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两次他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身体上也只是有点感觉,可现在……一道道波浪连续不断地打在岸上,岑真白闷哼一声,不动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见有人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喊他的名字。霍仰亲走他窝在眼角的生理眼泪,道:“哭什么。”岑真白迷茫地睁着眼睛。哭?他没有哭。霍仰快心疼死了,只细细地吻着oga后颈狰狞的伤口,他刚刚真是发疯了,oga的血太好喝,他有了一秒的失神,只遵循了本能想做的。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在撕咬oga本来就裂开的伤口,血都顺着苍白的脖颈,滴到领口上了。他像是要把oga撕碎,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字面意思。然后岑真白就开始哭,不是那种号啕大哭,也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睛,很安静的,眼泪从缝里流出来,打湿了睫毛,乱七八糟地黏在下眼睑。脖子都闷红一片。可怜,看着太可怜了。霍仰只拥抱着,安抚着,亲吻着,怜惜地喊oga的名字。他再怎么样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权贵圈子里也不乏以玩oga为兴趣的。有人说,oga被标记的时候又疼又爽,哭是很正常的,oga自己也控制不了,他可最喜欢看这个时候的oga哭。终生标记更是,到时候就不止是上边哭咯!“终生标记……”霍仰喃喃。那人的表情霍仰现在还记得,那是回味无穷的神色,那人还道:“要是单单临时标记,oga就能 ,那可是极品!”霍仰不自然地瞥了一眼oga下方,嘟囔道:“最多我回去给你洗内ku得了……”岑真白自然没听见,他又躺了一会,终于有力气应一下alpha,他甩了甩头,爬起来,却感觉到什么凉凉的、干涸的东西贴着他的皮肤。他猛地一僵,不可置信。霍仰也“咳”了一声,“……我回去就给你洗。”——岑真白自然不可能让霍仰帮他洗,毕竟霍仰也要洗自己的。托霍仰带他散心的福,岑真白放松了许多,重新鼓起干劲,第二次模拟考恢复了原有的水平———断层第一。连老师都松了一口气,笑话!岑真白不稳定的时候最怕的是他们,他们还想理科状元出在他们学校呢!霍仰在车子里装了个金属桌,司机中午过来接岑真白上课的时候顺便带上家里厨师做好的饭菜,在车上吃,这样节省下来一个小时,还能勉强休息一下。第三次模拟考,岑真白仍然保持第一,还有一个月,就要专业考。霍仰的腺体检查也非常顺利,已经连续四个月都是正常数值了。军校报考要比其他学校的要早一个月,霍仰也顺利地通过了第一项体检,进入一个月以后的专业考笔试部分。
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录取之后,军校有为时一个月的考核期,这期间要是发病了,霍仰会直接被退学。医生建议道:“可以试着和oga分开一段时间看看了。”霍仰忍不住问:“一段时间是多久呢?”“一个月是必须的,可要确定是否真的彻底恢复了,要三个月。”霍仰想都没想就皱起了眉,别说三个月了,三分钟见不到,他都要开始找了。好在医生接下来的那段话拯救了他,“分开不是说两人不能见面,只是不能有任何信息素的安抚,晚上睡觉也不能在一个房间。”毕竟睡着了多多少少会无意识地泄露一点。“我待会给你俩都开一份特效阻隔贴,会彻底帮你们隔离开少量的信息素。”霍仰松了一口气,还好。“对了,”医生补充,“唾液、血液都不能啊,哦,还有剩下那一种也不能吃。”医生说得坦然,可霍仰就不一样了。他听到后先是一愣,还要思考剩下那一种是什么,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开始爆红,肉眼可见地染上色,好似脑门都出了汗,他道:“没、没那样做过!”别说做了。他想都没想过!医生见怪不怪:“哦。”之后两人开启了为期三个月的隔离期,时隔大半年,两人再次分房睡了。当晚,怀里少了个oga的霍仰完全睡不着,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燥动。从十一点滚到了凌晨两点。不能信息素交换,那亲脸,单纯地碰个脸总行了吧?他做贼般地来到oga的房间门前,提着一口气,轻轻拧动门把手。咔。锁住了。霍仰愣在原地许久,岑真白竟然锁门!该死,他咬牙切齿地到一楼找钥匙,之后小心翼翼地开锁。哪知正正地和书桌前的oga对上了眼。岑真白疑惑:“霍仰?”霍仰狠狠皱起眉来:“这都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岑真白道:“写完这里我就睡。”霍仰走过去,不容置疑地没收了岑真白手上的笔,“现在就去睡觉,明天写。”岑真白无法,强硬方面他总是拗不过霍仰的,他只能躺上床,刚躺好,就见alpha撑住他的床头,压低了身体,看着想要亲下来。他猛地捂住了霍仰的嘴,他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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