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磨过她的耳际。
明明是寒冬,她却好像被春天cha0燠的sh气渗透了五内。
原始的yuwang如同春毒,自内而外的烧开了。
蒸腾,化雾,仍在她鼻息萦绕,纠缠。
着实难耐。
那把钝刀又开始了。
来来回回地削割,片去她的理智,切掉她的尊严。
克制不了就放任,她向来奉行这个原则。
于是跪直身子,舒宁抱住起立要离去的男人,脸挨在宽大挺括的背脊上,x也紧贴着,柔软细细地磨蹭着坚实,“别、别走,叔叔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当人格被剥夺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一根无形的牵引她的绳索。
可是,自由意志的沉沦,也好快乐呀。
她懂了,她应该将自己打碎,应该摇尾乞怜,应该做一只听话的乖狗,讨得主人的欢心。
裴泽鸿略略挑眉,握住环在自己腰前试图解开皮带扣的纤指,“这么没骨气?”
“小狗不需要骨气,只需要主人……”nv孩声音软软shsh的,胶着了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小狗想尝尝主人的大ji8,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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