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明知自己逃不过了,央求地喊道:“你们别追了,我去救我闺女,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不能等着我闺女被玷污的时候。”虾球的手比身体快,一把抓住村长的衣领子,埋汰道:“你也知道关心你闺女,鸿哥儿可是流落在外,无依无靠哈,我告诉你,你完了。”肥肥也跟上来抓人。妗子哥儿在后面心里五味杂陈的跟着。把村长一顿打之后,村长拖着剩下半条的老命,说道:“现在总可以去救人了吧?”极音哼笑道:“我可以跟他们商量,但是把你们的银子都掏出来,世界上没有人是白做事的。”“你打了我们,这还不够?还要我们掏银子,你简直太无耻了。”极音抱着鸿哥儿,顺顺他的头发,说道:“比起你们对鸿哥儿做的事,我现在所做不敌你们的万分之一,更何况刚才你们只是还给鸿哥儿一部分,我又凭什么给你们白白做事?”村长拖着老残的身子被他刚跑来的婆娘扶起来。“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了?”“哭涕什么?我还没死呢,极音,我就问你,给了你银子你们是要马上去救人?还是要再讲其他条件?”“比起你们的戏子上身演的那套,我更为可信。”面对极音的轻蔑,村长扬言:“乡亲们,回去拿银子。”“肥肥,虾球,你们跟着,每家每户,一文钱都不能给他们留下。”妗子哥儿看着肥肥他们没有一丝疑惑的去做事,他也不懂,以为极音就是想要银子而已。。 :心海!肥肥扯着嗓子喊:“别走散了,从这边,一家一家地来,别心存侥幸,我会记账本,谁家交了,我们救谁家的,要知道跟土匪谈判,也是要用银子的。”刚才还想蒙混过关的村民,眼珠子乱转的几个人,现在都蔫了。他们不得不跟着这个胖子回家,拿银子。肥肥跟虾球,一人记下人名,一个收银子。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家人,抱有侥幸心理。这家妇人去柜子里找银子,抱出来一个饭盒儿,饭盒儿里装着满满一下铜板,说:“都在这儿了。”肥肥接过饭盒儿,给虾球一个眼色。虾球掀开那个柜子,那妇人眼珠子乱转,说:“没有,真的没有啦,我拿孩子的名声,生命开玩笑吗?”肥肥一把推开妇人,妇人被他那受了一顿鞭子的男人接住,一句反驳都不敢有,心忍不住的心疼他柜子里的银两。肥肥吧唧嘴儿,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墨迹呢,他是妇人不假,但他们也是害人精,赶紧的,搜。”
不过也小瞧那女人,在这种时刻还站出来说:“我们家也是小哥儿而且从小就很乖,我们家就这一个孩子,我求你们,我可以跟你们许诺,人找回来,许配给你们,只要孩子能平安回来。”“试图博取同情。”肥肥转头对虾球说,很大成分的调侃味道在两个人对视的一刹那化作笑料。“嗯,说得对,不过,你我现在都为婚事所困,对吧?剩下个极音,可人家有人了啊。”“那怎么办啊?!”俩人一唱一和的,像是认真对话,实则也是在推托。“可以做二房。”妇人连忙又说。“唉!可惜啊!可惜,我们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态度,是不会接纳二房的,真是可惜啊,可惜!”“奴婢!奴婢总行了吧?!”妇女说完被他男人拉扯扔去身后,倒在地上。男人的斥责声不绝于耳。:“你说什么呢?咱家孩子还没便宜到没人要的地步,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妇女爬起来,哭哭啼啼的说道:“在怎么样,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孩子在我身边我能照顾照顾他,嫁去远方,我还照顾什么啊?再说了,被劫匪劫走了,这名声…!本来小哥儿就不好嫁,难道让我把他嫁给村东头儿的老光棍吗?”他们吵个不停,虾球从箱子里摸出来一块碎银,拍拍看热闹的肥肥,:“还真搜到了。”肥肥粗嗓门儿地接过碎银子,道:“吓,还真有,还有吗?”虾球继续翻找:“好像没了。”“好像不行,再找找。”肥肥他们找到银子,那妇人听到后跪着抓住肥肥的衣服:“求你了,求你了,我家小哥的还要用这个做嫁妆,没有嫁妆就更难了!”虾球对那男人说:“看见没有?这是她抱着我,不是我的错哈。”虾球拍拍手,说道:“你那是为你们家小哥儿吗?你那是为了你们冬天能有粮食吃,为你们家小哥儿,你们冬天没粮食还能扎脖儿是咋滴?!”肥肥想想,:“嗯,你说的是。”“赶紧走吧,我这都跟着折腾半宿没睡了,累着呢。”收收收,天朦朦亮的时候,银子也收完了。这个收银子啊,数村长家最富有,小银匣子放在墙壁后头的铜镜后面儿。“就这些了,剩下的都被劫匪劫走了。”虾球饭饭那小匣子,目瞪口呆:“全是碎银,您老有赫儿啊?!”肥肥盯着村长说:“还有吧,一件半件小金豆豆够您吃好多年的了。”说着肥肥的肥脸转向村长的妇人,村长的妇人眼神躲闪,就凭这个躲闪,肥肥就料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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