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抛弃的大狗一样,流露着他不自知的落寞。反正,习惯了。然而白榆并没有走远,他找了一个干净的木盆,放满水,拿了一根毛巾,看着流动的水,他动了动喉咙,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手接了一捧水,小口小口地喝着。最后舒爽地喟叹一声。等木盆放满水后,他费劲地端到男人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也不管有没有回应,他直接端着进去。男人对白榆的再次返回显得很惊讶,随后防备起来。白榆放轻呼吸,澄澈干净的眸子认真地对男人说道:“我打了冷水,给你降降温,好么?”男人没有开口,反而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在看他有没有拿什么武器,趁他不备攻击他。白榆心知再耽搁下去,男人会越发不好受,他摊开手,又拍了拍衣服,“你看,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可男人并不信任他,仍是紧绷身躯,尽管他热得意识模糊,可仍没有放松防备。白榆咬咬唇,开始解自己的纽扣,把上衣和裤子全部脱掉,叠好放在身旁的柜子上,又脱了鞋,只穿了一双袜子。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莹白的身躯上,宛若上好的羊脂玉,只要一碰上去,就会让人爱不释手。男人呼吸急促了一瞬,忽然觉得有些渴。“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白榆红着耳尖,拿着毛巾,“我现在给你擦擦汗,别害怕。”他慢慢地靠近男人,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并未做出什么攻击性的举动,试探地把毛巾贴在他脸上,没有被拒绝后,直接双膝跪在男人面前,认真的给他擦拭。无害温软不着一缕的少年,正跪在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面前,拿着毛巾眉目认真地给他仔细擦拭。就像一对相爱的情侣,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往前移动,把娇小的少年完全罩在怀里,他眸中划过一丝危险的光,然而少年毫无所查,把毛巾放进木桶里重新打湿,再拧干,解开男人的上衣,擦拭他的后背。因为男人不肯转动,少年几乎是环抱着男人的腰背,用毛巾在他背部擦拭,他完全把自己送进了男人的怀里。温热的身躯若有若无地触碰,没有衣服的阻隔,更显得暧昧。待少年再次浸湿毛巾时,男人再也忍不住,直接把人扣进怀里,细腻光洁的肌肤完全触碰上,他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个冰块,浑身都舒服了,连灵魂被灼烧的热意都消下去许多。“呼……”他贴着少年的颈侧,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愉悦地眯着眼。白榆成了他的人形抱枕,被他完全抱在怀里。想着两人这个过于暧昧的姿势,白榆顿时脸红了起来,他用手抵着对方的胸口,结果直接触到他的肌肤,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缩回手。“先、先生。”白榆声音软得不像话,他自然也发现男人抱着他之后,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焦躁。男人沙哑着嗓子,在他耳畔宛如情人般低语:“别动,让我抱会儿。”作者有话说:以后应该缘更…
不用等我了,抱歉。 主神的妻子(大结局)亲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榆耳侧,他不自然地轻颤了一下,心跳愈发快了起来。“您…不舒服吗?”白榆小声问。“他们没告诉你?”亲王把鼻尖埋在少年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下,少年无比顺从,眼眸里还带着点软意。亲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定,脑子里长年吵闹不停的杂音终于停下来,他从未感觉如此舒适过。亲王不由得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什么?”白榆问。“呵。”亲王低低笑了一下,“小家伙,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白榆如实告知。“榆木生南。”亲王唇瓣在白榆颈侧轻轻摩擦,热气熏得白榆耳根通红。“淮南,记住了。”白榆眼眸微微睁大,这是……不待他细想,只觉颈侧一重,男人脑袋抵着他肩膀,沉沉睡去。刚过子时。白榆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阖上眼,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翌日,清晨。“管家,您说那小子还活着么?”女仆问。“这可说不好。”管家哼笑,食指套着钥匙圈不停地转,“叫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听我吩咐,尸体得及时抬走。”女仆点头,管家理了理衣裳,敲了下淮南的房门,然后毕恭毕敬地在门口等候召见。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亲王的声音,于是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安静得不像话。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亲王被脑鸣困扰,很难入睡,就算睡着了,睡眠时间也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因为太阳的升起会让他头痛得更加厉害。管家心中忐忑,于是又敲了三下,仍旧没有等到回答,于是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嗒,悄悄推开了门。堪堪推开半个门缝,管家只来得及看见亲王的背影,便听“砰”的一声,一个扔来的花瓶在他脚边打碎。他毫不怀疑淮南在克制自己没有把花瓶砸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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