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人,狗东西是你自己。”说着颜珺晔掏出一根狗能吃、没有添加的牛肉干,“又不是不给你,怎么那么心急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柴犬这次长了记性,没有再主动去讨好,狗眼警惕的打量对方一举一动。颜珺晔直接把牛肉干丢了过去,一脸我好失望、难过的表情,“你竟然只是为了吃的才和我贴贴,可真是让人伤心。”柴犬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常俞哪怕和人在聊天,也绝对会有注意力留给颜珺晔。他只想说,真是走不了路也阻挡不了颜珺晔记仇的报复。萨摩耶注意到他们一人一狗的动静,它甩着像是白狐狸一样的尾巴走到了主人旁边。它还专门假装路过,去闻了闻坐在轮椅上人的味道。它莫名感觉这股味道很熟悉,就是一时间没想起来在谁的身上闻到过。等它想去再闻,常俞已经推着轮椅上的人走了。康复室内颜珺晔纯属是靠着常俞亲亲坚持下来的,不然这日子太难熬。康复完成,常俞推着轮椅下楼。结果在医院步梯出口处,他们碰到了鬼鬼祟祟、一脸惊慌模样不知道又干了什么坏事的颜斌。——“让我先去找颜斌报个喜,让他好好睁开狗眼,看我到底醒过来没。”在他家的时候颜斌就说他绝对醒不来,说给他继续看病是白花钱,质疑常俞的经济实力和对他的深情,还故意敲诈勒索让常俞多赔十万。“背我。”颜珺晔眨巴眨巴眼睛,“骑到你脖子上的那种背。”常俞猛然间想起自己被小土打头的场景,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单膝跪地,方便身后的人上,“上来,小心摔。”颜珺晔揽着常俞的脖颈,顺利超过所有人的身高。常俞放轻步伐,跟在颜斌身后下到了一楼。他们看见颜斌扒在门上,浑身紧绷的不知道在观察什么。常俞悄悄站在颜斌身后,颜珺晔一把拍上了前面颜斌的头,“呦,手怎么伤了,赌博欠债让人砍手警告了?”“啊啊啊!”颜斌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看到是常俞,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颜珺晔都被颜斌的尖叫声吵到,“他怎么好像和见鬼了一样?”常俞冷哼一声,“那可不,他对债主宣称我是他的亲戚,让那些人全都来找我要钱。”“现在什么情况?”颜珺晔知道颜斌是借着他的名义才和常俞攀上的亲戚关系。“不用担心。”常俞背着颜珺晔上车,“颜颜也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得到颜颜的路上,这些困难根本不算什么。”颜珺晔没想到常俞会这么懂他,同时还很好的安慰到了他。他们在经过小区附近的宠物店时,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论。
“你听说了吗?小区里有母狗怀孕了。”后半句话不用说,小区里唯一的一只没有绝育的公狗在常俞家。 所以你是下一个小哭包吗?大家一致认为,常俞的嫌疑最大。听到后,常俞和颜珺晔两个人默契的相视,久久不言。颜珺晔现在是真的很想摇头否认,然后怒吼,“这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是一只有节cao的大狗狗!”——“常俞可别为以绝后患,然后把金毛抱出去绝育!”——“万一我再意外穿到金毛身上,岂不是和太监没有差别?我不要!”常俞也不相信是颜珺晔,毕竟颜珺晔只喜欢他,而且不喜欢母狗。但这不妨碍他逗颜珺晔。“颜颜说,要给家里的金毛绝育吗?”颜珺晔疯狂摇头,“不绝,绝了的话他在狗群里会被嘲笑,长时间下去容易得抑郁症。”没有错,狗也是会得抑郁症的,而且也不好治疗。“抑郁症倒是不至于。”常俞理性分析,“小区里的另一条公狗也绝育了,刚好他们两个狗变得一样,还能以防那只喜乐蒂犬得抑郁症。”颜珺晔:“”敢情常俞是动了给金毛绝育的念头呗。“金毛是对你不好吗?”他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要和常俞好好算账了。“我从网上见到过你养的小土,帅气、通人性且充满智慧,你是对他哪里不满呢?”常俞感觉出这是一道送命题,需要慎重回答。“没有不满,小土非常完美,在狗群中特别受欢迎。”常俞夸赞的彩虹屁持续输出,“绝育是下下策,小土的小铃铛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噶了它呢?”颜珺晔听到后依旧觉得非常不满。——“那叫大铃铛!请注意你的形容词。”常俞表示倒也不用如此较真。他推着颜珺晔继续往家走,路上在想,到底是小区里谁家的狗怀孕了呢?小区人太多,常俞还没想出来是谁家的狗如此不幸,早上才见过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常俞都没想到是萨摩耶怀孕了,萨摩耶主人可难缠许多。这都不能叫惊喜,而是叫惊吓。他主动解释,“三天前我就把小土送到了助理家,不在小区,不会是小土。”“医生说半个月前就已经怀上了!”萨摩耶主人妥妥的萨摩耶奴,自家香甜的白菜被不知名公狗滚了,可想而知有多么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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