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看到了小区的安保人员此刻对他说道:“阮先生,有一对夫妻来找您。”
“什么人?”阮巍彦皱了皱眉。
“据说他们说……是他们的儿子弄伤了您家的孩子,所以他们来登门致歉。”
这这句话让原本准备出门的阮家夫妻立刻衝到了显示器前,阮母更是激动地问道:“是谁?”
安保让开自己的身体,露出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沈氏夫妻。
还没有开始说话,沈母就先一步开始道歉,泪水顺着自己的下巴涟涟落了下来,看起来和沈清欢更有几分相似:“非、非常抱歉,我们家的沈清远推了你的孩子……”
听到这个声音的阮父和阮母都愣了一下:“沈清远?”
阮父同样皱眉,他之前听说的是,这次落水不是玩闹,而是有人故意推了楠楠,可是……
这个人是沈清远?
他想起来当天来家里做客,满眼都是自家儿子的少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
于是他再一次开口确认:“……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母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误会,就是沈清远做的!”
沈清远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能够感觉到那里几乎有些烫手了。
但就是这样的状态,似乎也不能影响他的此刻的大脑。他开始认真思考。
阮临楠的状态,显然是被人故意推落。
而故意推落的对象……
悄悄跟在阮临楠身后的人,给阮临楠送头髮饼干的人……
他的大脑瞬间将怀疑目标定位在了米卢的身上,他从那个房间小窗口中向外眺望,最终看到了房间外的空地。
他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而这个人不能是学校里的人。
他垂眸思考了片刻,手指在自己的终端记录中寻找了许久。
终于找到了几天前,他曾经在进入阮临楠家小区刷卡记录。
那里详细记录着小区的名字。
沈清远的额头持续地发着热,但是这不能够影响沈清远将那个小区的名字输入终端,进行搜索。
最后找到了小区对外安保的电话。
他将电话接通,在对方响起:“您好,这里是华庭浮岛。”的欢迎语之后,便闭上眼睛回应。
他在回忆那天在漆黑房间里看到的那位爷爷手指戒指上的家徽。
“请问,这里有一位姓冯娜的先生吗?我需要您帮我转接,请告诉他,我是沈清远,他会同意的。”
沈清远缓了缓自己的状态,他十分意识清晰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那里依然保持着滚烫的状态,他的喉咙也干燥发痒,每次呼出口气的时候,都好在在吐一个大火球。
同样,耳鸣的症状也没有消退。
但是这都不能阻止现在的沈清远冷静地坐在自己被幽闭的阴暗房间,等待着冯娜公爵的到来。
好在冯娜公爵的确也没有让他等太久,房门打开,穿着标准礼服的冯娜公爵带着他身后的管理官再一次出现在了这里。
“有什么事情你需要和我见面说?”冯娜公爵稍稍抬起了自己的头,看向了沈清远。
和之前看到这位公爵的时候不同,那时候的冯娜公爵在阮临楠面前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爷爷,而现在在沈清远面前,他便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
沈清远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是咳嗽声便先一步衝出了他的喉管,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才缓缓开口道:“我猜到推阮临楠的凶手是谁了。”
冯娜公爵的眼睛眯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谁?”
“米卢。四年级学生。”沈清远咳嗽得愈发厉害,喉咙都快要被撕裂开来,“他很喜欢阮临楠,之前曾经悄悄地跟在阮临楠的身后,阮临楠的生日还收大了一个里面塞满了头髮的饼干,也有可能是他送的。”
“这是有用的资讯。”管理官在一旁这样下了定论,然后看向了冯娜公爵。
“唔,谢谢你的建议。”冯娜公爵也同样这样回应道,“如果我确实了的那个米卢就是真正推了楠楠的人,我会让学校把你放出来……当然他们误抓了你,我也会让他们向你提供足够的赔偿。”
沈清远咬一下舌头,让他的大脑此刻保持着清醒,只是此刻他发烧得厉害,喉咙里也好像有刀子在割他的喉管,这让他每说出一个字都显得格外艰涩,但他还是努力地放慢了自己的声音,并且保证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足够清晰:“很抱歉,冯娜先生。”
“今天我叫您来,一部分是为了阮临楠,另一部分也是为了我自己。”沈清远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一件事情求您——如果能够证明我是清白的。您可以带我去做一次精神鉴定吗?”
冯娜公爵因为这句话而微微皱起了眉:“你是在邀功吗?”
“不。”沈清远果断拒绝了对方这种说法,“我没有在邀功,我只是在请求您的善心。”
“现在您应该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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