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十四)“好好好。”这一次槡白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宠溺。两个人那最大的障碍已经清楚,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了。“槡白。”付之南靠在槡白怀里,喊了一句就闭上眼睛。从付之南决定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让夜嘉入局。所以在路上跟夜嘉表明喜欢槡白的事情。让夜嘉有所准备。付之南能察觉到夜嘉的好感,也能感受到他的自卑。在这个以修为为尊的世界,一个刚大乘期的修士给散仙提鞋都不配。所以夜嘉虽然有好感,但绝对不会表现出来。付之南正是利用这一点所以才故意透露出自己喜欢槡白的事情。之前说出喜欢做鼻烟壶的人这事儿有欠考虑。只想用恐惧绑住槡白,却忘了槡白这样骄傲腹黑的人不可能会被恐惧所挟持,只会杀了自己或者是夜嘉。这是自己计策的失算,没必要害夜嘉去死。所以才决定和夜嘉出去,打算两个人冷静一下。结果回来的时候是万万没想到,这槡白居然决定杀了自己,那真的是要气死人。只好进行一系列的保命措施。这两天跟槡白的关系缓和一下,就得把个隐患给剔除。所以付之南暗示槡白,说和夜嘉有交流,还拿出鼻烟壶。目的就是让槡白自己去试探,包括会召夜嘉这件事也在意料之中。夜嘉自卑,觉得配不上自己,所以肯定会闭嘴。夜嘉闭嘴,那两个人的隔阂就不存在了。“南南。”槡白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小声道,“你要带本座去看开满白色花的山峰,你记得吗?”“额”那个是付之南一时着急,随便编出来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开满白色花的山峰,尼玛的。“行叭。”“嗯。”自从和槡白说开之后,付之南就成了崆山宗的团宠,甚至已经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不过在听说剑纯还没有离开时,付之南还是决定见一见。毕竟;老在这里待着也不合适,见了面就赶紧让人走。“你当真要见他?”槡白用玉笔蘸墨,笑着正要伏案去写字,哪知手里的玉笔突然生出裂痕,直接成了碎玉砸到玉简上。“是啊。”付之南假装没有发现,这家伙表面笑嘻嘻心里p,表里不一的家伙。槡白手一挥,将桌案收拾干净笑道,“是吗?那去吧。”“好!”付之南得了话转身就走。“真是迫不及待啊。”槡白手上新拿的玉笔也碎了。
付之南一路来到剑纯下榻小院落。“剑纯!”在屋中苦修的剑纯听到声音,初觉得耳熟猛然想起来,这不是付之南尊者的声音吗?赶紧从床上下来出去。“尊者。”剑纯见到人,忙拱手请安。千言万语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恨自己平时只记得练剑不读书。“听说你来这里是想见本尊,有什么事情你说吧。”付之南没敢进去,知道要是进去槡白肯定又要不高兴。就决定在院子里说清楚。说道这个,剑纯撩开衣摆跪下去,“是我的错,才没有跟众人解释。其实付之南尊者之所以会随我们下温泉,都是为了指点我们,可外界却一直在抹黑尊者的名声。我没有尽力去解释,还越描越黑都是我的错。”“额”说到这个,付之南有些心虚的挠挠头,其实不是这样的。跟着下池子,那也有一定的私心在里面,肯定要是要摸摸啦。之所以放过剑纯,是因为剑纯身上太多伤口,不是很滑。“付之南尊者,对不起。”剑纯在说出这一句对不起时,心里的浊气也跟着消散。那么多年抑郁在心口的大石卸下。付之南深知,有时候对不起不是为别人说的,而是为自己说的,耸耸肩道,“如果你觉得这样你好受的话,那本尊也接受。”“多谢尊者。”剑纯又是重重一叩首。打发走剑纯,付之南又去找了夜嘉想和他玩一圈,结果夜嘉居然闭关去了,倒是没有多问就回去了。“今日和剑纯说什么了?”槡白坐在榻上,翻看着手里的书籍。问的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杀鸡。付之南一脚踹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他道歉了就没了。”槡白看了眼付之南,心里不舒服。随手把书丢到一边决定闹脾气。书都丢到脚边了,付之南要是再不知道老变态生气了那就真的演不下去。“怎么,生气了?”“没有。”槡白嘴硬,“怎么敢生气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只是好奇罢了。”哟哟哟,这就开始阴阳怪气了。“槡白,跟本尊玩个新游戏怎么样?”付之南有了心思,凑到槡白跟前,“很好玩的,敢不敢?”槡白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做的什么妖,“有什么敢不敢的。”“那你要答应本尊,没有本尊的允许不准挣脱开。”付之南说着,掏出一卷普通的红绸,“怎么样怎么样,敢不敢!”“敢!”且看你有什么手段,槡白倒是乐意陪他玩。付之南露出得逞的笑,你以为老子是变态这件事,真的是假的吗?嘿嘿嘿,没有错,我就是变态呢!“你要做什么?”等槡白被捆住手脚,放倒在榻上时看着一脸奸笑的付之南,“你!”好像入了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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