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讨好似得磨蹭,企图让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皇甫晟愉悦的抬起头亲了亲壮汉的嘴角,也学着壮汉的样子用鼻梁蹭了蹭他濡湿的脸颊,就像是两只交颈的动物,无比的亲密热烈。
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全然不复身上的温柔,落在壮汉身后的双手狠狠地掐着壮汉的腰窝,似乎是怕人从自己怀里逃走一般,他跪坐在床上,用整个胯部支撑着壮汉的重量,壮汉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每一次顶弄都是重重的抛起再重重的落下,两根鸡巴都钻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入到最深处,脆弱的子宫再度被坚硬的玉石破开,直接化作这根玩意儿的套子,力道重的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宫腔都肏穿。
后穴也好不到哪儿去,箍住肉柱的嫩肉被撑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几乎到了半透明的地步,鲜活的肉棒不比前面玉做的物件,每次抽插的时候都带着脆弱的肠肉进进出出,大量的水花在两人交叠的身下爆开,每一次肌肤相撞都会带起四散的水滴,更多的淫液在穴口被越来越快的抽插打成透明的白沫,噗嗤噗嗤的响,糊的到处都是。
壮汉的脑袋趴在皇甫晟的颈窝处,像是整个人骑在马上一颠接一颠,这匹马儿英姿飒爽、桀骜不驯,现在他把自己的缰绳递到了壮汉眼前,要壮汉驾驭他。
可壮汉的双手被吊在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牵起他的力量。
所以他还是只能伏在原地,任由皇甫晟掐着他的腰把他颠的支离破碎。
“云起”
皇甫晟贴着壮汉的耳朵气喘如牛,他向一侧歪过头,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他叫着壮汉的名字,希望对方像之前一样也叫叫他,皇甫晟一点点啄吻壮汉的脸庞,一声声低低的叫着他,可是壮汉却只是不变的咿咿呀呀,他爽的淫乱,绷紧的大腿夹着皇甫晟的腰磨磨蹭蹭,整个人舒服的又哭又笑,他看上去高兴极了,热烈的情欲把一切让他痛苦的根源都烧了个干净,他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只在皇甫晟不满的停下动作时才因为快感的离去而不满的哭叫。
皇甫晟不满于他的沉浸,身下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他望向壮汉的眼睛,皱着眉叫道:“云起!”
他执着于一声如之前一般的呼唤。
可眼前那双漆黑的眼睛现如今迷蒙一片,散不开的雾气包裹住了晏云起,漫天泪水如雨倾下,他吃吃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皇甫晟不动,他就自己艰难地摇晃屁股,抬起腰把两根祸害玩意儿吞到最深去,哼哼唧唧的自己玩乐。
皇甫晟不满的皱眉,整张英俊的脸都要拧巴到一起,他的脑子混混沌沌,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一声回应,但就是执着到固执,他刚要张嘴说话,突然感受到了脸侧擦过的温热潮湿,他往脸侧撇过眼神,原来是壮汉自己上下颠肏的时候身形晃动,每一次往上顶的时候柔软的嘴唇都会轻轻擦过皇甫晟的脸。
这个动作又让皇甫晟开心了起来,他露出沉迷的笑容,凑上前去兴奋的询问道:“你在亲我吗?”
壮汉当然不会回答他,他根本感受不到皇甫晟情绪的变化,唯独烧灼的快感是此时被欲望支配的人儿的唯一追求。
他痴痴地笑,皇甫晟又重新动起来,所以壮汉也快乐起来。
如瀑的泪水倾流而下,湿透了整个灰蒙蒙的眼瞳,雪山在那双眼睛里崩塌,转眼就覆盖了整个世界。
长乐宫外大雨倾盆,残枝碎柳落了满地。
壮汉已经半个月没说过话了。
起初他还会剧烈的反抗,打架也好翻墙也罢,被逼急了的老实人愤怒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过惯了节俭日子的人学不来摔桌子砸碗那一套浪费的,只能在肉体的挣扎上竭尽全力。
可他力气再大、身体再强壮,也只是个没练过武功的普通人罢了,皇甫晟甚至不需要费多大的精力,一只手点在壮汉的穴道上就足以让他瘫软在地动弹不得,更别说旁的什么筋络穴位的折磨。
他想跑,结果被皇甫晟拽着铁链按在床上操的嗓子都失声,他跟皇甫晟打架,结果被人反手卸了手脚的关节扔在床上玩弄,只要他有稍不顺皇甫晟心意的地方,就会被拖着在那张金雕玉砌的床铺上肏到天昏地暗,昏厥和下不了床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时间久了,他也不愿意再张口了。
其实严格来说壮汉只是不跟皇甫晟说话,可这座偌大的皇宫里他只认识一个皇甫晟,段文海和侍候的女官也是皇甫晟的人,他本就是孤独惯了不善交际的,索性直接封闭了自己,在这金银堆砌的角落里烂了根茎。
除了床上时被玩儿到失去意识的叫喊,他简直可以一整天都不张嘴。
反复的情药熏染,除了情欲之事外没有其他任何情绪的发泄,不交流也没有稳定的睡梦,这段时间已经把他折磨的有些神志迟缓了。
皇甫晟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反应,事实上他意识到了壮汉的沉寂,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他,这半个月他除了睡觉的时候在长乐宫,其余的时间都恨不得长在了御书房里。
虽然现如今的朝堂都默认了这位新帝,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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