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走到暌违数日的日光下,迎风伸了个懒腰。
“这是哪里呀,荒郊野岭的,你要拐卖我吗?”
沈诏默默地在许愿身后看着她。
秋风轻浮地卷起她宽大的衣摆,欺负衣中人的孱弱,她仿佛随时可以被这阵风吹散了。
沈诏站到她背后几厘米的距离上,悄悄抬起手臂,虚拢住她。
还是把她抱在怀里,深入她的时候比较有安全感。
“在房间里有点冷,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原来已经降温了吗?”
许愿懒懒躺在沈诏怀里,直接往后坐到草地上。
“嗯,我带你来那天晚上就降温了。”沈诏拨开她的头髮,“很冷吗?”
“可冷了。”许愿瞅了瞅沈诏,嘟起小嘴开始算旧帐:“然后你还不给我衣服穿。”
“反正穿了也还是要脱的,何必麻烦。”
沈诏扒拉开假发的一角,看了看她缝针处毛囊的恢復情况。
刀口刺眼,沈诏见不得她无暇的皮肤出现这样的伤口,却还是逼着自己看清楚。
他不看好愿愿,她就会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让自己受伤。
只有把她圈起来,时刻看护着,才能保护好她。
他心有余悸地搂住鲜活的愿愿:“在房间里冷的话,我可以随便你取暖。”
“那就太热了,你发情的时候跟个火炉没差。”
“现在呢?现在有风,感觉怎么样?”
“唔,不算冷吧。”
许愿扭头笑他,“所以你现在的体温,是发情了?”
“有点。”
沈诏许久未见她这样神态灵动,仿若被森林和草地注入了生命力,低眼看着她的目光里情不自禁染上痴迷。
“在这里来一次?”
她窝在这样一件宽大的衣裙里,分量小小,纤弱得惹人疼。
要是把她欺在草地上,分开软嫩的腿进入,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许愿对情爱再无知,也被沈诏连日的调教教会了察言观色,看着他眼神不对,赶紧缩腿就躲。
“你的性欲强得不正常了,感觉有性瘾,要不去看医生吧。”
“嗯,我对愿愿有瘾。”
沈诏手撑着地,以玩笑的口吻说着自己的隐疾。
“但医生治不了,还请愿愿亲自来给我治疗下,试试能不能脱敏。”
“诶诶,别……”
许愿猝不及防被他压住,躺在青草上,白裙揉乱,绸布堆迭在身上像隻白软无害的羊羔。
“今天还没有做过。”沈诏已然乱了呼吸,挑落她一根衣带。
“所以你是要每天做过才能干别的,不然就总想着做吗?白日宣淫。”
“愿愿不想吗?室外?”
沈诏说着手捏住了她的花阜,手指隔着内裤抚摸穴口的缝隙。
“呜嗯……我不想!”
“就一次。”
“半次也不行,我没有暴露癖,这可是外面。”
“没人会过来这里,而且有裙子挡着。”
沈诏想到是光天化日之下,愿愿会因为羞涩被肏到高潮也隐忍着,无人看见的裙摆之下,她含着他一次又一次喷水。
“你想要你可以自己在这撸。”
许愿看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道:“当然,你要是强迫我来,我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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