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上官临把人丢到床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你先躺着休息,我去拿点东西给你看。”“嗯?”付之南从床上撑着身子爬起来,歪头看老变态在箱子里寻找。整个上半身都探到箱子里去了,不仔细看还以为箱子吃人了,也不知在做什么。“上官临,你干嘛呢?”“给你找个东西。”说罢上官临从箱子里出来,高高举起手里的犀皮漆盒,“找到了!”宝贝似的捧到南跟前,“快打开。”“这是什么?”付之南捧起盒子,这盒子也极好看是漆器。也就手掌大小,四四方方正方形的盒子,外边是海棠花的图案。“墨染其上,朱画其内。”只是盒子付之南就爱不释手。“好东西在里面呢。”上官临讶异南南居然还懂漆器,这种犀皮漆盒是漆器之首,不是什么行家也看不出来这东西。南南不是一个乞丐吗?“我看看。”付之南打开盒子,里面是红布铺平,正中间躺着一个翠绿色的扳指。这扳指一看就知道不简单,玻璃种的玉还有雕工,只能用惊叹二字形容。“喜欢吗?”上官临把扳指从漆盒里拿出来在手里把玩,“这扳指我藏了好多年。”付之南跪坐在被子上,闻言也探头过去看,这扳指看起来不是给上官临戴的,肉眼可见的小套不上去的。“南南把手伸出来。”上官临拉过南南的左手,把扳指套在大拇指上。虽然有点挤但还是能戴上。“你这个是干嘛?”付之南借用夜明珠观察扳指,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一条金色的锦鲤在游来游去,但细看却没有。“这是我母亲留给我,说是送给未来儿媳的。想来想去也就是你了。”上官临说罢,牵起南南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这是你的了。”只要有这个扳指,那不管什么地方都能取到钱。当然这话不能跟南南说,否则他直接跑了那岂不是追妻路漫漫。“里面是不是有金鱼啊?”付之南把扳指举到上官临面前,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里面有一条金色的锦鲤在游。而且是随着光线在游动,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雕工的问题。”上官临用手挡住光,“你看,是不是没了?这扳指已经两百年了,当时是一位极负盛名的巧匠亲手雕刻的。这些纹理在日光月华烛火之下,都能看到一条锦鲤潜行游动,这才是最妙的。”“哇!”原来真的有这种鬼斧神工,是凹凸不平的表面和光影产生的美妙反应。付之南宝贝抱着扳指,“你要把它给我吗?” 贪财小乞丐每天都在努力赚钱(八)上官临:“嗯。”母亲说给她儿媳,儿媳不就是南南吗?这还有什么犹豫的。“嘿嘿嘿。”付之南抱着戒指,“谢谢你。”
“是我要谢谢你。”上官临抱紧南南,叹口气,“没有让我找太久。”今天上官临也没什么心思做,抱着人安眠。明日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正好让南南也把那几个小孩安顿好。第二日两人一起出门,然后各自去各自的地方。上官临要去一个店里看账本,顺带跟几个掌柜的交代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到中午的时候就想去找南南一起用膳。“好了,就这样吧。先按照方才说的做,若是不行再说。”说罢,上官临转身离开下楼去。“小二,要间上房。”上官临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眼看到一位穿着短打的少年,右手持剑左手拎着一个褐色包袱站在掌柜面前。这一看就是个少年侠士,头绑着黑色的发带,应该还在戴孝。“给这位客官备一间上房,所有的账算我身上。”上官临认出这人是谁,听声音就认出是谁了。“咦。”百秋有些奇怪,这位看起来很是富贵。这一身的打扮,通身的气派怎么看怎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上官临没有与他过多交谈,朝他微微额首点头就离去。“哎!”百秋叫住那男子,等这人回头就更眼熟了,“我们是不是见过?”总是想不起来了。上官临想到之前满脸血污,想来他是还没认出自己,那就算了。只是朝那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即转身离开。“奇怪。”百秋只觉得眼熟,但也不认识是谁。算了算了,许是偶尔见过一两次也不记得了,算了。“这位少侠,我们东家说这一次您所有的费用算他账上,您可是贵客,请。”掌柜说着把人引到楼上。“为何好端端给我记账啊。”百秋不解。“最近东家心情不错,散财的事儿也是经常的,少侠不必担心。”掌柜说着就把人引到三楼雅间儿去。百秋也没多想就上楼。只是对那个男人的总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却说不上来,想来是哪里见过?实在是奇怪。不过百秋没有多想,跟着掌柜上三楼。反正有人负责食宿,这是好事。付之南安置好三个孩子,还请了一位大婶来照顾。如果按照老变态的想法,那这几个孩子是不能进上官府的。一旦进上官府,那也算是沾了商籍也不能走仕途。付之南把上官临的话与三人大概说了一遍,两个男孩子倒是没什么问题,只要能读书其他也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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