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说:“我不喜欢霍仰。”于小鱼≈ap;安静训连连答应:“嗯嗯嗯。”岑真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懒得解释了。吃完午饭后,于小鱼提议要不要去田里看看,毕竟老师说了是上午的任务,趁着还没睡中午觉,赶紧把草除完。岑真白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安静训也没有异议。于是三个oga看到了一片干干净净的田,alpha们已经除完回宿舍了。午休过后,下午他们来到教学楼区,说是教学楼,其实就是几间大屋子,里边放了桌椅。他们按照小组坐好,听农学老师授课,讲这个施肥的比例、什么季节种什么植物、如何通沟等等。中途一个老师走进来打断,说订的化肥到了,给十个alpha过去卸下货。于是班里的alpha都出动了。剩下的同学就留在教室继续上课,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特别是农学老师有些口音,他们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听得懂。岑真白则在台下背单词,偶尔听见重点就抬头记一记,他始终没忘自己的最终目标,没有因为这两个星期的放松生活就有所懈怠。之后老师说还剩下半小时,让他们自习。大家立刻交头接耳起来。岑真白专心背自己的,第八十七个单词……他有点走神,都过去快两个小时了,霍仰有没有应激?“老师!”忽然一个alpha急匆匆地跑过来,没看清就开始叫唤,“有人打起来了!你快去……啊,老师不在吗?”有人说:“出去了,但不知道去哪了。”那个alpha转头就走,估计去别的地方找老师去了。“谁?”“谁打架了?”“和我们班的还是别的班的?”就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个动起来的人是岑真白,他当着全班人的面,直接从后门走出了教室。不知道为什么,岑真白直觉告诉他,打架的是霍仰。发病和应激的时候,霍仰的脾气都会变得异常暴躁,一点就炸。他喊住了那个alpha,问霍仰在哪。那个alpha愣愣地:“啊,就学农基地门口。”岑真白点头道谢,加速往那边走。出了教学楼,经过一段田路,距离两百多米,岑真白就看到一场混乱的人影交叠。主要是霍仰、被打的、拉霍仰的和站在一边看戏的林子坝宋迟彦。四足鼎立。然后岑真白加入了看戏的队伍,他走到林子坝旁边,问:“发生什么了?”
“啊,”林子坝看得太入迷,都没发现身边来了个人,“小白?你怎么来了?没什么,就搬化肥的时候这傻逼alpha想偷懒,因为他慢了好多,大家都忍了,结果也不知道和谁赌气呢,直接把化肥往小推车上一扔,袋子划破了,洒了霍仰满身!脸都是!拜托,拜托那可是屎!屎诶!”岑真白道:“其实化肥不是由粪便制成的。”“我知道,”林子坝说,“你就说,原材料里边有没有屎?”在岑真白沉默之际,霍仰也打累了,他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致命部位。他烦躁地甩了甩拳头上的血,抬头,对上岑真白的那一刻,怔住了。alpha都扛揍,被打的那个alpha虽然一身外伤,但仍然能站。农学老师终于带着人姗姗来迟。“不过小白你真的好特别,”林子坝好奇地盯着他,“一般oga见到打架,要不就害怕,要不就害怕地去拉架吧?”也不是,起码于小鱼应该会拿一包瓜子一边看一边磕,岑真白想了一会,“可能是因为我也打架?”林子坝恍然大悟:“有道理。”宋迟彦:“……”农学老师不清楚这帮太子爷具体是谁,毕竟霍启和江嘉能将霍仰保护得很好,只有圈子里的人才知道。岑真白看了一眼戾气未散的霍仰,这种情况下,老师会按规矩行事,大概就是让两人互相道个歉,然后再罚一下。可问题就在霍仰这。霍仰觉得自己没错的基础下,是绝对不会道歉的,更不会接受这个莫须有的罚。再加上霍仰的手指已经疼得有点扭曲抽搐了,要是情绪上一个暴怒,非不认错,和老师吵起来打起来把这件事闹大或者把腺体烧坏了就不好了。因此还没等农学老师开口,岑真白木着脸举了个手,自然得仿佛上课回答问题。连农学老师都一愣。岑真白说:“老师对不起,架是我打的,我道歉。”在场所有人:???莫名其妙变成被一个oga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alpha:?农学老师:“你当我傻么?!这么多人看到是这个alpha打的。”“……”岑真白无奈,这不是看能不能蒙混过关么。万一过了,不就赚了。老师:“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俩互相道个歉,就过去了。”被打的alpha早就被打服了,“对不起。”霍仰冷笑一声,“我没错,我为什么要道歉?”意料之中,岑真白面无表情。这样的学生见多了,农学老师说:“你都打人了这还没错?”霍仰:“他欠打,我教他做人,他知错,他该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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