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仁王:我偶尔会使用一些非法技能,比如直接叫名字。思考了很久,我感觉仁王应该不是那种直接顶撞早川父亲的人,他会把话说的圆滑一点(毕竟还住在人家家里),不知道有没有成功表现出来……好想写……幸村和姐姐的番外。不是拉郎(我感觉还挺配的),大概会写成那种平行时空的故事,有人想看吗-o-) [43]痒心动“我发现你在搞差别待遇。”仁王对她说。“这话怎么说?”她瞥了他一眼。“你面对那小子的时候很温柔,抬头看见我,一张脸马上板起来,不知道的人,估计要以为我欠了你的钱还没还上。”一月份的北半球天黑得早。才晚上五点钟,厨房里就点起了灯。仁王站在料理台前切菜,早川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下巴搁在椅背上。“那是因为雅纪比较讨人喜欢。十岁的小男孩,聪明又帅气,坐在那里乖乖叫你姐姐,谁都不舍得对他摆脸色吧。”“我也是聪明又帅气,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叫你一声姐姐。”仁王手下功夫不停,把洋葱切成碎末,又拿过洗干净的蘑菇,“就看你敢不敢应了。”早川搬着椅子往后挪了挪:“还是算了吧。而且我今天明明对你态度很好。”“的确,你今天态度不敢不好,毕竟晚上我做饭,厨子要是罢工,你们敲着碗都没饭吃。”仁王示意她让道,然后捧着碗走到灶台前,把洋葱末扔进锅里,混合黄油开始翻炒。早川熟门熟路打开油烟机,双手抱胸继续旁观。“啊。刚才忘记了,帮我切点肉沫。”“不要。”她靠着橱柜,动都不动,“不是要炒十分钟吗,你自己切。”今天已是六号,仁王在她家借宿的最后一晚。昨天亲戚家有老人过世,一来关系很远,二来葬礼在大阪,所以父母连夜启程,没有带她。消息来得及,冰箱里菜不多,母亲临走时只塞给她一些钱,让他们出去吃。早川心想,看来仁王同学已经凭借雷打不动的早锻炼和午后学习博得了二老的信任,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放心把自家女儿留在两个男性边上。薄薄两张一万円纸币捏在手里,倒是很有安全感。这点钱足够他们吃几顿好的,好到早川甚至怀疑母亲偏心,否则自己在家怎么从来没有如此待遇。然而就像天气预报说的,神奈川从六号早上便开始降温。雨下了整整一天,早川来了例假,浑身不自在,于是也懒得出门。她中午热了剩菜煮了泡面,想到还要做晚饭,心里便发了愁。她上半身探进冰箱,仁王站在后面,拉着她的卫衣帽子,把她扯出来。“干嘛?”早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知道怎么把大象放进冰箱吗?”他一开口就是无聊笑话,她根本不想听,正要叫他松开手,却听他说,“晚饭我来做吧?”
早川起先还不相信,直到看他亲自在流水底下洗肉、洗洋葱、洗蘑菇,又从柜子里拿出黄油和小麦粉,才感觉这人不像在开玩笑。“你会做菜?”她狐疑地望着他,“不是只会做乱炖炒饭吗?”“什么语气,乱炖炒饭不好吃?”他把围裙系到腰上,“你不说腰痛吗,一边呆着。”这简直是四天里他说过最动听的话,毕竟,劳动的人最伟大。早川看他翻炒几下,拧了小火,把锅盖合上,转身回到料理台前切肉。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仁王的身影映在窗玻璃上,和窗外的街景重叠在一起。“牛奶有吗?拿一瓶过来。”“三百毫升够吗——还要什么?一起告诉我。”“番茄酱,蚝油,胡椒粉,百里香,我想想……还有盐……”“等等!这么多怎么拿得下啊!”“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还有什么东西一起告诉我’。”“现在没有手关门了,过来帮我一下。”“不帮,刚才是谁要我自己切肉的?”幼稚。她把番茄酱重重地放到他手边,玻璃瓶撞上大理石板,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转身去关冰箱门。“所以到底要做什么?”那边仁王已经起锅,用铲子把炒好的肉桂色酱料倒进方形玻璃碗中。他忙活了半晌,早川却还是没看出名堂来。他不答话。把过年吃火锅剩下的年糕片平铺到酱料上面,铺满一层,再倒一层酱料:“你看这像什么?”早川老实回答:“像废物利用。”仁王耸耸肩,往新倒的酱料上面洒了厚厚一层碎芝士,然后绕过她走向微波炉:“不觉得很像意式千层面吗?”五分钟后,微波炉叮了一声,仁王雅治版本的年糕千层做好了。仁王戴上手套,把碗端出来,递给她一只勺子,让她尝尝看。早川满脸狐疑,觉得这个做法简直侮辱了意式千层面。她看看碗又看看他,听到他又在耳边催促:“你再犹豫,等下那小子闻到味道跑过来,就轮不到你了。”……你弟弟也没这么过分吧,你到底对他有多少糟糕假设啊。看见仁王对自己的厨艺如此自信,她也不好意思犹豫了。刚出炉的芝士冒着小泡泡,勺子从表面戳进去,穿过滚烫的酱料和柔软的年糕,挖起一勺,吹开热气,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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