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已经翘起的乳尖,把她刺激得嘤嘤呜呜,摆着浑圆的翘臀,像撒娇的小狗。小六子记起玄女经的一段影像,里面有类似的动作,显然这丫头也尝过,虽然没有玄女经里所描述的没妙,但对于小六子来说,已是难能可贵的享受。他伸手剥掉小秋的上衣,轻撵她雪峰上的妙珠,女人重重呻吟一声,滴着口水,醉眼迷蒙的抬起了头,眼里全是饥渴的乞求。他解开女人的腰带,把她松软软的丝制小裤退下,把她柔软肥嫩的香臀搓了几下,掠过花园,沾了一手滑腻的蜜汁。龙王涨得不能再涨,方才把她抱在腿上,如观音坐莲状,刺入女人紧窄的湿暖。他吻住女人的丁香小舌,堵住欲要快活大叫的声音,轻轻吸吮,把她快活里魂都要飞了出来。残暴的第一层功法暗暗运起,让她瞬间陷入迷乱的幻境,犹如千万道温泉泡过周身的毛也一般,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不住的颤抖痉挛,久藏的花蜜一股股全部献给残暴的龙王。小六子今天采撷的是九夫人,不想在丫环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所以动作极为快速。九夫人在房间里幽叹道:“小秋死哪去了,让她出去取个火盆,半天不见影子。小春,你去看看,顺便帮我把火盆拿来,入了秋,夜里真有点冷了。”小春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冲到屏风后面,还没看到什么东西,就被人堵住嘴巴,身上的衣服就像长了翅膀,呼呼两下子就飞得净光,露出滑腻雪白的身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他的身子异常强壮,两只胳膊就是铁钳,把她的腰都搂断了,却有种异常满足的快感,下身已湿得如山洪暴发。残暴的龙王突的刺入,小春一下子就飞到了云层上端,两只小娇乳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搓着,每一次都被搓得身子发麻,潺潺溪水流个不停,打湿了雪白的大腿。这普通的器物怎堪残暴龙王的讨伐,不几下,就交出投降花蜜,全身火热的痉挛着,呜呜几声就不再动了,身体绷得僵直,昏死去了。九夫人在房间不满的骂道:“哎,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别多,一个个都跑的没影子,难不成被妖怪吃了不成,我去看看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搞什么鬼,拿个火盆都去了半天。好了,我的脚趾甲也修好了,就陪你们两个小妖精好好玩玩!”她披着小衣,媚笑盈盈的走向黑乎乎的屏风,那里早有一个恶魔y笑着等她,就等她踏入屏风的刹那,就去采撷那份元阴能量。九夫人披着小衣跳入屏风里,只觉眼里肉影一晃,竟有个男人晃到了面前,仔细一看,那人眼中冒着粉红的妖异光芒,脸蛋却俊俏得令人面红新跳,修长身材赤裸而健硕,特别是怒挺跨巨龙,是她从未见过的奇物。小六子一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色手伸手她的肚兜,九夫人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妖异的面孔,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女人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努力反抗道:“你是谁?竟敢潜入金钱帮,难道没听过中州城高俅的大名吗?”小六子微笑不语,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弄乱搞呀!她可是高俅新娶的一房妾室,深得高俅宠爱,高俅十天里至少有三天在这里过夜。她想着若被高俅发现的后,心里害怕,胡乱挣起来。小六子见她竟然出力挣扎,也玩出些趣味,心想若像小春小秋那样,没几下就丢了身了了,确没什么乐趣。他心里想着,也就任九夫人奋力抵抗,一味的调戏撩弄,让她出力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九夫人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罗裙亵裤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绸丝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女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小六子十分得意,哈哈戏谑道:“九夫人果如外界传言,狐媚风骚,本少只是轻摸几下,竟然自投怀抱,由此可见一斑!”九夫人慌忙推开男人,双手捧熊,无助的求饶,生怕被男人y侮时被高俅发现。她听府里的丫环说过,说是一个妾室偷人,被高俅折磨得生不如死,还有万蚁食心的酷刑,她还年轻,一点也不想尝试这样的惨境。小六子一手把玩九夫人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眼中闪烁着y邪光芒。不一会儿,狐媚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主动叉开双腿,大腿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她经历的男人中,也有床笫功夫极好的,也有十分情趣的风流人物,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小六子见九夫人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残暴的第一层功法已经自动运转,龙头塞到花涧底下,把她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深深刺入半根,不理妇人哀求,只是奋勇直前。奇怪的是九夫人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妇人丢了几次,才发现小六子正拿着一块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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