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廖伟廉将她收留在家里,她在他家洗了澡,之后换上他宽大的休闲服。
他拿了一床被子丢到沙发上。
她眉头蹙起,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伟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让客人睡沙发!?”
他平淡地回了一句:“不请自来的也是客人吗?”
其实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卧室可以锁门,而睡在客厅中则随时会存在某种潜在的危险。
言佩芝在沙发上躺下后,他关了灯走回卧室。
言佩芝本来被安排在睡沙发,就已经不太高兴。听到他锁门的声音,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直呼抗议。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难不成还真把她当成nvse狼了?他一个大男生,晚上睡觉居然把门锁起来。
她承认她是对他有点想法,但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强上吧。
这样锁上门算什么意思?她心里顿时觉得既愤怒又委屈。
然后她忍不住将被子盖在头上愤恨地叫了一声。
廖伟廉随后将门打开,关切地问了一句:“佩芝,你怎么啦?”
她小脑袋从被子中露出,咬牙切齿道:“廖伟廉,你还不关门吗?我马上就要忍不住向你扑过去了。”
他立即将门闭上并反锁。
那刺耳的锁门声激起她心中更多的怒火。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躺在沙发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是因为睡沙发不习惯,也许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也许是她真的贪恋他的身t。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就是睡不着。
她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只知道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中,听到一声门响。
廖伟廉跟做贼似的,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他穿着短袖睡衣k,悄悄向沙发这边走近。
他是上厕所还是梦游,她不得而知。
“伟廉”,她在漆黑的客厅内突然叫了他一声。
“你吓si我了!”
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他身t突然抖了一下。
“你还吓si我了呢,大半夜的,你要去g什么?上厕所?”她躺在沙发上十足清醒。
“我睡不着”,他站在沙发旁,低沉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也睡不着”,她突然就来了jg神。“既然我们两个都睡不着,要不?我们一起做些运动?”
“佩芝,你真的想和我做吗?”
话刚说完,她立马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这种事还会有假吗?伟廉,你改变主意了?”
他没有回答,在她看来,默认就是承认。
她立即穿上大拖鞋,双臂紧紧将他缠住,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推开,ga0得她一脸疑惑。
“佩芝,我出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做那件事要用的东西。”
“哦!”她小嘴巴鼓成一个圆形,人变得异常兴奋。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小区门口就有一个24小时药店,很近的”,他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她一直盯着他的身影,心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那我等你。”
廖伟廉走后,她跑进他的卧室,重重躺在他的大床上,兴奋地在床上滚了两圈。
她像一只小老鼠在他躺过的地方嗅个不停。
这有预告的第一次,尚未来临,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
廖伟廉的卧室收拾得g净整洁,她很怀疑他是不是有洁癖,要不然他为什么直到今天才肯卸下防备。
不管了,只要他同意就好,那个时候,她仿佛飞上了云端,飘飘然自在不已。
只不过,当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没有回来时,她最初所怀有的那份欣喜,就已经随着她的各种揣测而烟消云散。
难不成他临时改变主意不回来了?她如同小孩子被夺走刚拿到手中的糖果般失落。
不,不可能,因为他一向言出必行。
那他是出了意外?那为什么药店就在小区门口,这么长时间他还不回来。
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时间又仿佛过了很久,她在床上再也躺不住起身向客厅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
她急切地向他跑过去,像抱住救命稻草般将他拥住。
“伟廉,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娇软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着颤。
“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她抬起头质问道。
他手里拎着一个黑se塑料袋子,一边换鞋一边说:“小区门口的药店今天居然没开门,我走了好几条街才买到这盒东西。”
她从他手中接过黑se塑料袋,随后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你怎么只买了一盒!?”她拿着那盒超薄安全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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