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对许愿贪欲极重,但也知道分寸节製。她身体还没恢復,他怎么会硬来。
没有立即回復,沈诏把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拿起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才道:“我们不是床伴,在一起不是只有做爱一件事,你也不需要特意安排时间来陪我。”
像把他当成什么例行公事的客户一样。
他舀了碗浓汤给她,“我一会送你回家,你只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可以,我以你为主。”
这并非迁就,而是沈诏已经意识到他目下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女友真如她说的,下了床就完全不粘人。
如果他想要和她有更多相处机会,只能是他来就着她。
沈诏将她送到楼底下,看着她顾自解了安全带,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准备下车。
他按下门钮。
许愿开不开车门,转头看他。
“你今天走路看起来不太方便。”
许愿顿时赧然,“是有点。”
不只是脚伤,腿根叫嚣酸痛的肌肉和摩擦得快破皮的穴口,步幅稍大一点都疼得要弯腰。
“我抱你上去。”
许愿看着沈诏不容置喙的侧脸。
咦,她没想让他上楼的,这人现在会自己找台阶了。
沈诏已经到了她这边,拉开车门,手臂搂起她的腿弯。
许愿身体一轻,坐在他怀里晃荡,“下次别做那么狠了,我腿疼才走不好路的,细水长流知不知道。”
沈诏看了眼她控诉的表情,“如果你不勾引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就现在。”沈诏低眸和她对视一眼,不知何时积蓄了深重的欲念,“我刚刚锁车门是想在车上操你,现在是想在电梯里做。”
“……别开玩笑了,我真的来不了了。”
“你不用怕,今天不会做。”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事……”
“我不知道。”沈诏的呼吸轻轻洒在她脸上,“许愿,我感觉我从昨晚开始就精神失常了。”
许愿先是被逗得噗嗤笑了,继而被他话里潜藏的昏惑弄得一怔。
“你这样确实不正常,要不这两天我们先分开。”
沈诏安安静静地停在她家门口,等她解锁指纹。
“你可能就是刚有性生活,不太适应,冷静两天就好了。”
许愿从他身上踩到地上,听着他站在门后昏暗处清浅的呼吸,“太沉迷,对你来说就是堕落了,这可和你的作风不符。”
“你不喜欢。”
“对。”
沈诏轻轻点头,“我听你的。”
她说不喜欢,沈诏就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是错误的。
许愿都被他久违的乖顺可心到了,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我这儿没有什么可招待总裁大人的,你手有点冷,喝口热水吧。”
“好。”
沈诏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下,等着她给他端来热水,顺便观察了下她家的布局。
房间不少,但没有太多生活痕迹,她的活动轨迹似乎十分固定,连偏爱蜷缩在沙发哪个角落都可以通过沙发布折痕看出。
确认过她没有别的男人这件事让沈诏心情雀跃起来。
许愿把水杯放在桌上,手指挤出一支药膏,沾取膏体抹在他脸上。
沈诏愣愣看着她,等她给他上好药,将药膏放到他手中。
“这么漂亮的脸,这两天注意别沾水,不要留疤了。先回去吧,有空了再跟我联系。”
沈诏听到让他回去,喝干净水杯里的水,听话地站起身。
“等等。”
许愿按住他肩膀,单手把发丝别到耳后,俯身给了他脸颊一个吻。
“我错了,不该打你的。”
沈诏眼里的光微微亮了亮。
如果昨晚他要避开,她是打不到她的。
比起羞辱他或者给他疼痛,沈诏更愿意把她的巴掌理解为猫咪遭遇不适的抓挠。
他不介意,但还是期待着愿愿的弥补。
本以为等不到了……还好,愿愿最后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敷衍了他一下,让他的心臟又因为这点不走心的敷衍悸动起来。
许愿听着他的关门离去,指尖几下翻出一个联系人。
“李捷,江沈控股的总裁秘书联系方式帮我要一下,应该是姓……于?”
“离职了?”许愿讶然,“那现任的私人号码给我吧。”
ps
本月完结番外,下月开新,根据综合投票结果已经定了是先开预收一,推她陷落,np文。看情况应该这边写完番外一就差不多了
要是开新前能有5k珠,咱就来个免费番外做福利吧!到不了就当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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