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
许愿羞耻地低着头解开自己的领口,脊背弯曲地含胸而坐,一截颈项修长雪白。
沈诏看着她一点点拉下衣领,暴露出精致的锁骨,香软嫩红的胸部,纤腰一握,衣衫堆在腰间。
她听话地把内衣也脱了,背扣啪嗒,托着一对鲜嫩乳房的胸罩应声而落,柔嫩丰美的少女只以双臂害羞地捂着胸。
沈诏音色微哑地道:把自己摸湿。
许愿在他冰凉的目光里照做了。
把内裤褪下来一点卡在大腿上,手伸到两腿之间,短裙将盖不盖处。
相比沈诏,她对性事没那么渴求,前两天才被饱餐过,身体一时不够敏感,就算面对的是他,此时一摸,果然也没多少湿润的意思。
她分开两瓣花唇,揉上最敏感的花蒂,指腹的干燥倒让嫩生生的花蒂感觉不适了,生涩地微微发疼。
许愿低下眸,一手护着胸前的蓓蕾,一手在短裙遮遮掩掩下揉弄着花穴。
两条笔直细白的腿贴在桌沿上,因为对敏感点的刺激,白皙的腿腹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膝盖羞涩地想向内并拢,又夹着嫩手无法向内,只得无助地轻微颤抖着。
沈诏有些眼热,但终究按捺住了没有碰她,只是近距离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咬着下唇自慰,清瞳含泪,纯媚得无比勾人。
小沈总。少女声线娇颤地叫他。
我想摸摸你
她犹豫了下,选择保留护胸的手留在胸上,而拿出裙下的手伸到他面前。
单手解开皮带,少女在他默许的视线里试探地摸了摸他鼓囊的下体。
这样舒不舒服呢?
沈诏呼吸紊乱了半拍,眸色暗沉地盯着她,拿开少女挡在胸前的手提醒她:用两只手,许学妹。
流水的私穴好歹还有短裙掩护,上半身已经不着寸缕地完全赤裸了。
雨花飞溅在玻璃上散开一簇簇雨花,窗外天光尚明,许愿被迫露着胸前两点,丧失了最后的安全感,白嫩的肌肤紧张得起了一片小疙瘩。
沈诏刮了下她粉红的面颊,好好撸。
许愿忍着羞意双手握着他的阴茎,就着手上一点淫液润滑撸动。
沈诏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掌着一方丰盈的乳房捏了捏,又探到她身下,嫩穴潮湿黏腻,已然出了一阵水了。
但是不够。
许学妹就这点本事吗?
他手指勾开肥嫩的花唇,两根手指抵着紧窒的穴肉冲了进去,附在她耳畔低语威胁道:不多出点水,会被肏烂的。
这话没有吓唬许愿。
她手上双手把握的那根东西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粗长可怖,若要整根塞进她窄小的下体,润滑不足很容易受伤。
沈诏往常都会先玩她到高潮流汁了再插入,但面前的男人笑容不达眼底,面色几分不明朗的寒意,明显没有那样的好耐心。
小沈总许愿实在紧张得进入不了状态,想往他怀里缩,可被他掐疼了的触感还留在臀肉上,娇软怕疼的身子不敢,只好偏过小脸不看他:别在这里好不好。
我就想在这里。
沈诏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来,让她看清自己眼底不堪负荷的欲望。
这才是他。
强忍下的与她激烈交媾的性欲和占有欲此刻全数加倍反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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