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云趴在浴缸边上,全身赤裸,后穴被哥哥戴着黑手套的指节深深入进去,中指和食指并拢又分开,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掏出他体内的每一滴精液。
被哥哥指奸了。
哥哥的手指好长,好有力,干进穴里会碰到前列腺。
该死的手套,好想感受哥哥的肌肤唔。
心理上的满足让他软了腰,白修云总是在想,为什么哥哥明明是个性冷淡,玩弄起他的身体时却这么会,让他又屈辱又沉溺,舒服极了。
精液早就被花洒冲刷得不剩什么,白修云连声唤着哥哥,喘息呻吟简直勾魂摄魄,屁股里的淫液流个不停,也只有白沧顾能在这时不动声色。
他总想看看哥哥有没有反应,可白沧顾把他压制得很凶,两根手指就奸得他脱了力,挣扎不得。
激烈的指奸后,却是温柔至极的爱抚——虽然白沧顾不这么觉得。
答应白修云的补偿还作数,白沧顾为他涂上沐浴露,用泡泡球清洗干净全身,又像是照顾小朋友一样给他擦干身体,仿佛看不见白修云已经处于发情状态的模样。
白修云一边享受无微不至的伺候,一边有点恨恨地想,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把我抱到床上狠操,为什么做完那种淫乱的行为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照顾我啊!
“那么,到惩罚时间了,自己跪到床上去,趴下。”
白修云又紧张又兴奋,肉棒甚至都半硬了,他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哥哥湿透的白衬衫,下面隐隐约约的优越腹肌,然后顺从地跪趴在哥哥的大床上,故意塌下腰,把屁股高高翘起,完全的淫荡姿态。
“虽然父亲和主母把你逐出家门,可毕竟你我是一母同出的亲兄弟,我手握的权柄是父亲之下最大的。你住在我这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但难保不会有人因我而居心叵测地接近你。”
有些别扭地表达了对弟弟的担心后,白沧顾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心结,语调阴沉地补充道:
“再者,同性恋终归不是正道,哥不想你走上歧路。”
言罢,白沧顾将一条贞操带穿在了床上那具诱人犯罪的漂亮身体上。
尺寸惊人的假鸡巴被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插进含苞待放的小穴里,哪怕白修云的后穴一直都处于饥渴的状态,却仍被这粗大的巨根碾得发出一声惊喘。
“嗯啊!怎么……好大……哥哥…太粗了,插得好深,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戴着走路的……呜……不要……”
白修云有些慌,可哥哥已经扣上了锁,他半硬的肉棒被困在鸡巴笼里,股缝间狭窄的带子将水蜜桃般的翘臀彻底暴露在外,带子下却压着极长的一根“刑具”,将他羞涩的蜜穴完全操开了,填得满满当当,带来令人腰身震颤的酸麻感。
他不知道的是,这根贞操带确实不正常,而是根据白沧顾的尺寸特制的。
白沧顾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自己绝不碰弟弟一下,却专门私人订制了这样一根等比还原的东西。
“这一周,就戴着它戒男人吧。有任何需要就叫哥,取出它时,我会监督你。”
“如果你实在迷恋肛交,那也可以让我打开震动模式。只不过,为了戒掉你的瘾,它不会在你满足时停下,而是会过度刺激你的身体,让你不想再要。”
白修云抬起头看向哥哥,含情的眼睛此时带着困惑、期待、和难以置信,水光潋滟的,既像是委屈,又像是欲求不满。
“哥哥……这根…太大了…我的后穴好酸,太刺激了,不可以的……”
他扭了扭身子,屁股上便被哥哥用特制皮鞭抽打了,这一动,又让贞操带顶了穴壁,这尺寸太可怕,表面的纹理又实在逼真而淫邪。他在哥哥的注视下,像是性奴一样裸体跪趴着,被假鸡巴无情填充了屁股,光是含着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可白沧顾不给他痛快,而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他的脚腕也被布条拴在两边床头拉开,中央的雪白屁股大敞着。
然而哥哥不是要操他,是要责罚他。
“明明就是故意去跟男人做爱,却告诉我是被人骚扰,而且没有做。阿云,你知道骗人的规矩。”
白修云被巨根入在穴里,对后续要发生的行为情难自抑地渴望。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留下男人的精液,故意欺骗哥哥,故意惹哥哥对自己做这些不伦的变态之事。
柔软的敏感臀肉上,落下淫辱的一鞭。
鞭子是特制的,抽人会疼,却不会伤筋动骨,白修云颤抖着叫出声。
哥哥的惩罚也是实打实的,他感到痛,但因为哥哥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只有他能牵动哥哥那严丝合缝的精英外表下,扭曲的这一面,所以他有种受虐般的快意。
白修云平日里也玩过这鞭子,他自己不小心抽了一下,都比哥哥现在打他要疼多了。白沧顾这样折磨他,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调教,绑手和踝骨的布料根本束缚不住成年男子,但代表了哥哥不准他逃。
白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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