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
这过程艰难又磨人,饥渴到极点的后穴,骤然张开小嘴,吞吃那样过分的肉棒,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腔的嗓子哑哑地喘。
“……太大…了……啊……”
男人勃涨的阴茎比那根定制贞操带还要大上一圈,还烫得要命,在哥哥不断地抚摸中,青年战栗着吃进性器,发出的呻吟更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白修云感觉自己被填得好满,全部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腿都没法停止颤抖,屁股里面是哥哥极硬极热的大肉棒,紧紧地摩擦着他的穴腔。
他大口喘着气,骑在哥哥身上,坐着那根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前面又流了许多水。
待他适应以后,白沧顾小幅度地操了他几下,仅这一点点甜头,白修云都感觉快要爽翻了。
哥哥太温柔,前戏做了很久,久到白修云欲火烧身,饥渴难耐,这时候把他的小穴喂饱,让白修云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要在浴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白沧顾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啊~~嗯啊~~~~~”
白修云被一瞬间的恐怖快感冲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意识。他回过神之后猛地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骚的声音是自己无意间发出来的!
巨根随着站立,彻彻底底顶在他穴心,那是抵到结肠的疯狂刺激,身体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分泌出大量的化学物质让人感到快乐,减缓“死亡”的痛苦。
白修云根本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了,全靠白沧顾托着。
白沧顾的步子很稳,臂弯也很安全,看着青年被操得懵了,白沧顾本有些怕自己做得太过,可青年失声叫床的调子里,满满都是肉欲沉沦的媚意,又让白沧顾想要多逼出他一点诱人的情态。
“阿云,还好么?”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白修云缓了会儿,才从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意里找回神智。
“还好……就是……爽过头了……”
白沧顾勾唇笑笑,亲了亲害羞的青年。
路程继续,白修云在颠簸中一次次地被深深插入,每一次他都手脚乱颤,全身酥麻着呜咽,过电般的爽意流淌进他四肢百骸,简直像是另类的受刑,只不过刑具是哥哥的肉刃,刑罚则是无边无际,难以逃离的挨操快感。
从浴缸到卧室,白修云感觉自己在云端上上下下,明明哥哥没有故意干他,可单单是粗长性器入在里面,就已经让他恍惚不已。
“唔……哥哥…好坏啊……”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白修云早就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声抱怨。
“嗯?阿云不舒服吗?”
听哥哥语气里面的笑意,白修云当然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很清楚,自己被玩得有多舒服。
白修云轻哼一声,缩紧了两人相接的地方,成功得到哥哥的低喘。
“哥哥先把我操到那么深的地方……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想动都抬不起指头……之后上了床,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
这哪里是控诉,这明明就是勾引。
白沧顾乐了,阿云想玩花的,还要把责任推给自己,暗示得光明正大。
“不过……哥哥先动一动嘛……想被插射唔……”
白沧顾拿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阿云想骚起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男人能把持住。
抓起漂亮青年的脚腕,白沧顾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爽,爽死了。
白修云啊啊地叫床,被男人操得骨头都酥了,屁股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哥哥和他自己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水声。
臀尖被哥哥的下腹撞击,就像被插穴的时候,同时被哥哥打屁股一样。踝骨被哥哥强制般捉住,掰开腿用肉棒训诫,自己只能大张着身体被哥哥猛干。
白修云被滚烫的巨物操熟了,弄软了,灭顶的甜蜜滋味把他淹没,坚持不了多久,就用后面享受到连绵不绝的高潮。
“嗯…好棒……哥哥…好会操啊……”
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乳晕还有被男人吮出的红痕,青年慵懒地放空,只是男人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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