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曜仰头看着皇叔,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也好喜欢皇叔皇婶啊。除了母后之外,他最喜欢的就是皇叔了。屋里。景飞鸢进屋假装找药丸,实际上是在吩咐小玉立刻凝聚几颗药丸子出来备用。小玉早就准备好了,景飞鸢话音刚落,药丸子就到了她掌心里。“多谢小玉。”景飞鸢跟小玉道谢过后,在房里找了一个漂亮的小木盒子,将止血药和退烧药各自装好。她拿着木盒来到院子里,含笑递给姬明曜。“哪,里面红色的是止血药,蓝色的退烧药,皇上你拿好。皇婶虽然给了你药,但是皇婶希望你一辈子无病无灾,一辈子都不会有用到它们的那天,好吗?”姬明曜开开心心接了。他冲景飞鸢说,“谢谢皇婶!皇婶你真好!皇婶你要加油哦,早点生个小弟弟小妹妹出来,他们一出生我就给他们封号,我让小妹妹做公主!”景飞鸢失笑,“小妹妹只能做郡主,怎么能做公主呢?”姬明曜摆摆手,霸气地说,“我说可以就可以哇!她是我皇叔的女儿,是我妹妹呀,我就要让她做公主,我说了算!”说完,他咧嘴一笑就转身跑了。“皇叔皇婶,明天见,我先回宫啦!”他扭头看了一眼姬无伤,又说,“对了,皇叔你别送我啦,你就留在家里吧!”他又挥了挥手,很快离开院子。姬无伤含笑目送他走远,这才一手抱着小鲸鱼一手拉着景飞鸢进屋。他低声问,“皇上体内果真有残毒?果真是源自于太后娘娘?”景飞鸢冲他摇头,“没有,我是想找个借口过两日给太后诊脉。咱们不是怀疑太后娘娘的年纪么,我能通过脉象粗略判断她的年纪。”姬无伤闻言惊讶地扭头看着她,“嗯?鸢儿竟然如此厉害?”景飞鸢挑眉,“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郑知恩实际年龄不止四岁的?”姬无伤握紧她的手指,朗声大笑,“这下好了,有了鸢儿这个贤内助,我们的猜测到底是真是假,很快就能证实了!”景飞鸢叹了一口气,“就是可怜了皇上,方才被吓坏了。”姬无伤低头亲了亲怀中的小鲸鱼,故意说道,“才不可怜呢,他方才不是也吓哭咱们家小鲸鱼了吗,咱们家小鲸鱼还摔倒了,哭得好可怜的,对不对?娘亲这是给你出气了,对不对?”小鲸鱼眼角还挂着泪,懵懂地望着爹娘。他在爹爹颈窝蹭了蹭,然后警惕地盯着院子门口,生怕那个吓人的堂兄又跑回来了。盯着盯着,他忽然看到有人闯入院子里,立刻嗷呜叫唤起来。 王爷为她化作绕指柔听到动静,姬无伤和景飞鸢同时扭头看去。只见身形高大的禁卫统领强硬拨开了阻拦他闯入院里的张玄,飞快冲进院子里。他来到近前,扑通一声跪下。高高大大的汉子,看上去跟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可怜。“卑职拜见王爷!拜见王妃!”“王妃,卑职想向您求一颗退烧药!”他红着眼眶哽咽道,“卑职家中老母亲已经病了三日,从前儿晚上开始忽然高烧不退,看遍了京城有名望的大夫也没用,大夫们都说她老人家年事已高,身子骨又弱,如今根本无法用猛药退烧,只能用温和的药让她老人家自己扛,能扛过去就万事大吉,扛不过去就……就只能为她老人家办后事了!”他抹了一把泪,央求道,“王妃,卑职听说您手里有一种退烧药,吃下去以后片刻就能退烧,而且药效温和,连身子骨弱的幼儿都能吃,这样的药我母亲一定也能服用!所以我斗胆前来求王妃,求您卖给我一枚药,求您救救我的母亲!”景飞鸢今天是第二次看到病人给她下跪。听着周统领诉说家中老母亲的病情,看着周统领潸然落泪,她心生怜悯,抬头望着姬无伤。“王爷,这位是……”“这位是负责守卫皇宫的周统领。”姬无伤温柔看着景飞鸢,“你不是说你在宫门口遇到一个小将十分通情达理,对你极尊敬么,那就是周统领的幼弟,生病的是他们二人的母亲。”景飞鸢惊讶极了。没想到,宫门口那个小将就是眼前这位周统领的弟弟。她重新看向周统领。周统领也听到了夫妻二人的谈话,又惊又喜。他连忙磕头请求道,“求王妃救命!求王妃可怜可怜卑职和卑职的弟弟,我们不能失去母亲,求王妃救命!”
景飞鸢微笑着说,“你起来吧,既然我与你们有缘,那我今儿就赠你们一枚药丸,你拿回去救你母亲吧。”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示意小玉拿药。眨眼间,药丸子就从空间出现在她掌心里。她装作从袖子里摸出药丸的模样,走下台阶,将蓝色的药丸递给周统领。周统领颤巍巍伸出双手,高举着——看着外面那么多人求而不得的药丸落在自己掌心里,他不禁又落下了滚烫的热泪!他握紧药丸,感动地磕头谢恩。“王妃大恩大德,卑职铭记于心!”他仰头望着景飞鸢,含泪的眼里一片真诚,“王妃今后若有需要卑职的地方,只管吩咐一声,卑职和幼弟都会为王妃效犬马之劳,报答王妃大恩!”景飞鸢说,“不必如此,不过是区区一枚退烧药,周统领太客气了。”她示意周统领起身,“快拿着药回去给你母亲服用吧,老人家的身子骨可禁不住病痛折磨。”周统领点点头,站起身来。他冲景飞鸢和姬无伤再次拱手行礼过后,抹着泪转身飞快离开。景飞鸢刚要转身走上台阶,就看见了院子门口张玄幽怨的小眼神。她一愣,随即好笑道,“你别着急,答应了给你们八个人的,我一定不会忘。”张玄这才露出笑脸,“多谢王妃嫂子!”景飞鸢啧啧两声,走上台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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