她柔软的小肚子,一把将她单手环搂起来,起身朝外走去。
拿脚蹬开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力道之大好像连墙都被那道门撞得在震。男人擒着她径直朝左侧她的房间方向走去,嘴里还不住数落:“书书读不好,寻欢作乐倒是si都不怕是吧?”
舒宁满头问号:597,他怎么突然炸了?
597:……气人你是专业的,宿主,你自求多福。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举到露台栏杆上。被放在一根并不太宽的木杆上,背后就是近百米的高空,寒风猎猎,让人有种随时会被吹下去的刺激感。
舒宁终于感觉到腿软,她的手紧紧地g着男人的脖子,僵y地笑了笑:“爸爸,咱们进屋吧?外面多冷啊……”
“呵,连si都不怕还怕什么冷啊?”他单手g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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