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音抱着人,抱小孩儿似的,驮着,一只大手驮着pi股,一只有力的手臂环着鸿哥儿柔软的腰身,慢悠悠儿的走回来。鸿哥儿可是一时过不去那个劲儿,在极音身上肆意点火,一会儿耳朵,一会儿脖子,一会儿又抓背的。虾球他们坐在茶摊边儿,不自在,因为还有好些人在看呢。妗子哥儿更是有话直言,嚷道:“你们这些人,既然知道我们是神仙,那神仙下凡一回不容易的,我们就是下来玩儿的,你们捣什么乱?在捣乱我们就送你们去背井离乡,我告诉你们、、、”妗子哥儿故意搓手,吓唬那些人,边往那些人面前儿走,说道:“我们只要搓搓手,你们这些人,一秒就能八百里开外去,赶紧的,都给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然的话,嘿。”那些人吓的一熘烟的跑没影儿了。妗子哥儿这下痛快了,拍拍根本没有灰的手,哼笑道:“看我不吓死他们的。”虾球却看着极音往这边儿走,说:“你们说,他抱着个人,解手,解裤子是怎么做到的?”邵秋嘿嘿笑:“你真当我们少将是去解手的?我看是实在不能忍,如此温香暖人儿,不去好好稀罕一番吗?”虾球眨巴眼,扔掉蚬子壳儿,点头:“明白了,是我脑子线路太浅淡了。”极音回来就抱着人坐下来,:“倒一杯浓茶,醒醒酒在去吧。”邵秋刚遵命伸手倒茶,不料鸿哥儿一下松开啃咬极音肩膀的嘴,举手说:“不行,我要去,我要去赢钱,赢,极音夫君说了,没有多少银子了,我要去给夫君赢、赢钱。”虾球几个坏笑:“真的假的?你们还能却银子花?”肥肥撇嘴,:“你们大婚的时候,没准极音把银子都扔你们哪儿了呢,你们没多拿点儿啊?”虾球被提醒,苦笑着挠挠头,说:“你们,你们没有说啊,我就扔哪儿了,所以,你们还是多赢点儿吧!我跟司雅不成,我又不是哨兵,我们就是进去玩儿的,你们赢,赢了我们拿你们的银子进去。”肥肥白眼儿吧唧吧唧的吃蚬子,赏赐被眼儿说:“你们两口子真抠门儿。”“那,本来就是么,我也没啥特长是不是?”司雅伸手要说什么,被虾球按住双手。妗子哥儿瞧着鸿哥儿一嗓门儿又没有动静了,便绕过去看情况,看看鸿哥儿是不是睡了。结果却看到鸿哥儿抱着极音的脖子啃呢,那吸熘的,跟小孩儿没牙似的。“哎呦!我的鸿哥儿,你这是干嘛呢?你几岁了啊?还啃人家呢?”吧嗒,鸿哥儿松嘴,半眯的眼睛说:“嗯?!我六岁了,六岁了,我娘我都没看见,我也不知道怎么想我娘。”
“那你也不能想你爹就啃你夫君啊?!”邵秋听着这话不太对,拉过妗子哥儿:“你别乱说,你不是也想你爹吗?不然你也不会去关心的去看他了。”妗子哥儿想说,我那不一样儿,我没有啃你,他啃着呢。结果话没说出来,就被邵秋拉走,店家提着热水壶过来:“几位,是不是要浓茶啊?啊!这位小哥儿喝醉了,我这儿啊,有解酒的汤,如果客观不介意可以喝一碗,如何?”极音看一眼店家,店家老头儿,不好意思的说:“我晚上也喝了点儿,老婆子担心我出来账目都不会算,就给我熬了醒酒汤,其实我不爱喝那个,但是为了让老婆子不担心,我就带来了。”“那就谢谢您,您帮忙热一下,待会儿给您多一些银钱。”“诶!好,好!”老爷子去热汤,虾球吧唧嘴:“这样吧,我们俩进去玩儿一圈儿,你们几个,那个邵秋,邵秋你们要是想去,咱们几个一起去,肥肥。咱们要有眼力见儿,给你们少将夫夫倒地方谈情说爱,走走走。”几个人见极音没有多说,就三三两两的往街对面赌场去了。进了赌场,赌场内好些个人,乌烟瘴气,几个人进去游走式的熘达玩儿,怀揣无数碎银,给几个人分分。“你不是说你没带吗?”肥肥质问道。“你懂什么啊?极音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人家没准儿是想搞什么情趣呢,咱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啊,邵秋,来来来,你也来两把,碎银子,想压哪个就去压去。”妗子哥儿伸出双手,捧着来的。虾球看一眼妗子哥儿那笑嘻嘻的样子:“贪啊,你瞧瞧你,那副嘴脸,你看你老公都不太在意,你再瞧瞧你。”“那怎么了?玩吗,当然要多一些银钱玩儿的更有意思了。”肥肥接了银子就去玩了,几个人分三路各玩儿各的去。门口儿的几个看门儿的,刚才还观察几个人的穿着不错,一定是有钱人,可那些人说他们是神仙。神仙意味着这几个人都崇拜,几个人都神通,神通就意味着他们赌场可能会赔,神通就意味着他们讨不到便宜,更不敢轻易得罪。几个人互相交流眼神,不知道该不该跟他们老大汇报这几个人来。几个人犹豫不决,路对面儿的极音扶着鸿哥儿跟自己分开一些,问道:“有没有不舒服?”鸿哥儿半眯着眼睛,眼中噙着水汽,笑嘻嘻的,很好骗的憨憨可爱的样子:“没有,嘿嘿,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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