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顾月淮抓着手腕,殊不知,这里头的疼痛简直没办法用话来形容,就好像这死丫头拿了根针扎进她手腕里了一样,疼的她恨不得咬断舌头!顾月淮笑了笑,没有松开徐冬梅的手,轻声道:“我嫂子既然已经和你们断绝了关系,那你们委实不应该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婶子觉得呢?”她这句话问完,徐冬梅又不嚎叫了,死死咬着嘴巴,恶狠狠地瞪着顾月淮。白玫是她的钱串子,只等着把她卖了,好给家里的儿子出彩礼,闺女置办嫁妆,没了白玫,这些可就都得她和老白承担,那能是个小数目?顾家打的好算盘,不就是不想给他们老白家出彩礼吗?
罢了罢了,白玫这死丫头已经下定决心不跟着她回去了,既然这样,那索性就给了顾家,但彩礼是肯定得要一笔出来的,不能白白便宜顾家!徐冬梅心里千回百转,这么想着,便强打起一个笑容,虽依旧疼的龇牙咧嘴,却笑着道:“妮儿,你看,咱们可是亲家,说什么坐牢不坐牢的?”“这样,你把婶儿放开,咱们进屋慢慢说行不行?”徐冬梅说完,又怕顾月淮不答应,便看向顾至凤,讨好道:“亲家,亲家,咱们有话好好说不成吗?”“你说说,两家凑成一家,那是多好的缘分呀,闹成这样也不好看不是?”徐冬梅说着,还忙不迭给在一旁充当布景板的白山使眼色:“老白,你快来,你快和咱们亲家好好说说,有话慢慢说,何必要闹得这么不愉快呢?”白山有些不乐意出来当出头鸟,可听着徐冬梅的话,还是慢吞吞走了出来。他手已经蜷在袖子里,与顾至凤讪笑道:“老顾,你也听见了,我们过来就是怕闺女过不了好日子,你也是当爸的人,应该能理解我们吧?”白山说话怯怯,没有半分跋扈,倒是最适合与人说好话。顾至凤看了顾月淮和白玫一眼,也笑了起来:“哪里的话,都散了吧,散了,这是我们自家的事儿,咱们自己聊聊就算了。”徐冬梅忍痛咧嘴道:“是是,亲家说的是,咱们真该坐下好好说说话。”她心里暗恨,一会儿定要狮子大开口,从顾家狠狠捞上一笔,不然白玫这闺女真是白养活了,再怎么说也得把家里最后的麻烦事儿都给解决了。而且她还想谈谈,以后白玫的工资,她照常去领,也算是白玫给家里养老了。顾家的人要是不同意,那他们就是惦记着白玫的工作,是不怀好意的,说不准还能凭这个让白玫回心转意,和她回柳枝大队去!徐冬梅越想越满意,连手腕上的疼痛都忽略了几分。这时,顾月淮却加重了力道,徐冬梅脸涨成了猪肝色,疼的一嗓子嚎了出来。顾月淮浅笑着,声音却平淡:“让他们回去吧。”徐冬梅不敢多说什么,忙转头和带来的一众柳枝大队的亲戚们说道:“对对对,你们今天就先回吧,回吧啊,我们自个儿和亲家聊聊就成了。”众人早就想走了,要不是念着亲戚关系,谁想过来丢这个人?白玫在白家过得什么日子,他们都知道,如今已经断绝了关系,也只有白山和徐冬梅好意思舍下脸皮过来找人,真要和这顾家妮子说的一样,让他们坐牢咋办?这么想着,人群如鸟兽散,很快,顾家门前就清朗起来了。徐冬梅小心翼翼看向顾月淮,讨好道:“你,你能撒手了吧?”顾月淮瞥了她一眼,就这么捏着徐冬梅的手腕进了屋,见状,顾至凤也忙拉着白山进屋,边拉边笑呵呵道:“走走走,有啥事咱们进屋说,进屋说!”白山有些不乐意,总觉得进了屋就不安全了,讪笑两声想拒绝。但他身材矮小,比之人高马大的顾至凤力量上不知道差了多少,很快就被人连拖带拽给拉进了屋里,帘子一放下,瞬间就隔绝了外面隐隐的人声。气氛死寂,徐冬梅和白山心跳都快了几分,此时才开始后悔起来。他们本都是欺软怕硬的人,莫名就想到了那天顾月淮殴打黄晟的事,她连京城来的当官的都敢打,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没什么背景的乡下人了?这是个小疯子,可万万不能惹恼了。思及此,徐冬梅就改了主意,小声道:“今,今天我们来错了,对不住,而且这上门礼都没拿,你看,要不等小玫和你大哥办婚礼的时候我们再过来,成,成吗?”闻言,顾月淮挑眉一笑,朝顾析淮道:“三哥,拿纸笔和印泥过来。”“印印……泥?”徐冬梅一愣,不明所以。顾析淮也顿了一下,似想到什么,眼神一亮,点了点头,立马折身进了屋。他们家常备这些东西,也是因为以前常去黑市帮人卖货,需要打条子。不多时,顾析淮就拿着纸笔和印泥回来了。顾月淮看向徐冬梅:“你和白山,谁会写字?”徐冬梅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盯着顾月淮道:“不会,我们乡下人,哪会写字?”白玫却在这时开了口:“白山会写。”听到这话,徐冬梅转头狠狠瞪了白玫一眼,这吃里扒外的小贱人!顾月淮若有所思地瞥了徐冬梅一眼,似笑非笑道:“婶儿,看来你很不老实呀。”话落,徐冬梅又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叫,宛如杀猪,震的在场众人都忍不住用手指堵住耳朵,别说,听着她的喊声,脊背都开始长白毛汗了。 你只是一件商品晏少离看的一脸崇拜,忽然觉得顾月淮和她哥一样,都是狠人。“撒手,疼疼疼……撒,撒手……”徐冬梅脸色苍白如纸,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顾月淮视若无睹,只看向白山,声音平静无波:“来,写吧,亲手写一份断绝关系证明书,省的下回还来闹,总来闹事的话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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