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被他掐的又疼又爽,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就跟临彦亲,不跟我亲?老婆我难受”柏青骞像个大狗一样把温绵笼罩在身下,舌头又长又有力,把温绵的口腔搅动地天翻地覆,亲得他哼都哼不出声。
温绵委屈死了,这哪是接吻,他感觉自己快被吃进去了
柏青骞又亲又摸,很快把温绵玩湿了,他刚准备脱了裤子进入那密道里,就见门口站了个人。
“卧槽!你干嘛呢!”
黑灯瞎火的,门口突然冷不丁多了个人,换成云鹤那个死人脸也得吓一跳!
顾临彦推开门走了进来:“不干嘛,加我一个。”
柏青骞:
“白天你要亲,晚上就没你的份。”
“切,问你了吗?”顾临彦也不理他,直接坐在床上,动手脱衣服。
“狗东西”
柏青骞没再赶他,把注意力全放在老婆身上。温绵已经被他玩得气喘吁吁,此刻眼角带泪,嘴唇被亲的破了一块,看上去像软烂熟透了的红色果实,轻轻一碰就能流出蜜汁。
“真娇气,小老婆。”柏青骞看得喜欢,又压上去想亲,温绵怕疼,摇着头不干,柏青骞有点可惜,只能转移阵地,把温绵的裤子脱了,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长腿。
细长的腿颤巍巍地抖着,一双白嫩的小脚如同美玉一般,柏青骞看着那圆润可爱的脚趾,没忍住咬了一口。
“啊!”温绵被他们玩得太多了,此刻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温绵了,但被舔脚还是让他害羞不已,他想缩着小腿躲开,却被柏青骞一把按住,亲上脚背狠狠舔了一口。
“你!不行!”温绵气的狠了,被那温热的舌头舔过脚背的羞耻感让他脸颊通红,张口胡乱地命令起来。
“我不行?”柏青骞如他所愿抬起了头,但语气却是带着浓浓的戏谑和威胁,“那我让你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他说完,舔了舔嘴唇,褪去自己的四角内裤,鸡蛋大小的龟头啪地弹了出来,粗壮如水瓶的阴茎打在温绵的大腿上,烫得他一哆嗦。
“你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别乱动。”柏青骞不听他解释,龟头已经对准一张一合的樱粉菊口。
“我要开始了。”
温绵被他吓得浑身颤抖,随着这一声堪比行刑的号令落下,柏青骞挺着粗长的阴茎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这一下从菊口到骚穴的最深处全部填满了,甚至温绵还听见那两个沉重的囊袋打在自己屁股缝上啪的一声,柏青骞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死死按着他两条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啊你太大了!呜呜你慢一点啊啊啊!”
“不慢,不然又被老婆说不行。”
温绵咬着嘴唇,喉咙里不断发出无法忍住的舒爽呜咽声,他的腿被柏青骞全部捏在手里,狠狠往上掰过头顶,柏青骞的手大,不仅能握住他的脚踝,还能握住他的小腿他现在完全动不了逃不掉,只能被按在床上狠操。
后穴被干得通红一片,鸡巴每次都顶在最深处,温绵被那种仿佛要将他操射操尿的力度吓得不轻,嘴里一直说胡话。
“哈啊啊啊太粗了太深了别呜呜小穴破了”
“腿好酸呜呜小穴也好酸”
柏青骞爽得一直喘气,老婆的穴又湿又软,吸得他鸡巴上每根青筋都爽得发麻,他死死盯着身下人的表情,见他一脸痴相,兴奋地鸡巴又大了一圈。小穴口被操的全都是水,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出来,流的满床都是,又被他高速不停歇的操干拍得都成了白沫,黏在两个人身上。
“不是说老公不行吗?”
柏青骞咬着牙说,老婆的小奶头被他操的晃来晃去的,他真想舔吃入腹,可惜这个姿势做不到。
“我没有我你行呜呜老公行”
“以后还给不给舔了?”柏青骞偷偷挖坑给老婆跳,反正现在也意乱情迷的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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