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脸颊红肿透亮,嘴角破裂,腰间伤口处血迹斑斑,脚步虚浮,整个人好像站都站不稳了,她这是被谁欺负了?”“难道是威武侯府的人?可侯府那些人不是郡主的亲人吗,他们怎么会这样对待郡主?”侍卫们一面震惊议论,一面回头看向马车。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跟王爷禀告。骄阳郡主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已跟王爷父女情分破裂,王爷曾当众说过跟郡主一刀两断,王爷会怜悯郡主吗?侍卫们迟疑时,马车的帘子已经被景飞鸢掀开。景飞鸢听出来了,拦路之人的嗓音是周桑宁。她很好奇,这小姑娘好不容易跟前世那个最爱的夫婿成亲了,这新婚燕尔的不在家腻歪,跑出来喊什么救命?她带着一丝丝好奇,掀开了车帘,想看看这小姑娘到底想闹什么幺蛾子。结果……车帘一掀开,透过侍卫们看清路中央那凄惨得不像样的小姑娘,景飞鸢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她这是怎么了?”景飞鸢握紧姬无伤的袖子,轻声问道。虽然她听杜鹃说过威武侯府的人教训了周桑宁和赵灵杰,可杜鹃不是说,赵灵杰被打得比较惨,周桑宁没受多大的伤吗?怎么看起来,如此惨不忍睹?就算……就算因为她昨日赠送的肉和米,威武侯府的人又跑去对周桑宁动了手,也不可能没分寸的将周桑宁打得奄奄一息啊。一旁的姬无伤也看清了周桑宁的凄惨。他眉头紧皱。这才多久啊,怎么就从天之娇女混成了这乞丐都不如的样子?难怪要来喊救命,这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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