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照不宣,看常俞搂着一旁呆萌又略显慌乱的男人离席。颜珺晔的酒几乎全被常俞拦了下来,他有些担忧,“喝多了吗?”“没有,这么重要的一天,怎么可能和他们喝多?”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叫了代驾,两个人很快回到小区。越离家近,颜珺晔的步伐越是虚,比他前几天还在康复时期走的都虚。到家门口,颜珺晔还在往锁孔插钥匙,门却被从里面打开。助理没想到和刚回来的两人撞了个正着。他舔舔干燥的嘴唇,一时间觉得有些社死。他都不好意思往出说自己买的什么东西,“那个、常总,已经放您卧室了。”相比来说常俞就坦然许多,他叮嘱,“照顾好小土,下个月加工资。”助理觉得加工资也弥补不了他内心的伤痛。他每天看常总宝贝的狗,都不知道常俞什么时候找了男朋友,现在已经沦落到跑腿买那东西的地步。而且常总的狗真是越来越怪异了。按理他和小土之前也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常总和狗相处的那般好,但也不用突然防备他到一边低吼一边往角落藏的地步吧?他都怀疑常总的狗是不是被掉包了。“钥匙我给常总留下。”助理怕自己哪天进去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虽然没人在意他,但他还是得说,“那我先走了。”回复他的是门被迫不及待关住的声音。 蓄势待发颜珺晔没听到常俞的吩咐,都能猜出来助理买的什么东西。是他们今晚要用的东西。他犹如一只入了狼窝的绵羊,被常俞这头饿狼牵着走进房门。当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他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弦。常俞的双手从他身后伸出,紧紧地揽住了他的腰,仿佛是拉在弓上的那只箭,冰冷的箭头锋利又让人胆颤。弓和箭全部准备完毕,蓄势待发。“现在回家了,我们可以说悄悄话了。”明明家里没有人,常俞还偏偏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问他,营造暧昧的氛围,好像生怕让别人听见。“我、我是愿意的。”颜珺晔眼睫控制不住的在轻颤,像是蝴蝶振翅时的翅膀,“就是老公能不能温柔点儿?”常俞本来还算能控制的住,颜珺晔的一声老公让他立马不淡定了。尾调压抑着狠问对方,“你到底是想要我控制还是不想要我控制?”“你说呢?”颜珺晔不做选择,他有选择纠结症,这种事情交给常俞自己思考。“既然颜颜给我这么大的权利,那可就我说了算。”
拉紧的弓弦终于是彻底放松下来。他们从门口一路厮混到卧室,然后他还被抱到了卫生间。颜珺晔大脑完全不用思考,一切都有常俞带着他。得以缓歇时,目光所及之处没有表,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时。反正窗外夜深人静,银晖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他安慰自己,起码是没有大战一夜到红日升起的。等他再次醒来时天光大亮,常俞不在身边,应该是兢兢业业去工作了。他下床想要上厕所,结果腿一软,就和他刚从植物人醒来时般跌落在地。很好,他半个月的康复和没康复一样。想要开口喊常俞,结果他发现自己嗓子和破铜锣一样的难听,比之前感染病毒发出的声音都嘶哑。很好,这下子连康复前的功能都不如了。他在心里不满念叨。——“常俞人呢?之前耳朵不是很灵的吗,现在怎么不行了?”常俞听到心声后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不过既然敢说他不行,那说明下次还可以再久一些。抱起地上的人,然后温柔的印一个早安吻,“是想去厕所吗?”颜珺晔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他扶着常俞站在马桶前,余光看到卫生间洗漱台前的的镜子。昨夜的回忆顷刻间涌上脑海,颜珺晔脸爆红,立马别过了头。——“妈的,以后看见卫生间,脑子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废料。”——“啊啊啊,都怪常俞非要让我看!”——“我真的很怀疑,常俞每天看这些静物,大脑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颜珺晔气的拿拳头砸常俞肩膀。可惜他昨夜被摧残过,对于常俞的肌肉来说,他的拳头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毫无威慑力。常俞表示自己早就打过预防针了,只是颜珺晔没有听出来。骂也骂不出口,打也打不过,颜珺晔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肌肉练这么强壮,你是怕一个胳膊提溜不起我来是吧?”——“好了,我今天的任务就是卧床休息。”从卫生间出来,颜珺晔重新美美躺到床上,猛然间又想起来很重要的一点。——“常俞总不至于难耐到今天晚上还要再来一次吧?”那他可能这半个月都不用下床了。“有哪里难受吗?”常俞可没颜珺晔吐槽的那般禽兽,今晚他不会折腾颜珺晔,最多亲一亲。颜珺晔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红点点,还有后面和腿都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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