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看热闹的,也生生挨了一爪。”酒肆店家惊笑道:“那妖寨不是向来只劫掠烧杀别人么,怎也开始内斗?”“具体也不清楚。”狐晋想了想,“听说是那山寨主捡了个灵物回去养着,谁知那灵物是恶妖伪装,惯会蛊惑人心。唬走那贼头子一大半手下,闹得柿子林日日腥风血雨,估计这会儿还打着呢。”另一老头摸了把胡子,一哼:“蛇鼠相斗,是得给那贼头子点儿苦头吃吃。今日没这茬,那赤乌境也早晚把柿子湖给收了。”“可不见得。”店家却笑,“那儿好歹也算块无主宝地,咱上面的舍得让出去?”奚昭不由往他们那儿挪了两步,想听得更清楚些,但忽觉肩上往下一沉——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压在她肩上,将她往后拉去。她回过身,对上了太崖那调笑眼眸。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太崖转而牵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窄巷深处。站定后才道:“那月二公子带着你出府,怎又将你放在这儿不管?”“他有事去了。”奚昭打量着四周,“就你一个人吗?”“放心。”太崖懒散环着手,“见远不在此处,城中来了批贼人,他去处理那事了。”奚昭若有所思。应该是知晓暗部那几人的事了。太崖掀起眼皮,扫向巷子口。又道:“方才那狐狸专做灵物买卖,奚姑娘还是离他远些为好。”“没事,我就听他们聊两句。”奚昭面上不显,问他,“你几时发现我的?月楚临没看见吧。”太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吃了那药丸?”奚昭知晓他在说什么,点头。“那便是了。”太崖道,“循着气味来的,见远如何能发现。”“那就好。”奚昭松了口气,又真诚问道,“你是狗吗?隔这么远都能闻见。”太崖稍怔,随即轻笑出声。“是那药中融有我的妖息。”他稍顿,“奚姑娘今日又缘何冒险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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