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寒略带诧异的看了一眼喻观,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眸子。难怪身上一个武器没有,还能存活到现在。床的高度和宽度还算宽敞,可要挤两个成年男人就显得过于拥挤了。所以喻观和时亦寒只能胳膊贴着胳膊,局促地凑在一块。近到喻观能明显听见时亦寒轻浅的呼吸声,还能闻见他身上独特的木质香味。是很干净的男香。喻观想了想,如果放在现实里,他估计会去问问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这时,时亦寒拉了拉喻观的袖子:“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 怎么会有人觉得帅哥碍事喻观黑线:“那你得小心点了。”“什么?”喻观淡淡拽回衣袖:“偷情被抓到,一般都得挨顿打。”时亦寒挑眉,继续观察怪物。怪物仍在游荡,好像确定这屋内有人似的,久久停留不愿离开。喻观手压的发酸时,时亦寒突然凑到他的耳边:“你看它的腰间。”腰间?喻观顺着时亦寒的视线看去。房间昏暗,但适应了这么久,喻观已经能看清屋内的物件了。怪物在屋内巡视,以他们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怪物的腰部。喻观看见那怪物的腰间别着一个木盒子,跟自己在另一边房间里搜到的一模一样。木盒子是上了锁的,喻观打不开,只好先带在身上。和怪物身上一样的物件,那木盒子里装着的极有可能是钥匙!如果是钥匙……时亦寒也猜到了:“你觉得那个木盒子里面会不会是钥匙?”喻观默然:“在怪物身上,拿不到吧。”时亦寒轻浅一笑:“这密室里的怪物都很有礼貌的。”喻观:“什么意思?”“意思是,它舍不得我们死。”“所以它会自愿将木盒子交给我们的。”话音落下,时亦寒以极快的速度爬出床底,伴随他动作的是打火机的点燃声和两声枪响。枪准确无误地打在怪物脑袋上,顷刻间血溅了一地。喻观听见声音瞳孔骤然紧缩,三两下爬出床底,就看见倒在地上的一团东西:“你枪法这么准。”“以前练过射击。”时亦寒蹲下身将木盒取下,在手中晃了晃,“看,我说它很有礼貌。”喻观:……喻观抹去脸上溅到的血液,艰难地扯出下一句话:“所以要是一开始捡不到这把枪,这把钥匙就拿不到了。”“不会。”
“不会?”时亦寒点点头,接着从他穿戴整齐的外套里掏出了一把斧头,一把短刀,一根棍子。那宽大的外套像个百宝箱,装了不知道多少东西,用真实例子诠释什么叫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喻观:???时亦寒将武器一件一件摆放整齐:“你看,就算没有枪还是能解决掉它的。”“……难怪我在前面的房间一个武器没有找到。”“我也不想的。”时亦寒耸了耸肩,好像很无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开一个准。”喻观揉了揉太阳穴,怪不得时亦寒无所畏惧。他突然明白了一句话。一切的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既然两个人手上都有木盒子,那一起破解是最好的选择。喻观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从兜中掏出自己搜到的木盒子摆在时亦寒跟前:“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搜到的,但是打不开。”时亦寒挑挑眉:“搜到的?是不是过于轻描淡写了。”确实,如果是正常房间搜到的,那应该早被武力值高的人先找到了。反观喻观身上一个武器都没有,全程小心翼翼,怎么可能轮得到他。“运气好猜到的。”喻观垂眸,“那门是个密码锁,其他人进不去。”“原来是那个地方。”时亦寒想起他曾在那扇门前猜了十分钟密码,最后也没能猜出来。“运气好猜到了密码……”时亦寒微微一笑,“那你运气确实挺好的。”“你他妈的敢阴我——”恰在此时,外头一声惨烈的尖叫强势地插入二人讨论。房门关着都能透进声,叫喊的凄惨程度可见一斑。喻观皱了皱眉。这半句话没头没尾,但显然是在和别人对话。时亦寒看了眼时间:“剩四十分钟了。”剩下四十分钟,现存活二十五个人,仅剩三把钥匙。其中两把钥匙极有可能在他们二人手里,那剩下的二十三个人就得争夺同一把钥匙。二十三分之一的存活概率。危及生命,就会有人铤而走险。“你说,他们外面是不是打起来了。”时亦寒双手插兜靠在墙边,大有要开门出去凑热闹的架势。“你想出去?”“我去给他们评评理,看谁对谁错。”喻观无语:“他们只会觉得你碍事。”时亦寒略带思索:“怎么会有人觉得帅哥碍事呢。” 扑通扑通心跳love“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打开木盒。”喻观懒得理他,从兜中掏出自己画的地图,“我搜过前面的十五间,还剩下三间没搜。”时亦寒斜睨了一眼地图:“这你画的?”“嗯,我根据记忆画的。”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