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前这位是医生,苦笑道:“应该没什么关系,都快排到了。”
许轻言把大衣穿上,已经站在那等他了。
钱白实际上胃里绞得难受,恶心,要不是已经和人家姑娘约好了,他今天死活都不会出门。
他面带愧色地跟许轻言道歉,两个人打了车去许轻言的医院,许轻言一手帮他安排挂号,急诊,陪他看病。
说来也怪,钱白在餐厅的时候还能撑着,到了医院,好像被按了什么开关,一下子就不行了,又吐又泄,还发起了烧。
坐急诊的医生正好是许轻言师兄,他见许轻言陪着个成年男性来看病,法定假日值班的萎靡劲一扫而空,猛地来了精神。
检查了一番后,钱白确实是食物中毒,在美帝呆久了,肠胃功能一时不适应大中华丰富的食材。
师兄给钱白开了药,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对许轻言说:“好好照顾家属啊。”
许轻言面露难色,钱白也是一脸尴尬,她轻声解释了句:“不是那么回事。我们先去拿药了,谢谢师兄。”
相个亲相到了自家医院,也是没谁了。
许轻言陪着钱白在急症室输液,对方跟她一再道歉,她隻好不停说没关系,让他不要多言,好好休息。
“你有事先走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我是这医院的,有事好处理,你休息吧。”
许轻言送钱白到医院,就料想到这一晚就这么耗着了。
钱白确实也没什么力气跟她多聊,一直在那闭目养神,时间就在这夹杂着些许尴尬的沉默中慢慢流逝。
八点半了。
之前凌俏给她发了消息,说是曹大头又去为民除害了,爽约,所以问她有没到,她正忙着,回了句在医院急症。
钱白的反应有点大,许轻言把输液速度调了又调,调到最慢,他还是难受得不行。
眼看一瓶水挂一个多小时,两瓶水得挂到十点了。
许轻言的胃这时候苏醒了,正琢磨着出去买点东西垫垫底,突然眼前挂过一阵风,凌俏就这样飞到了她面前。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许轻言还没来得及回答,后头又跟进来一个人,赵前,大师也跟来了,也跟着关心寻问。
“我没事。”
这时,凌俏也注意到许轻言边上的人,她一时间也静了声,看看许轻言,又看看钱白,这男人她第一次见,跟许轻言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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