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白姝的嘴,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湿热的口腔裹挟着的感觉让顾菌觉得浑身都像是浸泡在了温水里,她将手指抽出,上面还连着残丝,白姝胳膊环着她,微张着口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就那一眼就把顾菌勾的浑身酥麻瘙痒,粗喘着气一拉一拽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身下,用被她唾液裹湿的手指插进她的下身,一边捅着还同她湿吻,忽而的进入让白姝有些吃痛,她微扬起脖子弓起腰,娇声连连,手抓着床板,求饶道:好小姐,好姑娘,你慢些......嗯啊......
顾菌眼波微动,一手按抚着她殷红的唇瓣一边说:你和我起誓以后不再擅自轻薄自己我就慢些。
白姝双腿蹬着床面想要远离些顾菌,顾菌一把抓住她的腿,用力将她拖了回来捅的更进了。
我说,我起誓,我对天发誓,以后我再不轻薄自身,若再有我天打......话未说完被顾菌捂住了嘴,顾菌瞪着她嗔怪说: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了,你一天天说十句话,九句话都在菲薄自己,一时改不掉,明天说溜了嘴真应了誓,我到哪哭坟去。
是你让我起誓,现在又拿这个歪派我,啊......你看,说中了就这样......啊......好人儿......唔嗯,我不说了,你饶了我吧......啊......白姝说着顾菌手指抽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快了起来,白姝放声叫又怕外面丫鬟小厮听到,咬着唇,抑制着声音,五指抓着顾菌的后背又怕抓伤了她,只抓着枕头压着声。
这种时候声儿倒小了,你是存心让我上火难受吧。顾菌脸色通红,俯身同她亲嘴弄舌手上力度依旧不减,白姝顿感有一股热流从底下漫遍全身,身下顿觉一阵酥痒,她的叫声被堵在了嗓子眼。
次日清晓,顾菌正搂着白姝歇觉,忽而一声门响惊醒了睡梦中的两人,白姝吓得忙把被衾往身上拉,顾菌将她护在身后,惺忪睡眼还未完全睁开,迷迷糊糊像是看见了褚瑶,结果定睛一看发现是昨买的小妓子。
窈儿?谁让你进来的?进门也不敲门请示,主子的房间是能随便进的?顾菌皱眉说道。
白姝迷迷糊糊认出是昨天满春院的小妓子,心情略有不佳,光着身子也不顾被衾从身上滑落,亲密地贴着顾菌的后背,从身后抱住她,问:谁让你进来的?
那窈儿也是没见过这场面,早就满脸惧色地跪下了,说:主子饶命,是这的管事的姑娘同我说的,说是小姐最疼惜白姑娘,让我先来东厢房向姑娘先见礼,她和我说不用敲门直接进就是了,我真不知道小姐在这。
顾菌双眉微蹙,说:管事的姑娘?我这屋里没有管事的姑娘。
小窈儿说:她说她叫做顾致芳,诨名是泼皮无赖的。
白姝一听噗嗤笑了,顾菌脸上挂不住了,骂道:蠢东西,这是你主子的名讳,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让我见见这个自称我屋里管事的泼皮无赖。
窈儿趔趔趄趄爬出去了,白姝靠在顾菌肩头,笑说:你能猜着那泼皮无赖是谁么?
顾菌一边穿衣一边说:八九不离十,能干出这事的还能有谁。胡乱穿好衣服下了床,又怕有人看着白姝,把床幔放了下来,待丫鬟服侍着顾菌漱了口盥洗完,转头回房见白姝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子就盖到肚脐,削肩窄腰,雪凝的乳房袒露在外。
你还看什么呢?不快点去?白姝靠着床沿手撑着下巴笑着说,顾菌只觉得嗓子蓦的干渴起来,她过去抓了抓白姝的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说:小蹄子,你只管勾火,你好好睡着养精神,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白姝一哂,无甚话说,顾菌又深深地吻了她几下才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离开。
到了正厅,只见一半束发的男子斜坐在正厅的红漆描金靠背上,身着一身芳菲色宽袖长衫,腰间束着玉带,带上挂着一翡翠竹节玉佩,才气超然,往那一歪也不像是世俗纨绔,倒像是谪仙人,手中把玩着玉扇同窈儿摇头晃脑地说话,窈儿笑得咯咯的,顾菌来了都没注意到。
你个混账王八崽子,又拿我的名儿到处浑说。顾菌拿着折扇直往手里拍,那人听见这声音一跃而起,向顾菌作揖:菌姐姐,久违久违,我可是想死你了。
顾菌指着她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说:这个阿物儿名叫李若水,是个爱扮男人的货色,她说的那个泼皮无赖顾致芳是我。
那小妓子一怔忙要下跪求饶,李若水折扇一打,拦在她腰前,说:你别怪她,我看她是新人,故意耍她逗你玩呢。
顾菌摆摆手,说:你干的浑事我怪她干什么?窈儿,你先下去吧。
窈儿欠身下去了,李若说用玉扇抵着嘴,笑着说:瑶儿?
顾菌一看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拿着折扇往她头上一敲,在描金靠背上坐下,倚靠着小桌说:你有事无事,无事就滚,别涎皮赖脸地没事找事。
李若水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撇了撇嘴看着顾菌,说:你不让说就别起这个名儿嘛。说罢又嬉笑起来,挨身说: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后儿澹容公主惠临我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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