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她将最后一口果实扔进嘴里含糊道:“这是自然生长和人工培育的区别,即便咱们技术再牛,也无法代替阳光雨露,土地微风,这是天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作者有话说:来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疏狂 152瓶;一条来自山区的咸鱼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铲地皮◎一块果实,两人分吃的干干净净,连粘在手上的那一点,两人也没有浪费。昏黄的老式厨房灯下,两人看着对方满身是土的狼狈样子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样好像我们旅店门口的流浪汉。”周琳琳很久都没体会这样放松的心情了,在旅店打工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钱,为了钱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能干,即便为了推销商品去给那些油腻老男人陪酒她也能面不改色。她们旅店压榨十分严重,几乎有十几个小时都在工作,就算这样抢这份工作的人依旧很多,因为这里虽然老板不是人,客人不是人,但食物却是真食物。如今这个年代,吃饱已经是一种诱惑,而吃好更是一种天大的诱惑,就算不发工资,无数从外地来到中盟的打工人也会抢着来干这份工作。这些年她拼了命的干,只为能存些钱这辈子再也不用看到家里的那些人,她周琳琳靠自己就能吃上饱饭,再也不是谁家的免费保姆,再也不用听村里七大姑八大姨介绍的‘老实’小伙子。没错,她是逃婚出来的,说起来都离谱,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抢粮被判处死刑,她的监护权理所当然落在了姐姐一家手里,那些年她就像姐姐家里的小保姆,无论洗衣做饭拖地打水全都是她在干,她干着家里最多的活,却吃着最少的粮,即便这样,他们依旧不满意。在她还没成年的时候就为她订了一门亲,据介绍是个年龄有些大的老实小伙子,连女朋友都没有过,不太会说话,但绝对会疼人,嫁过去就享福,不仅能吃饱饭,还能拿到一笔丰厚的彩礼。彩礼可能真的很丰厚,丰厚到她那姐姐毫不犹豫的将她送给了那个三十八岁就谢顶,见到小姑娘就调戏的管长家小儿子。村里所有人都说嫁得好,嫁过去这辈子啥都不愁了,属于一步登天。从定亲那一日她就喜气洋洋,招待亲戚,招待村里的姑姑婶婶们,见到管长家儿子她还会害羞的避开,无论谁来看,都是一副即将要结婚的新娘子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将这里的一切都烧成了灰。她也在结婚前两天,在所有人都睡熟时砸了管长家的聘礼并卷了姐姐家里一半的存款徒步离开了那个全是灰色记忆的小村子。这些存款本就是她父母留下的,她拿走一半合情又合理。之后就是一段十分漫长的流浪之路了,路上她遇到过很多人很多事儿,感觉那些回忆都在一点点变得苍白,唯一的彩色是那个在她床上整整躺了将近三个月的懒惰生物体。如今她更是上了贼船,估计很难再下去。她可不是不想,而是怕那懒惰生物体再抱着她的脖子嚎啕大哭,搞得好像她虐待了她一样。“还吃吗?咱俩再煮两个怎么样?”隋意拿起两个刀片果笑得牙花子都要露出来了。周琳琳嫌弃的将人赶到一边,动作利索的又往炉子中添了一把干草,这可不是为了这个吃货,而是她自己想吃才做的。隋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托着腮看着蒸腾的水汽缓缓升起,模糊了周琳琳有些浓丽的眉眼,暖暖的甜香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扩散,久久没有消失。◎泪水◎“村长,这是刀片草下面长出的果实,你知道这个吗?”隋意将刀片果递给张云。张云接过刀片果,用拇指搓了两下上面的泥土,露出一个暗紫色的根茎类果实,他一惊:“你刚刚说这是刀片草下面长出来的?!”隋意点头:“确实是在刀片草下面挖出来的,一株刀片草下面挖出了八颗,大小不太一样,你手上是最大的那颗,最小的也就只有这个一半大。”张云震惊的手都在颤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手中这颗果实,半晌都说不出话。张云身后的几人此时也坐不住了,忙走到张云身旁夺过他手中的果实细细看了起来。“这种果实我从没见过……”“刀片草下面怎么会有果实?根本没人挖到过啊!”“这怎么可能?”“这个颜色是不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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