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明白,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被调教的,还是调教人的,都不可能真的睡觉,然而白沧顾还是以此为由,将弟弟双手轻轻反绑,然后安慰性地把人抱进怀里,任由白修云打着颤,高潮连连,吐息都炽热地喷在白沧顾颈间。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低声呢喃在黑夜里渐渐变成无意识的喘息。
那瞬间,白修云感到很幸福。
就像暗无天日的欺辱中,哥哥打开门,从光中出现,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一刻。
这是淫靡不堪又表面温馨的一夜。
情妇生的白家长子带着刚被逐出家门的同性恋弟弟来了总公司,这个消息很快在总部大楼传开。
他们的“皇帝”父亲白骁不到五十,正是壮年,白沧顾负责抛头露面,走在外面人人艳羡,实际上掌控一切的权力仍牢牢把握在白骁自己手里,他哪个儿子也信不过。
与之联姻的“正宫”林书英也是女强人,咬死了白家医药行业的控制权,为林家和自己的亲生孩子谋福利。
白修云兄弟俩从小就在群狼环伺的家庭背景下,哪怕二人在学业上已经没什么上升空间,但生活中的严苛对待从不曾减少。
“白家的朋友都是精心挑选的。”小时候,他们也有过一些打打闹闹的伙伴,可没过多久,那些人就都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次两次,他们明白了,于是不再去交朋友。
白修云那时还是个乖孩子,因为一个玩伴的离开而自己偷偷委屈着,像个团子缩在几百米的大房子角落,白沧顾就摸摸他的头。
“还有我呢,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然后,略有些清瘦的少年就会扑到大一点的少年怀里,哥哥那时也从不曾拒绝他,因为在他们孤独的童年中,彼此是唯一的依靠。
学生时期,叛逆的那个反而是白沧顾。
白氏还未一家独大的时候,白骁和另一家商业巨擘正值合作期。在上流社会的交际晚宴上,十六岁的白修云被合作方的纨绔儿子盯上了脸。
那人利诱不成,开始直接骚扰,动手动脚。
哪知道白修云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实际上下起狠手来那么突然,直接拎着那人的头甩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打完人白修云就慌了,还是白沧顾赶来,沉着脸把现场都收拾干净,编了一套无可查证的说辞。本来那人并不甘心,可刚满十八的白沧顾用餐刀比着他的颈动脉,那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唬住了他——他不过是贪图美色,也没胆量彻底跟白氏撕破脸。
那时的白修云还非常青涩,全没有如今的妖孽模样,和哥哥把这桩事件糊弄过去后,他开开心心地用奖学金给白沧顾买了个小生态缸,里面放着海草和水母。
“让父亲和主母知道的话,小家伙们都得无辜送死了,他们从来不让我们弄这些不务正业的事。”
白修云却笑道:“我早就发现你的秘密基地啦,他们又不是实时监控,养吧养吧~在海洋馆看了那么久的是谁呀?”
少年老成的哥哥终于绷不住,叹着气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机灵鬼。就知道乱买,我养完了还不是被你捉去玩?海缸可是很难维护的。”
虽然里面的水母寿终正寝了几茬,但这个入门级的小缸现在仍摆在白沧顾管辖的分公司里,是总裁办公室一道有些突兀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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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带已经切换了非勃起模式,否则白修云根本没法戴着这个东西站起来走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紧张和接连不断刺激着身体的快感弄到腿软,慢悠悠地跟在白沧顾身后半步的地方。
员工们向白沧顾点头致意,心中猜想这两兄弟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大概只是因为血缘关系,白沧顾才会养着这个弟弟。
哥哥头也不回地走着,仿佛对这个亲弟弟不甚在意,但他走得又不快,让白修云不算吃力地跟着。
走上大厅中通向夹层的旋梯时,白骁正从上面走下来。
这个缔造了商业王国的男人,虽说不择手段,但面上确实十分威严,他在外包养的情妇也个个拥有极品的美貌,他是真的自诩为统治者,把繁衍当成筛选种子的游戏在玩。白修云兄弟俩无疑继承了很优秀的基因,只不过有一个同性恋养“废”了。
白骁看也没看白修云一眼,只是跟白沧顾交谈了几句公司事务就离开了,他只要家族没有黑点,至于白沧顾私下是否接济那个弟弟,就跟白沧顾在别墅里养多少个小情人一样——只要不闹出白氏的丑闻,他就不在意。
白修云也并不看重这个自命不凡的父亲,只是他略一分神,加上身体里的刺激,不慎踩空了一级台阶。
他本以为自己要丢人地在这种地方摔一跤,想着要不要趁受伤,来从哥哥那里讨点甜头,结果谁也没料到,白沧顾就像后背长了眼一样,迅速伸手抓住了白修云。
一只手死死钳着手臂,另一只牵住了白修云的手。
哥哥的手真暖和。
当事人白修云也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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