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专心。”
话落,就开始了今夜的热浪。
——
温绵觉得他以后真的不能再以貌取人了,特别是对上柳尘。
对方从话音刚落,就大开大合地凶猛操干起来他的肉穴,把他干得直翻白眼,甚至已经不再纠结叫声太大的问题了——他恨不得大点声求饶,让柳尘轻一点慢一点。
柳尘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对他的肉体虎视眈眈,明明长相那么清冷,但干起人来却像个莽夫,那根肉棍次次精准地操到他的骚点,把他干得小穴骚水直流。
“哈啊不行了哈啊啊慢一点呜呜小穴被你干麻了骚水啊啊啊!骚水全流出来了哈啊啊鸡巴!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
“骚死了宝宝的小穴好骚,相公慢不下来,宝宝求求相公的鸡巴,说不定会好一点呢。”
“呜呜你骗我我又不是小孩”温绵的屁股都被那坚实的腹肌干得疼了,耻骨都要在一下下拍打中震碎了一般,圆润的白屁股被硬生生拍扁,一次次打出臀浪。柳尘看着被自己的鸡巴干红的屁股,感觉越来越兴奋,龟头越来越硬,甚至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小股的前列腺液。
两个人的连接处充满了液体,黏黏的,又被高速抽打成泡沫,粘在温绵的屁股上,白色的泡沫混着粉红的嫩穴,强烈的反差让柳尘心动不已。
“没骗宝宝宝宝试试,好不好?”
柳尘可耻地说了谎,但他不后悔。
温绵迟疑地顿了顿,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随后还是自暴自弃般向鸡巴求饶了:“求求相公的鸡巴慢一点呜呜!放过宝宝的小穴吧呜呜好鸡巴求求你了”
柳尘被他骚的血液都涌在肉根上,爱得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低下头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又发狠又心疼不敢用力地咬了一口。
“好骚的宝宝我的宝宝。”
温绵本能地感到害怕,似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他承受不住的事情,他甚至忍不住想将身体蜷缩起来,但却被柳尘挡住了。
“相公的鸡巴被你叫硬了,你要负责。”
说完,他没给温绵任何反应的机会,两手掐住温绵的细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又在温绵膝盖处垫了个软垫,这才把他放下,掰成后入的跪姿,将他屁股抬高,温绵的腰塌下去,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相公要开始了,宝宝。”
“什么啊啊啊!别!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别摸!不行啊啊啊太大了哈啊!你操到我的肚子了啊啊嗯嗯嗯好深!”
温绵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姿势操了个彻底,后入让鸡巴进的更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发现柳尘在摸自己的肚皮,似乎在透过这层薄薄的肚皮感受鸡巴进入的深浅,温绵哭着想回头求饶,却被柳尘按着后脑勺接了个吻,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形成扭曲的姿势,整体是跪着的,翘着他白润的屁股等着被男人操,偏偏那张小脸也不肯乖乖仰着头浪叫,而是转了过来,正好被猎人捉在手里亲,红润的小嘴被吸得几乎变了形,被恶狠狠地吸吮玩弄,还时不时咬着他的嘴角留下自己的痕迹。
猎人终于褪去了所有伪装的外皮,露出最底下最私密的本体,他的全部都叫嚣着要拥有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兔子,叫他全身全心都属于自己。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猎人大发慈悲放过了温绵的嘴唇,温绵立刻可怜兮兮地哭叫:“相公太深了啊啊啊鸡巴太深了肚子好酸呜呜不行了”
“说谎。”柳尘滚了滚喉结,哑着声音回他,“小肉棒硬的都流水了,分明是爽得不行了。”
“我我呜呜不要欺负我”温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带有一点强占有欲的粗暴性爱正好戳中了他的性癖,他的肉棒硬的都翘到肚皮上了,在柳尘大力的操干下摩擦着自己滑嫩的肚皮,敏感的小龟头一股一股地流水,把肚皮都涂抹地亮晶晶的。
“坏孩子需要惩罚。”柳尘勾了勾嘴角,仗着温绵看不见,故意用冷淡的声线吓他。
“那那怎么惩罚我”温绵咬了咬下唇,实际上有点兴奋。
“你自己说。”柳尘吞了吞口水,他忍得受不了了,看着温绵的蝴蝶骨似要展翅欲飞,他低下头在那肩胛的位置又咬了一口,留下自己整齐的牙印。
“哈啊!相公!相公恩怎么怎么操我都行”温绵吞吞吐吐,声如细蚊般说了出来。
他感觉后面柳尘从未停歇的操干似乎停了一瞬,紧接着,柳尘那似乎有点变调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的吗?那,宝宝不可以反悔哦。”
温绵被他话语勾的愈发兴奋,重重点了点头。
“好,宝宝不反悔。”
柳尘又抱了他一会,亲热了好半天,才在温绵越来越谴责的眼光下遗憾地把被淫水冲到洞口的最后一颗琉璃卵拿出来了。
温绵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迟来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他闭着眼,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柳尘又轻轻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这才把人清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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